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熱的脣親吻她的臉頰,沿着她的臉頰吮.吻她的耳垂。
寒笑早已宛如一攤春水,虛軟地倒在他身上,靠在他的胸膛,盡情享受他給予的溫暖。
失控的情緒收拾乾淨,激情的火花儼然熄滅,他依舊留戀着她的每一寸如滑的肌.膚,眷戀着她特有的芳菲清香。
摟抱的力道加重一分,他的心就痛一分。
爵他真不該拿她怎麼辦!
她在爲他落淚,晶瑩如夜星的淚珠,是敲在他心坎,心被敲疼,卻也因她撼動,就她的一滴淚,亂了他僞裝平靜五年的心湖——
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纖柔的她有讓他毀滅的力量……
滕重重的吻住她的脣,將她嬌柔的喘息吞到口中,墨黑的雙眸早已沒有情緒,他閉了閉眼睛,大手勾起她細緻的下巴,審視她姣好的面容。
她僵硬的擠出笑容,悽柔的眸神情無比的看着他。
“我,我不哭了,不哭了……”輕輕的低喃依舊楚楚堪憐刺痛了他的心。
大手摩挲着她蒼白的小臉,“別再讓我見你……”環在他腰上的力量已抽回,大手也遠離了她倉惶白皙的面容。
他退了一步,漠然的轉身,那麼無情……那麼毫無留戀……
寒笑消化着他的話,僵硬的笑容轉化成濃濃的悲痛,她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一定是她聽錯了
盈滿的懷抱空了,他給予的溫暖沒了,他——走了!
真的走了!
心跟着空了,傷了,痛了,甚至沒了……悽柔的眸光無神的望着他的背影,她僵在原地,手顫抖着,哆嗦着,無力的垂下……
“別再讓我見你是嗎?漠寒,你是這個意思嗎?你是再也不想見我了?可是……”不願再見她,爲何再給予她眷戀的溫柔呢?
剛纔,剛纔……他……剛纔在吻她,沒錯呀,那是真的呀,他爲何忽然就變了呢?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他就這樣,真的就這樣再也不要她了嗎?
忽然,她就好怨他!
既然不要她,何況再來招惹她,她蹲在原地,抱住自己。
“邵漠寒,你個壞人……大壞人……”
紅色的單肩平胸晚禮服,舒適優雅的合體剪裁,細膩曼妙的色彩變化與經典色調較相輝映,與肩帶出寶石搭配讓她明麗精美。
冷焰雙手環胸看着坐在鏡子前的寒笑,表情一如往常,甚至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無論化妝師如何的將她打造的完美無缺,沒有依附的靈魂始終讓她有殘缺……
寒笑望着鏡子中陌生的自己,紅色,多麼刺眼的顏色,也是她討厭的顏色,她卻不知冷焰予以何爲,爲什麼要把她打扮成這樣……
彆扭的站起身子,回頭望着他,冷焰眉梢輕挑朝他伸出手,寒笑手輕輕擱在他的大手上。
微微用力,她的身子就落入他的懷中。
“知道我今天爲什麼會讓你穿紅色的晚禮服嗎?”他曖昧的在她耳邊低語,寒笑欲拉開彼此間的距離,冷焰卻不肯……
“幾乎男人沒有對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反感,因爲男人的眼裡,紅色的代名詞“主動”、“性.感”、“誘.惑”更重要的……”冷焰倏地收緊她的腰,讓她曲線美好的身子貼在他剛硬的胸口上……
“你……”寒笑塗着脣彩的脣瓣瑟瑟發抖……
“刺激男人性.欲的顏色是紅色!”他揚起詭異的冷笑,盯着寒笑毫無血色的慘白容顏。
“你今天晚上陪我出席,要的是曖昧!”他已鬆開她,冷焰笑着望她,估計再不放開她,要把她嚇壞了。
優雅的撐起胳膊,寒笑猶豫着,最終的伸出手輕輕的挽着他的胳膊,跟着他下樓。
什麼都無所謂了,對她來說,什麼都不重要了,做什麼都無所謂了,何況這只是一個宴會而已,幽遠悽然的眸望向別處……
高級房車,停在洋房外,冷焰下車優雅的爲她打開車門,牽着她的小手……
盈盈眸子輕輕轉動,那透出靈魂的純淨眸子雖美,卻沒有一絲情緒,甚至是一片死寂……看着她的臉,還不止眸子……
脫俗靈秀的氣質不染纖塵,清靈飄逸,雖着紅色衣裳依舊驅逐不了她由內到外的悲涼冷然。
冷焰牽着寒笑的手出現在會場,如預料之中的,全場譁然……
全場的目光落在寒笑身上,寒笑只是站在原地,靜靜的任人觀賞……
她美的像是一個謎,把一切形容女性的詞安在她身上——
清純、冷豔、率真、性.感……都可以很貼切。
無疑的,冷焰讓寒笑成爲了全場的焦點,望着她沒有情緒幾近到冷然的表情。
“小祖宗,給一個笑容,別冷場!”冷焰俯身曖昧的在她耳邊低語,強有力的胳膊環住她的腰,曖昧的摟住她。
寒笑努力着,終於擠出一個比哭更難看的笑容,冷焰皺起眉,吐了口氣,“你還是別笑了。”
“帶你去見個人。”脣角揚起,與不遠處人羣后,那寒眸對望,半強迫的讓她跟隨他的步伐。
“冷……”
“今天晚上特許你叫焰!”不是特許像極了直接的命令,他壓低聲音開口,外人看來,像極了情人間的耳鬢廝磨。
“寒——”摟着她的腰,冷焰壞笑跟邵漠寒打招呼。
寒笑身子僵住,循着冷焰望去,視線就此定住,足足的一分鐘,才移開眼。
“寒,我的女人,寒笑!”他刻意加重‘寒笑’的字音,邵漠寒眉梢輕揚,墨黑銳眸平靜的望向寒笑呼之欲出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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