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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四樓,摔下去太危險,以後不要做這種事,我不至於被這種小把戲矇騙,你是我妻子,這一點不會變……”頓了一下,又說:“離他遠一點,我不喜歡看見。”
杜雪點頭:“知道了。”
比想象中的要簡單得多,沒想到這樣就解決。
曾經她一個不知道哪裡讓他不痛快的表情,他就能徹徹底底的發火,她都還記得清楚。
晚風這樣吹進來,他終於還是點了煙,靜靜的吸,看着眼前的風景,眼睛微眯起來,似乎是想着什麼。
她看見他的側臉,非常好看的側臉,棱角分明,車裡光線暗淡,拉的影子深重,顯得他彷彿也是凝重的模樣。
杜雪想到剛纔那個痛哭失聲的女人,她過去的時候,聽到那句,從小一起長大,後面好像是更錯綜複雜的故事,類似於發生了關係,又娶了她杜雪,還有一個名字。
凌楠,兩個字,分外清晰。
當時她在柱子後面聽着,就覺得這兩個字好像是忽然印在她的腦海裡面,重複來去,她記性並不太好,這兩個字卻是清清楚楚的記得。
以至於現在都好像慢鏡頭回放在耳邊。
凌楠是誰?
誰沒有過去?
她杜雪又過去,章東遠又怎麼可能沒有。
不但有,而且一定更是驚濤駭浪的精彩,就如同章東遠的人生,從接觸到就是這樣永遠不得平靜。
正這樣愣着,忽然看見章東遠的菸蒂已經燒到了盡頭,還來不及提醒他,他的食指已經是燙的一縮,那一朵紅色的煙花跌落下去。
“怎麼樣?疼嗎?”杜雪伸手過去,掰開他的手,燈光太暗,她要貼着很近過去纔看得見。
只看見他食指第二個關節的地方微微有些紅了。
一擡頭,卻是陷入他的眼裡。
她的脣已經跟他的臉頰挨的那麼近,近的幾乎是要碰到。
她止不住呼吸,呼出的氣卻都是到他的臉頰上面去,她似乎能看得到他瞳孔驟然的縮。
脣覆蓋下來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只是這一次,他的手揉上她的腰身,禮服貼身剪裁,將她的身段突顯的貼合,他的手向上揉上她胸前的柔軟,彷彿是火星點燃,一下子摧古拉朽的灼熱點燃起來。
他愈發的近,她往後縮,他的手困着她一點,再往後縮,他就乾脆的放開她的脣,吻着往她胸前過去,啄在她的脖頸上面,又落到鎖骨。
一連串的火熱。
她一力的往後避開,他順勢吻上去她胸前,手控着她纖細的腰身,柔軟的不盈一握。
他的脣舌嫺熟的激起她的反應,好像是柔軟溫暖的水流,不討厭,身子還會不由的有些迎合。
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