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中,他學着那些族人的樣子踢着腿,扭着臀,模樣有些笨拙,但是她卻覺得格外可愛。
如果讓公司的人知道他們平日裡高冷的總裁竟然也能賣的一手的好萌,是不是會被驚掉下巴?
她伸手摸了摸口袋,只恨自己把手機落在房間裡了。
宴會上還提供免費的燒烤,此時羊肉誘人的香味隨着清爽的夜風傳來,簡沫心抵不住美食的誘.惑便起身朝着烤肉攤走去。
哇,這裡的烤羊肉果然不錯,她多拿了幾串準備讓慕延西飽飽口福。
此時她看到一個布依拉族的女孩正圍着慕延西跳舞。
那些本來跳着羣舞的人全部散去,站在一旁爲女孩加油鼓掌。
女孩嬌羞的跳着,時不時的用自己的身體去蹭慕延西的身體。
火光中慕延西冷峻的臉被染上一層稀薄的紅色,只是這層紅色未蹭侵染他眼底的冰冷。
他在看到簡沫心的那一刻,微微揚了揚脣,然後邁着大長腿朝簡沫心走過來。
他走到她的身邊攬住她的腰肢,臉上帶着柔和的笑意:“這是我的新婚妻子。”
衆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詫異,隨即看向那個女孩。
有人起鬨道:“阿眉,這會你的如意算盤怕是落空了。”
那個叫阿眉的女孩子咬着脣,委屈又怨恨的看着簡沫心。
簡沫心伸出手掐在慕延西的腰間,臉上雖然帶着笑意,口氣卻有些壓抑的惡毒,她咬耳道:
“慕延西,你怎麼走到哪裡都給我惹一身風.流.債?”
慕延西無奈的攤開手,長得帥怪他嗎?
再說了他還不是爲了跳給她看,結果一溜煙的功夫她就離開了,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布依拉族的小姑娘盯上。
簡沫心以爲這事就這麼完了,她氣鼓鼓的牽着慕延西的手就要離開,沒想到小姑娘跳到她的面前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她瞬間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再次拿眼狠狠的瞪着慕延西,都是他惹得桃花債。
慕延西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他知道如果他強行帶着簡沫心離開勢必要便整個寨子的人都得罪,便言簡意賅的對小姑娘說道: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她是我的妻子,另外我也沒有另娶一個打算。”
布依拉族跟中原的習俗不一樣,在他們族裡男人是可以三妻四妾的。
人羣中有人起鬨道:“阿眉,你何必揪着人家不放啊,人家明顯對你沒有意思嘛。”
小姑娘咬着脣,那雙靈動的大眼睛閃了閃,隨即說道:“我喜歡你就足夠了。”
簡沫心的嘴角抽了抽,這個小姑娘看上去不過是十六七的模樣,竟然這樣的強悍,她真是服了。
阿眉指了指簡沫心:“我要跟你比試一番,如果你輸了你就把這個男人讓給我。”
呵呵,真是搞笑啊,不過如果她不敢應戰,是不是證明她連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都不如啊?
她的眸光閃了閃:“好,我答應你,琴棋書畫隨你挑。”
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她怎麼跟一個小女孩爭風吃醋了?
慕延西與她咬耳道:“其實你沒有必要跟她比什麼。”
他的心裡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簡沫心。
她朝着他明媚一笑:“慕延西,你閃在一邊好好看着。”
是時候證明她的多才多藝了,她要讓慕延西看到一個截然不同的她。
阿眉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那我們就比跳舞吧。”
布依拉族是世界上最能歌善舞的民族,他們寨子裡的人哪個不是這方面的好手?
阿眉覺得自己贏定了。
慕延西則安排到族長身邊的位置坐下。
他身前的案几上擺放着烤串和布依拉族自己釀造的果酒。
族人都用一種羨慕的眼神看着慕延西。
阿眉雖然年紀小了點,但也算是個水靈靈的小美人,簡沫心就跟不用說了,在他們眼中簡直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女人。
慕延西能夠成爲兩個美人爭奪的對象,而且又坐在族長的身邊,他們怎麼能不羨慕?
阿眉自告奮勇的跳了一支布依拉族的民族舞,儘管她的身材纖瘦,但是卻將民族舞中的狂野奔放與熱情表現的淋漓盡致。
衆人鼓掌叫好。
阿眉跳完之後挑釁的看了簡沫心一眼:“阿姨,該你了。”
簡沫心的嘴角抽了抽,她知道小姑娘是在諷刺她年紀大呢。
言外之意,趕快離開我看上的男人吧,我可是一顆水嫩嫩的小蔥。
既然阿眉跳的是布依拉族的民族舞,如果她再跳同樣的舞則顯得索然無味,而且她自認爲自己不是本地人跳不出阿眉的狂野。
她決定另闢蹊徑,她朝着阿眉笑了笑:“那我就跳一曲孔雀舞吧。”
火光中,女人柔美的身形舒展在夜色朦朧之中。
伴隨着悠揚的音樂,女人翩然起舞,所有人的心幾乎被這個女人的每一個動作都柔化了。
慕延西握着酒杯,深邃的眼眸中交織着驚喜與懊惱。
他從來沒有想到簡沫心竟然跳的一手的好舞,她的動作還有那種節奏感跟專業的舞蹈演員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看到現場中那些男人盯着她的眼神,讓他覺得有些不自在。
一曲舞罷,衆人還沉靜在她舞蹈的柔美中,彷彿他們剛纔看到的就是一隻月下舒展羽毛的孔雀。
良久現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勝負已見分曉,她得體的朝着衆人點頭微笑。
阿眉的委屈的瞪着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盈滿淚水,彷彿她最珍貴的東西被簡沫心搶走了,她捂着嘴嗚嗚咽咽的從人羣中跑開。
慕延西拉着她的手走出人羣。
他將她的手抄在自己的口袋裡,眼眸中染着一層傲嬌的笑意:
“簡沫心沒想到你還是個多才多藝的女人。”
簡沫心得意的揚了揚脣角:“那是自然,姐姐我也算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打得了流.氓,收得了小三幹得過小四。”
他懲罰的伸出手掌穿過她的髮絲,托住她的後腦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用力的吸着她口腔裡的柔軟和芬芳,她覺得自己肺部的氧氣幾乎被抽離了,只能汲取他口腔裡的氧氣。
他將她鬆開,兩人氣喘吁吁的看着對方,她甚至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兩個小小的自己。
“簡沫心,不會的。”
她擡起惺忪的雙眸:“什麼?”
“不會有小三小四,我只有你一個小妖.精就夠了。”
她眼眸中的景色一旋,他已經將她抱起大步朝着度假村的別墅走去。
火把宴會還沒有結束,這個時間依舊有人陸陸續續的朝着會場趕過去。
她羞得耳根發燙,便將整張臉埋在他的胸脯裡。
隔着布料,她甚至能夠感受到他肌膚的紋理還有身體的溫度,她的臉頰越發的發燙。
“慕延西,你快點放我下來啊,我又不是沒有腿,可以自己走的。”
他勾了勾脣角,蕩起一絲邪魅的笑意:“你的腿一會兒另有別用。”
她擡起眸子便看到他俊逸的面部線條,還有勾.魂的下巴,心神有一絲的恍惚:
“什麼?”
他似乎在很虔誠的回答她這個問題:“自然是做炮架。”
她忽然想到了一句話,再好看的腿充其量也是男人的炮架。
嘶,這傢伙竟然是這個意思。
她懲罰似的張嘴就咬在了他的胸膛上,不過她貌似咬得不是地方,似乎咬在了某人的凸起上。
只聽頭頂上傳來一陣壓抑的倒吸冷氣的聲音:
“簡沫心,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不不不,她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啊,明明就是口誤口誤啊。
“前面是一片竹林,我們要不要試試打野.戰的滋味。”
她只覺得又羞又憤,只恨舌頭在那一刻有些打結:“不……不要打野戰。”
他的聲音帶着幾分愉悅的顫音:“好,不打野戰,回家打。”
她瞬間有一種入套的感覺呢。
她知道自己永遠不是慕延西的對手,她總是傻乎乎的鑽進他做好的套。
到了別墅,他單手抱着她,騰出手來用鑰匙將門打開。
兩人剛進屋子,他就迫不及待的將她摁在牆上貪婪的吮.吸着她脣畔的芬芳。
他伸手從她的裙襬探入她的身體,將她的小內內扯下。
她的聲音發顫:“嗯……慕延西……要不要先去洗澡?”
她的聲音對他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他的大掌摩挲着她身體的起伏,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響起:“你的意思是去浴室裡做?”
她搖了搖頭,他笑着將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順着她的脖頸滑落在她的胸前。
細碎的聲音從她的貝齒中溢出。
兩人的身體火熱的貼在一起,他擡起她的雙腿架在他的腰間。
她的背部是冰涼的牆壁,身前是炙熱的滾燙,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遊走在冰與火之間。
她摸到開關,將燈打開,霎時間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她伸手去推正埋頭苦幹的某人,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慕延西感覺到了一絲異常,便扭頭看去,只見他的那幾個大學舍友正目瞪口呆,一臉尷尬的看着他們。
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厲色,以最快的速度將身上的衣服扯下裹住衣衫半退的簡沫心。
衆人將楊安樂推到前面,都是她出的好主意。
楊安樂硬着頭皮訕訕的笑道:“嘿嘿……老大,你……你還是跟上學一樣,那麼勁爆,我……我們本來是打算給你一個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