177:你是我們大伯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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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外。

歐陽傑和歐陽諍夫妻面色凝重。

“大概就這樣,送來的時候出血太多,她身體底子又不好,孩子已經保不住了,醫生做了無痛清宮術,說是夭夭以後很難有寶寶了。”歐陽瑜一臉心疼地說完,遲疑着問,“怎麼辦啊爺爺?”

歐陽傑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問歐陽琛:“這事情現在有多少人知道?”

“我們四個,還有醫院裡一衆人。”

歐陽傑點點頭,看向歐陽諍:“你和老吳去,封鎖消息。夭夭這件事不要走漏風聲。”

“我明白。”歐陽諍點點頭,和老吳一起離開。

歐陽傑朝病房看了一眼。

邊上,歐陽瑜看了一眼歐陽琛,又說:“這事情接下來怎麼辦呀?醫生說這手術倒不需要住院多久,明天一早就能回家養。可程叔他還不知道呢,二哥說不告訴他。”

歐陽瑜覺得好像有些不妥。

那畢竟是兩個人的孩子,也是程牧的骨血。

他好像應該知道。

就算兩人吵架了吧?

那就這樣直接瞞了好像也有點怪。

他嘆了一口氣,有些不敢看歐陽琛的臉色。

二哥今晚有點嚇人。

“我也覺得不用告訴他。”歐陽瑾難得氣憤說,“小妹多大,程叔多大?就算小妹糊里糊塗的不知道懷孕,程叔那麼大年紀了,平時都不曉得做點措施嗎?他根本不拿小妹的身體當回事,這都不到法定結婚年齡呢。”

“也是誒。”歐陽瑜覺得自己實在沒主見。

歐陽老先生沒說話。

歐陽琛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說話。

歐陽璟嘆一聲,開口說:“這件事應該等小妹醒了以後,問她自己的意見。她和程叔現在是什麼狀況我們也不特別清楚,讓不讓他知道,小妹應該自己拿主意。”

“流產的事先瞞下來。”歐陽琛語氣有些冷酷。

歐陽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意思連小妹也不告訴?”

“她不知道自己懷孕,應該只以爲是女生例假。何必非要說出這個事,徒惹她傷心?”歐陽琛沒看他,目光落到別處。

歐陽璟微微愣了一下,有些疑惑。

自己這一向冷靜內斂的弟弟,遇上小妹的事情好像想法有些過激了,因爲以前關係好?

他定定神,堅持說:“小妹是十九歲,又不是九歲。雖然年齡小,也已經是個成人了,她應該有能力處理自己的感情問題。你這樣不由分說地護着,能護她一輩子不成?”

歐陽琛垂在身側的一隻手微微握緊,沒說話。

他何嘗不想護她一輩子,讓她不受到絲毫傷害。他可以的,要是那一次能不等到第二天再調查,她何苦和程牧開始?

眼下看着她落到這種境地,他難受,恨不得替她受了所有罪。

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大哥這些話其實句句在理。

他只是……太過心疼。

“不用瞞着夭夭。”一直沒出聲的唐蜜突然開口說,“她有權知道這些事,也有權自己做決定。阿琛,你別太感情用事了。”

歐陽琛擡眼皮看了她一下,沒說話。

歐陽傑心情有些沉重又無奈,點點頭說:“那就告訴夭夭吧,先看看這孩子自己的想法。

“按你們說的來吧。”歐陽琛聲音淡而飄忽,“我去樓下透透氣,一會再上來。”

“二哥——”歐陽瑜有些爲難地喚了他一聲。

歐陽琛拍拍他胳膊,擡步走了。

——

清晨,六點多。

疾風驟雨慢慢停了,天色微亮。

陶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着手邊的點滴瓶發呆。

這場景,實在是太過熟悉了。

“夭夭醒了。”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有些驚喜的男聲,她轉頭,看到牀邊一模一樣四張臉。

陶夭有點頭暈眼花,她按揉着太陽穴。

“夭夭,你感覺怎麼樣?”歐陽瑜急吼吼地問。

“難受嗎?”歐陽琛語調輕柔。

“躺了這麼久渴不渴?要不要先喝一口水?”歐陽瑾一臉關切。

“你們都遠着點。”歐陽璟擡手將他們三人撥了一下,淡笑說,“我是你大哥,第一次見,以後多多指教。”

陶夭:“……”

她擡眸環視了一眼周圍,輕聲問:“我怎麼在這兒?”

歐陽四兄弟頓時沉默了下去。

半晌,其他三個將目光落在歐陽瑜臉上,一起說:“你說吧。”

歐陽瑜:“……”

苦差事爲什麼總是他的?

他有點抑鬱地坐到了牀邊,猶豫着說:“事情說起來有點複雜,你先答應哥哥,別太難過哦。”

陶夭往邊上縮了縮,擰起了眉。

她神色有點很不自在。

歐陽瑜坐在牀邊,俊臉距離她實在有點近。

一覺醒來,歐陽家四個公子怪怪的,有些油腔滑調。

李主任給她做了最好的無痛清宮術,麻藥勁過去,她其實也沒有什麼誇張的疼痛,只是有點不舒服外加頭暈。

她一直都以爲是例假。

連着兩次來例假都被歐陽琛和歐陽瑜撞上,她覺得尷尬極了。

小妹神色警惕,歐陽家兄弟四個也有點懵。回過神來纔想到,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

親子鑑定結果也就他們歐陽家一衆人知道。

事情有點難辦了。

到底該怎麼開口呢?

歐陽瑜想了想,先聲音軟和地說:“蘇瑾年那邊有蘇家人在管。你和程叔是怎麼回事呀?吵架啦?”

陶夭看着他分外討好的臉色,一時間恍惚起來。

她睜開眼就覺得這間病房很熟悉。

她先前住過。

她和程牧的交易,也是在這間病房裡達成的。

她問他,她該做些什麼。

他答:“隨叫隨到,我煩了爲止。”

“我煩了。”

“你可以解脫了。”

腦海中,驀地又浮現出他昨晚最後那兩句話,以及,她追到樓下,看見的雨幕裡那個頭也不回大步離開的背影。

陶夭收回思緒,抿脣笑了笑,低聲說:“分手了。”

“啊!”歐陽瑜震驚地看了她一眼,隨後,又面色爲難地看向了邊上三個人,有點不知所措。

三個人都不理他。

歐陽瑜心裡極度鬱悶,半晌,憋出一句:“你懷孕了你知道嗎?”

陶夭一愣,傻乎乎地看着他:“沒,我前天才來了例假。”

歐陽瑜:“……”

他有點詞窮了,不知道怎麼溝通。

想想也是,反正都是一個地方在流血,她又沒懷過,不清楚的話,好像也挺正常。

他求助一般地看向了歐陽琛。

突然覺得,二哥原本的提議好像也不錯?

歐陽琛也愣了一下,半晌,他扯開歐陽瑜自己坐到了牀邊,聲音低柔地說:“不是那個。那些都是流產的症狀,寶寶沒了,明白嗎?”

“……寶寶?”陶夭明顯懵了。

“嗯。”歐陽琛又說,“昨晚你暈在了車上,情況不好,孩子保不住,醫生做了清宮術。”

陶夭看了他半晌,點頭說:“哦。”

歐陽琛:“……”

他想象裡的傷心絕望痛哭流涕全都沒有,陶夭這個態度,讓他甚至有些不會應對。

邊上其他三個人頓時有點不好了。

歐陽瑜一臉着急地說:“你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好了,我們都陪着你呢。你才十九,要孩子的事情咱們不急哈,以後總會有的。”

“四兒說得對,你別太傷心了。”歐陽瑾也忍不住安慰。

歐陽璟看着陶夭有些遲鈍的樣子,嘆着氣說:“我們知道這事情你一時間難以接受,沒事兒,難受的話就哭,別憋着。”

陶夭搖搖頭:“我沒事。”

她的確沒有覺得很難過痛苦。

她沒想過要孩子。

甚至,怕。

許蔓和她父親相差十一歲,也是在這個年紀未婚先孕有了她,時至今日,都將她視作一個錯誤。

她和爸爸私奔,當時應該愛得很深吧。

她和程牧算什麼呢?

一場交易。

況且剛剛結束了。

她覺得,那個流走的小生命,就算還在,她也沒辦法面對他。

沒了就沒了吧,不用來到這世上受苦。

陶夭慢慢收回思緒,問歐陽琛:“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啊,我想回去,不想在醫院裡面待。”

歐陽琛一愣:“你感覺怎麼樣?”

“還好。”陶夭抿脣說。

歐陽琛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半晌,突然起身,朝其他三人說:“我去找一下醫生問問。”

話落,他擡步出了病房。

——

走廊裡靜悄悄的,讓他有些難以呼吸。

歐陽琛靠在了牆壁上發呆。

病房門突然又響了一下,他一回頭,對上歐陽璟洞若觀火的目光。

歐陽璟關上門笑了笑:“倒是我們擔心過頭了。”

想想也是,他們這小妹十九年裡經歷過太多事,流產這種,仔細一想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

她和程牧身份懸殊,應該沒有期待過寶寶吧。

歐陽璟在口袋裡摸出了煙盒,給自己拿了一根,想了想,又問歐陽琛:“要不要來一根?”

昨晚到現在,他要是還沒看懂自己這弟弟,不配當親哥了。

歐陽琛看他一眼,淡聲說:“不用,謝謝。”

歐陽璟點點頭,自己去抽菸。

他走開了不到五分鐘,再折回來的時候,歐陽琛還是在外面站着,一動不動,好像雕塑。

歐陽璟正想說話,擡眸間看到一個人。

周宛平一臉憤怒地走了過來,問他們:“陶夭呢,是不是在這裡?”

昨晚在急診科她好像看到了歐陽家這幾個,可她當時自顧不暇,蘇瑾年出了手術室後,她專程過去問了醫生,曉得陶夭因爲月經不調暈倒,夜裡住了院沒回去。

真是本事,小小一個毛病讓歐陽家四個小的爲她鞍前馬後地跑。

她兒子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呢。

尤其讓她無法接受的是,他手術前短暫地醒來,竟然發了那麼一條讓她氣到嘔血的微博。

他是瘋了嗎?

陶夭這種小丫頭片子到底有什麼好?

周宛平越想越氣,冷着聲音說:“小姑娘好手段。幾位歐陽公子守在這,一夜沒睡?”

歐陽琛聲音也冷:“蘇公子死了?您過來興師問罪?”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周宛平臉色一變,疾言厲色地問。

歐陽琛冷笑:“您口中的陶夭是我們大伯流落在外的親女兒,我們歐陽家的至親血脈。她是我們歐陽家唯一的女孩子,也是我們四個的親堂妹。身體不舒服住了院,我們守一夜又如何?需要您這個外人專程跑來指手畫腳?作爲一個長輩,您這舉動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周宛平狠狠一愣:“你說什麼?”

“我的話很清楚,自覺不需要重複第二遍。蘇夫人系出名門,此後請好好管教令公子,還我們小妹一個清淨,感激不盡。”

“……你說的是陶夭?”周宛平還有點無法回神。

“是啊,就是您兒子身負重傷還要偷跑着非要去見的那個陶夭,當然,你們以後可以叫她歐陽小姐。”歐陽璟冷颼颼地來了一句,語調很是散漫。

周宛平看着兩人,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精彩。

她這兩日在香江,也隱約聽到了一點風聲,歐陽家最近不太尋常,好像有什麼大事在準備。

是因爲陶夭?

她是失蹤多年那個歐陽謙的女兒?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周宛平定定神,語氣緩和一些說:“你們大伯當年的事情我有所耳聞。時隔這麼多年蹦出一個女兒,你們都不覺得奇怪嗎?現在娛樂圈裡這些小姑娘心眼多,手段花招更是層出不窮……”

她話未說完,歐陽璟不耐煩地打斷了:“蘇夫人這是在質疑我們歐陽家一衆人的智商?小妹流落在外十九年,心眼多點未嘗不好。我們家人都不介意,您作爲一個外人,如此言論,實在有失教養和風度。”

周宛平一噎,頓時說不出話了。

肯定已經做了親子鑑定吧?

那丫頭是歐陽家的千金?

怎麼可能?

她震驚難言,病房門突然又被人從裡面拉開,有人不耐煩地說:“誰啊,是不是有病?大清早在醫院裡大喊大叫的,還有沒有一點素質了?”

周宛平臉色鐵青地擡眸看了過去。

三張臉沒什麼分別。

她一時間也分不出誰是誰,整個人更不好了。

歐陽瑜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詫異地說:“這不是蘇夫人嗎?令公子脫離危險了嗎?”

周宛平:“……”

心情太複雜,她轉個身直接走了。

歐陽家三個目送她背影離開,臉色不悅地收了視線。

歐陽璟低聲問:“小妹聽見了?”

“是啊。”歐陽瑜臉色有些無奈,同樣壓低聲音回他,“聲音這麼大,肯定聽見了啊,正震驚呢。”

歐陽璟嘆口氣:“也好。”

他們正在猶豫怎麼說,周宛平這一下鬧的,倒省心了。

三個人重新進房間。

歐陽瑾正在牀邊一臉認真地說:“我們怎麼可能用這種事情開玩笑?你瞧大哥都專程趕回來了,就因爲你是我們大伯的女兒呀,全家人都知道了,親子鑑定也做了,你經紀人上禮拜帶你抽血了吧,是爺爺拜託他的。”

陶夭一動不動地看着他,臉色非常茫然。

歐陽瑜又急吼吼地湊到了跟前:“三哥沒有騙你啊。你不是有你爸爸的照片呢嗎?二哥都專門看過了,他就是我們大伯,十幾歲的時候被幾個壞人給綁架了,失蹤了。爺爺找了他好些年呢。”

陶夭看向了歐陽琛。

歐陽琛坐到了她牀邊,輕聲說:“因爲怕弄錯,爺爺不敢貿然認回你,不得已之下才找了你經紀人,並非刻意瞞着你。眼下親子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你是我們小妹沒錯。我知道這事情你可能一時間難以接受,沒關係,你慢慢想,我知道你能想通的。”

陶夭靜靜地看着他,好一會,又擡眸看向了其他三人。

幾個人都是神色認真地注視着她。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陶夭的目光又落在歐陽琛臉上,慢慢地,一字一頓輕聲問:“你……是哥哥?”

歐陽琛輕聲答:“嗯。”

“他們也是?”陶夭還有點回不過神,又問。

“都是。”歐陽琛看着她笑了一下,“還有爺爺,是你親爺爺。我們以後都會保護照顧你,沒人能讓你受委屈了。”

陶夭看着他,驀地擡手捂住了嘴巴。

幾乎在一瞬間,眼淚從她眼眶裡涌了出來,流到手背上,流進指縫裡,她忽然低下頭去,將整張臉埋進膝蓋裡,哽咽說:“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呢?

歐陽老先生是她爺爺?

歐陽琛是她哥哥?

她爸爸,是那個失蹤多年的歐陽謙?

她原來還有這麼多家人嗎?

陶夭一隻手抱着膝蓋胡思亂想,察覺到有人在她肩膀上拍了拍,無聲卻堅定,很溫柔。

她擡眸對上歐陽琛亮若星辰的漂亮眼眸,恍惚難言。

——

上午,十點。

歐陽璟和歐陽瑾去停車場取車。

歐陽瑜辦完出院手續回到了病房裡,拿了陶夭的東西,和抱着她的歐陽琛一起下樓。

早上醫院裡人比較多。

陶夭還有點懵,臉頰埋在歐陽琛懷裡一直沒吭聲。

歐陽瑜顧慮頗多,一路上前後左右地看,發現來往衆人皆是神色匆匆,鬆了一口氣。

三個人到了醫院門口,很快上車。

兩輛賓利先後離開。

蔣靖安將車子駛入醫院地上停車場,停好車下來。他一邊往科室裡走,一邊給程牧打電話。

——

程氏集團,頂層。

會議室裡坐了二三十人,鴉雀無聲。

大老闆心情不好,感覺起來,世界末日好像提前到了。十分鐘前,總秘書辦兩個小年輕因爲某些不能明說的原因,捲鋪蓋滾蛋了。

陶夭那姑娘厲害啊……

這一個爲她雷霆震怒,醫院裡還有一個爲她要死要活。

當紅偶像小生蘇瑾年昨晚凌晨發了一條微博,因爲太過猝不及防,整個娛樂圈都炸了。

微博不長,幾句話而已。

“我,蘇瑾年,此生只愛一個女孩,陶夭。她是初戀,是我唯一交往過的女朋友,也是讓我良心有愧的那個人。此次若能活,惟願重新追回她,愛護一生,死生不棄。”

他車禍重傷的消息這一陣子鬧得沸沸揚揚。

可想而知,這一條微博有多轟動了。

他們大老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小心肝被人指名道姓地惦記着了,心情能好纔怪。

話說回來,他竟然會把一個談過戀愛的小姑娘寵上天。

一衆下屬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那小年輕牛逼誒,這樣公然叫板也是沒誰了。

他們老闆還無動於衷。

辦公室一衆人正暗暗想着,突然地,一道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拉回了衆人遊離的思緒。

手機主人都嚇懵了,手忙腳亂地低頭關機。

鈴聲停了,他一臉難堪地低着頭。

程牧冷冷地看着他,半晌,薄脣吐出冷漠厭煩的一句話:“不知道調靜音麼?出去!”

握着手機的部門經理:“……程董對不起。”

程牧看也沒看他,手一揮,很明顯一副不容多言的架勢。

衆人:“……”

觸了黴頭的經理悻悻地去了外面。

一衆人下意識看了程牧一眼,重新打起精神,好不容易捱到散會,感覺無比酸爽。

——

程牧出了會議室,面無表情地走着。

邊上,楚陽踩着七公分高的鞋子,很辛苦地跟着他的步子,心裡叫苦不迭、複雜難言。

這感覺,簡直突然回到解放前。

她胡思亂想,前面程牧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了手機看一眼,接通,聲音淡淡地問:“什麼事?”

“你猜我剛纔看見誰了?”蔣靖安語調裡帶着一絲試探和調侃,在那邊笑着說。

“你是不是無聊?”程牧冷冷地問。

“我說你這人。”蔣靖安似乎有些無語,語調微沉地說,“醫院門口看見陶夭了,她和歐陽家那幾個……”

“她和誰和我無關。”不等他說完,程牧直接打斷他,淡聲說,“以後要是爲這個別打電話,先這樣,掛了。”

話落,他直接掛斷電話,擡步進了辦公室。

------題外話------

看完昨天的評論,腦子裡只剩下子衿的一句,阿錦每天起碼五個小時碼字。

阿錦想說:五小時乘以二再加二纔對。上架後,每天花在主母的時間平均超過十二個小時。因爲長期伏案,脊背最近駝得有點明顯,網上買了s碼的背背佳,結果,扣到最緊還是鬆,體重不到八十斤的我特別心疼我寄幾。/(tot)/~

我知道你們有時候不高興,所以我會題外話說些哭唧唧跪在這裡的話,希望放低姿態緩解一下你們的情緒,讓你們不至於太鬱悶。

但是作者不是碼字機器呀,有血有肉,會累會痛,血肉之軀而已。

凌晨臨睡前消化那麼多情緒真的有點方,這幾天可能暫時不回覆了,逃避一下,也想把下面這句話送給你們。

無論你們如何,我一直在這。

看清爽的小說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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