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在那家醫院看見方時佑在走廊緩緩走向她們時鄒靜雯就已經意識到了方時佑和寧夏之間的關係的不一般,但她卻從沒想到就連寧夏父母住院這種事情他也會插手。雖然從那次方時佑揹她下樓她就知道寧夏和方時佑之間應該有着某種不同尋常關係,而那種關係是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看一眼就能夠心知肚明的。
其實公子哥兒她鄒靜雯也是見過不少的,面容姣好的她身材亦是不錯,身邊有幾個有地位有錢的男人追真的不算什麼。以鄒靜雯以往的閱歷來看,方時佑從第一眼見到時的氣勢氣場到行事談吐皆是不凡,說只是普通的公子哥兒,只怕是要貶低了這樣人的身份。鄒靜雯心中一直奇怪,小寧那樣的性格怎麼會去做別人的情人,而那樣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怎樣看中了小寧的。鄒靜雯知道那些所謂的金主們是何等挑剔,什麼樣的嘴臉,她見到的也算不少了,所以,就算她看到了寧夏和方時佑在一起不是她所想的那樣時她仍是放心不下,想想自己曾犯過的錯受過的傷,她不得不在臨離開前開了口。
方時佑和寧夏在一起出現的時間並不多,思來想去,鄒靜雯也只從記憶力挖出來了一次。那一次她下班,在乘公交車的途中看見他們的。那是離公司隔了幾個路口的路邊停車位,寧夏正敲了敲一輛奔馳車的車窗,車窗落下,裡面的男人帶了墨鏡,鄒靜雯卻仍舊看的出是誰。此時寧夏依舊是和她相處了一天的那個模樣,素着一張臉,劉海別在腦後,看不出丁點兒爲了見面而精心準備的模樣。那樣的金主,但凡是個姑娘,有點兒腦子的,碰上了就不會想離開,拼了命的挽留,會用盡各種招數。想自己,當初面對溫承志那樣的高管都沒法從最開始就說爲了單純的感情,更何況寧夏面對的是那樣一個男人。
看着那樣的兩人,鄒靜雯笑着搖頭。她真的不知道寧夏在想什麼,也許同很久之前的自己一樣,只是,經不住誘惑……
說歸說,寧夏是什麼樣的人鄒靜雯還是清楚的。你從不見她的桌上多一件不屬於她收入級別的東西,包也好,衣服也罷,極微小到護膚品,都不曾有過一絲變化。她還是寧夏,也許,也應該,真的和自己不一樣。鄒靜雯當時跟着溫承志的時候也是風光過一段時間的,名包名鞋,大牌首飾,但凡能滿足女人虛榮心的,她一樣都不缺,可是時至今日,鄒靜雯早已明白那些東西的毫無用處。
論感情,鄒靜雯是能感覺到方時佑與寧夏兩人之間的那種微妙的。所以,這也是她在快捷酒店看到方時佑時吃驚的原因。鄒靜雯真的難以置信,她們不過剛剛隨着公司團隊到了杭城一天,那男人,那個看上去不可一世的男人就找到了她們。
那天方時佑急匆匆的走來,見到鄒靜雯就問她“她人呢!”
鄒靜雯當時並不知道方時佑根本沒有聯繫過寧夏,她只以爲寧夏跟方時佑鬧了什麼彆扭便趕緊電話聯繫,更何況那麼晚了,寧夏還沒回來。
方時佑再次回來時就把寧夏給拖走了,更乾淨利落的是派了個人,三下五除二的把寧夏的東西裝了箱一起提走了。
鄒靜雯本來也不想打擾寧夏和方時佑的,但是公司要出城遊玩,帶隊領導讓通知她也不好說什麼。
因爲鄒靜雯‘履行職責’的通知,寧夏被方時佑這樣的‘懲罰’了。方時佑扣掉電話,順手就將寧夏的手機丟到了牀頭,身體一聳撐在寧夏的上方。方時佑的雙掌攀住寧夏的腰側,將寧夏的身體翻轉過來。
寧夏臉上紅暈未散,燦若晚霞,只是一雙眼睛癡怨的看着,水盈盈的。
“說,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了!”這種事情上,他就是不喜歡她跟他對着幹。方時佑的雙掌捏住寧夏的肩頭輕輕的搖了搖,想讓寧夏說句軟話。只是寧夏偏偏是把硬骨頭,面對他剛纔給自己的難看絕不妥協。寧夏把臉別了過去,不再理方時佑。
“呵,你覺得這樣就算完了?”方時佑低笑,“你就不怕,明天下不了牀?”方時佑俯身,按住寧夏的肩頭吻了起來。
想起自己在鄒靜雯那裡差點失態,寧夏更是掙扎着躲不肯就範,衝着方時佑罵了一句,“你,你不要臉!”
方時佑一遍遍的喊着寧夏的名字,一遍遍的忍不住去吻她的眼睛她的脣。寧夏早已無力,只能由方時佑索取,一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