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奴驚喜的叫了一聲,隨即更加賣力的在雷加的身上扭動了。她們倒不是生來淫蕩,只是奴隸主教她們表達感激的方式就是這樣。
奴隸主告訴她們,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喜歡這樣的感謝之情。既然雷加是男人,而她們又想不出其他的感謝方式,那自然而然就……
雷加緊皺着眉頭,卻又不能伸手去推女奴們**的**,只能盡力躲避着女奴們過度的熱情,裝出一副抗拒的樣子來。
事實上,他並不厭惡。雖談不上喜歡,也知道這樣不好,可胯下得命根卻在麝香精油和女奴的妖嬈中無法控制的高高勃起,而且早就被深諳此道的女奴們逮了個正着。
有時候他真恨自己的這種狀態,明明自己不想跟某些女人發生糾葛,可下半身卻始終特立獨行,不受他的思維控制——男人,真是種苦惱得動物,往往越聰明,就越苦惱。
索拉見雷加已經答應替她解救這兩名女奴,連忙將那兩個女奴從雷加身上撕下來,厲聲說道:“我是阿奇索拉,你們不得搶在我前面對主人做那種事!何況你們現在還不是主人的奴隸呢!”
那兩個女奴立刻畢恭畢敬的垂手而立,“謹遵阿奇索拉之命。”
索拉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把目光移到雷加胯部高聳的小帳篷上,“主人,你沒事吧?”
雷加乾咳了兩聲,掩飾住面色上的尷尬表情,故作平靜的說道:“嗯,沒事。”
索拉一臉認真的說道:“需要索拉爲你做些什麼嗎?”
“不用不用!”
雷加連忙擺手,“讓我自己靜一會兒就好了。”
索拉誠懇的說道:“索拉是你的貼身女奴,無論主人要索拉做什麼,索拉都會照做的。”
雷加指了指索拉身後那兩個正強忍着笑意的女奴,對索拉說道:“讓她們原地跳。”
“跳?”
索拉瞪大了眼睛,“那……跳幾下?”
“跳到她們跳不動爲止。”
雷加一想到不穿衣服的女奴蹦跳的場面,又急忙加了一句:“讓她們到我椅子後面跳。”
索拉困惑的點了點頭,然後對那兩個女奴使了個眼色。
那兩個女奴早就被訓練的很會察言觀色,雖然不知道雷加爲什麼樣讓她們跳,但她們很樂意服從。
兩人快速走到雷加的背後,然後原地蹦跳了起來。
不一會兒,雷加就聽到身後嬌喘連連的氣息聲,於是朝索拉問道:“她們出汗了嗎?”
索拉擡眼看了看,搖頭說道:“沒有。”
又過了好一陣兒,等聽到那兩個女奴腿腳發軟,再也跳不動的時候,雷加才說道:“可以停了。”
兩個女奴嬌吁了一聲,拖着疲累的身軀從雷加身後走了出來。
雷加仔細的看了她們一眼。兩個女奴都已經是香汗淋漓,頭髮打成綹貼在紅潤的臉腮上,長美人痣的那個女奴胸口一起一伏,小小的**上滲出了一圈細汗,而另一個不怎麼說話的女奴,卻面似桃花,嬌不勝力,跟之前緊縮的狀態完全判若兩人。
這兩個女奴顯然是被奴隸主精心調教過的,無論從面容還是牀笫技術上,肯定都無可挑剔,尤其是那個嬌滴滴的女奴,真要是在牀上做起來,恐怕會讓男人無法自拔。
“你們兩個,趴到我腳下來。”
兩個女奴習慣了服從,再加上跳的腿軟,正巴不得找個地方喘口氣呢,於是沒等雷加說完,就癱倒在他的腳下,頭枕靠在雷加的脛骨上,繼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沒過多久,奴隸主就拖着臃腫的身軀回到了交易所裡。“讓您久等了,鬥士大人!”
他一邊笑呵呵的說着,一邊用他的老鼠眼掃視雷加的身邊,直到看到自己的兩個女奴體力不支的靠在雷加腿上,肥臉上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雷加之所以讓女奴蹦跳,主要就是想矇蔽住奴隸主的眼睛,以防節外生枝。如果奴隸主一回來就看到他得女奴們毫無變化,心裡就會格外戒備,那樣一來,不光很可能救不了這兩個女奴,甚至容易導致矛盾激化——他沒有忘記,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殺都頓,找回蒼鷺劍,在這個條件達成之前,能忍的他還必須忍耐。
不然的話,以他早年得性格,奴隸主的腦袋早就不保了。
“既然已經伺候完鬥士大人了,你們兩個就滾回來,別賴在大人身邊了。”
奴隸主招了招肥胖的手,想把自己的女奴喚回,重新當做自己肉盾,不然他實在沒有勇氣走到一名十階鬥士的身前。
那兩個女奴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痛苦之色,機械的站起身來,麻木的邁出一步,隨即被雷加一手一個,重新拽回到懷裡。
兩個女奴嚶嚀的驚叫一聲,語氣裡充滿了驚喜。
“怎麼?不捨得了?”
雷加用手指夾住兩個女奴的小**,目光冷峻的望向她們的主人。
他的手指看似粗暴,但實際上卻並沒有用力,反而讓兩個受慣了蹂躪的女奴感到一股窩心的溫柔,她們嬌吸一口氣,火熱的**當即貼得更緊了。
索拉咬了咬自己的下嘴脣,望向雷加的眼瞳裡充滿了哀怨。雖然明知道只是做戲而已,她心裡卻仍然苦澀得像是嚥下了整筐爛李子——而且這筐爛李子還是她自己親手摘下的。
奴隸主臉上的橫肉不由自主的抽跳了一下,旋即賠着笑臉說道:“怎麼會呢,奴隸本來就是用來賣的,只要鬥士大人喜歡,我甚至可以免費贈送——”
“哦?”雷加眉頭一挑。
奴隸主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不過作爲一個在商界裡浸淫多年的老手,他很快就把話又兜轉回來了:“買一贈一嘛。這兩個女奴從小就是一起長大,吃在一起,睡在一起,我雖然是個奴隸主,但也不是狠心的人,怎麼忍心將她們分開賣呢?”
這句話充斥着惺惺假意,他纔不捨得將自己精心調教的兩個女奴以五百金幣的價格出售呢。光是從奴隸傭兵手裡把她們買來,就花了七百金幣,再加上這幾年自己的悉心調教,怎麼說也能賣上一千二甚至一千四的高價,要是真的被雷加五百金幣買走,他非得氣吐血了不可。
但作爲商人,他擁有敏銳的觀察力。從雷加一進門,他就看出雷加兜裡沒有錢。連給他自己的小女奴烙印的錢都要用蠻獸皮毛這類東西代替的主人,怎麼可能捨得拿五百金幣來買兩個根本就比不上自己女奴的其他女奴呢?
所以,他賣了個大大的人情,卻得意洋洋的等着看雷加一臉苦笑的把手從他的兩名女奴的胸前拿開。
“那就先謝謝你了。”
正中下懷,雷加淡淡一笑,手指繼續撫弄着女奴們的**。
聽到雷加的話,兩名女奴欣喜若狂,如貓咪似黏在雷加的懷裡,肆意的展露自己的嫵媚,直看得她們的原主人目瞪口呆。
那個捲髮的女奴甚至已經主動將手探進了雷加的跨間,而那個滿臉桃紅的女奴也在用舌尖舔着雷加的耳朵——這可是連奴隸主從來沒享受過的熱情!
奴隸主的心頓時扭曲起來,陰陽怪氣的說道:“鬥士大人,您確定要買嗎?這可需要五百金幣啊……”
雷加被兩個女奴弄的渾身發癢,難以自持,顧不上回答奴隸主的話,擡手在兩個女奴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清脆的皮肉聲糅合着兩個女奴快意的嬌呼,讓奴隸主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了。
教訓完兩個女奴,雷加一臉威嚴的對奴隸主說道:“怎麼,區區五百金幣,怕一個十階鬥士付不起嗎?”
奴隸主的心如同墜入了無底深淵,看來這次他算是看走眼了,沒曾想到雷加真的能掏出五百金幣了。不過仔細琢磨琢磨也是,對於一個擁有十階鬥氣的鬥士,搞五百金幣還不是小事一樁嗎?這筆買賣,註定要虧了,而且是大虧特虧。他現在只盼望着雷加能回心轉意,放棄購買這兩個女奴。
看着奴隸主一臉肉疼的表情,雷加冷笑着質問道:“烙印的事情辦好了嗎?”
“好了。”
奴隸主有氣無力的回答道:“火焰圖案的烙鐵已經準備就緒,只要鬥士大人願意,隨時都可以開始。”
“那就把工匠叫進來,給她們三個依次打上烙印吧。”雷加順勢把懷裡的兩名女奴推了出去。
“是……”
奴隸主的嘴脣哆嗦了一下,隨即把等候多時的工匠喊了進來。
工匠是個矮小的老頭,聽到奴隸主的叫喚聲連忙拎着一座小火爐小跑了進來,到了雷加面前,話也不多說,放下火爐,從裡面取出一個火焰圖案的紅烙鐵。
“哪個先來?”
“索拉先來。”
索拉當仁不讓的走到火爐前,坦然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那工匠訝異的眨了眨眼,他幹這行這麼久,以前給奴隸打印記都必須先把奴隸打成半死,讓他們無法反抗,今天倒是頭一次見主動伸手要求打烙印的奴隸。
“快點兒!”
索拉蹙了蹙娥眉,不耐煩的催促道:“主人得時間很寶貴,而且這種地方索拉一刻都不想多呆。”
工匠這才從驚訝中回過神兒來,挑着眉頭冷笑道:“小丫頭,你是不知道烙鐵的滋味!有多少比你還壯實的奴隸,都被燙得生生叫破了喉嚨。”
說完,也沒等索拉開口,就猛的將燒紅的烙鐵按到她麥色的手背上。
白煙瞬間從索拉的手背冒起,那兩名赤身**的女奴不忍睹視,捂着臉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