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現在說?”
紀清時的話音方落,周壁笙便低頭,一把穩住了她的脣瓣,輾轉纏綿。
相濡以沫。
許久,周壁笙在紀清時的身上,慢慢的擦出了火花。
可是,陡然間,他卻頓住了。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他看着她微紅的面孔,掀脣微笑,淡然而道:“什麼事?”
紀清時低頭斂眉,想着從哪裡開始說起。畢竟,她跟他並不熟。
兩個人同一屋檐下呆了兩年。
但是,他很忙,回家的時候,也只是跟她牀上翻雲覆雨。
而後,她便總會被累的昏睡過去。
自然,第二日再醒來,周壁笙已經離去。
她雖然日日揣度他的脾氣,卻也還是摸不透他。
想到這裡,紀清時還是鼓起勇氣,小聲的開口:“周壁笙,我們的契約……現在,我可以準備爲你懷孕了麼?我的月期一向很準的,所以,這個月的二十號,是最不安全的日子……”
周壁笙眯眼,頓時笑了。那樣的笑容,很是溫潤,斯文,高貴。
而紀清時,卻也在那絲絲點點之間,聞到了一股危險的氣味。她嚥了嚥唾沫,不敢再說話了。
他的脾氣,只能用古怪來形容。
明明說好,生個孩子。
別人生孩子,日日夜夜這麼鬧騰,早就生出來了。
可是偏偏,這兩年,他從來,沒有讓她懷孕。
一次也沒有。
她真是,懷疑起,是自己的身體有問題,還是,他的身體有問題。
可是,不管是誰的的身體有問題,三年到期,她生不出孩子來,她可是要賠三億的。
而周壁笙頭枕着沙發的靠背,一雙危險的眸子,看着天花板。
看了,整整五分鐘。
於是,紀清時整個人變得坐立不安了。
周壁笙是什麼人。
深不可測。
她會不會,無意之間,觸犯了他?
莫非,一切的安排,現在都要負之如東流水了?
周壁笙忽然伸出手,緊扣紀清時,拉入懷中。他的嘴脣,迅速的捕捉到紀清時的右邊耳垂。
紀清時的身體,頓時軟了下來。
他扣住她,把她放在了沙發上,整個人緊跟着便貼了上去。
他雙手一扯,她的衣衫便四散的迸裂開,露出雪白的肌膚。
他的眸光,頓時幽深了下去,低頭,吻上。
她緩緩地抓緊了自己的衣衫。
“在想什麼?”
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性感的致命。
她的腦袋只是一片空白,禁不住的發出了一絲細碎的聲音:“嗯……”
絲絲的聲音,很弱,不仔細聽,是完全聽不到的。
卻讓周壁笙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他從來不缺女人的,可是卻不玩女人。
可是,他卻是搞不懂,爲什麼她這樣一個木頭,在牀上絕對是一個木頭的她,居然可以讓他一年兩年,三百六十五個夜晚,夜夜都想要。
兩個人身體交織。
彼此的溫暖,點點滴滴的滲透彼此的肌膚。
她咬着脣,想要強忍住那感覺,防止自己發出片點的聲響。
可是,他不給她任何的機會,伸出手,似有似無的撫着她的脣線。他的指尖炙熱,緩緩劃過。
她再也無法剋制的全身顫慄,緊緊的咬着牙齒,整個人毫無意識的低呼出聲。
“清時……我的,清時。”
他喘着粗氣,聲音粗嘎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她不語,緊閉着眼睛,不敢睜開。
他勾脣,略微好笑的戲弄:“清時,睜開眼睛,看看我……”
她的臉更紅了。
他見她小孩子氣的更加緊緊的閉了閉眼睛,整個人好心情的又加重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