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怎麼還沒有來?大便也要不了怎麼久啊?”小樂有些鬱悶道。
“不好,這些畜生!”林峰低吼了聲,站起身道:“早就聽說有押解的警察強姦女犯,他們把車停在石馬山腳下,一定是沒有安好心,大家趕緊過去。”
聽林峰這麼一說,葉風頭嗡地大了起來,要真是這樣的話,枉自己剛剛還起了憐憫之心,他一個激靈站起身,身上瞬間散發出陣陣寒意,冷冷道:“這幫畜生!真要如此,他們今天算是活到頭了。”
這人是怎麼回事?剛剛還跟個娘們一樣悲天憫人,現在怎麼突然又像只受傷的野獸了?林峰心中暗自思索,快步跨上了國道,一行五人匆匆向那囚車趕了過去。
“畜生,你們這些衣冠禽獸,啊……!救命啊!你們是警察啊,我求求你們了!”
“警察也是人嘛!別叫了,你叫破了喉嚨這裡也不會有人搭理你的,老實點,省的吃苦。”
“,等你到了三角灣女子監獄,想找公豬都沒一頭,今天大爺我好心幫你去火,不感激就算了,還哭個什麼?”
“動作快點。”
離那囚車還有百來米的時候,葉風他們遠遠就聽見了囚車附近的嘈雜聲。葉風大腦充血,只覺那一聲聲的淫笑硬生生地揪住自己的心臟,抽乾了他全身的血液。心中對這個所謂的法制社會充滿了失望和悲哀,就連警察都會做這事,也就難怪社會上會有那麼多的強姦犯了,要說起來這警察比社會上的流氓更可惡,流氓在強姦後一般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這警察呢?
葉風‘撕拉’一聲,拉開了手槍上的保險,一步一步朝那嘈雜聲的發生處走了過去。林峰見葉風似乎失去了理智,一把扯住了他,低喝道:“你做什麼?不要命啦?我們走旁邊過去。”
從柳芊芊的悽婉如夜啼的聲音來看,她決不可能堅持太久,哪裡還有時間摸索過去?葉風沒有停步,邊走邊道:“你認爲我們還有時間嗎?我葉風爲了救自己的女人,就是市政府我也敢單槍匹馬闖一闖!”
見勸不動葉風,林峰嘆了口氣,無奈之下,只好吩咐大家一起跟在葉風身後,小心戒備。
“不要啊!……”
葉風聽見了柳芊芊撕心裂肺的慘呼聲,知道事情到了關鍵時刻,不能再猶豫了,葉風咬了咬牙,擡手對着天空就是一槍,‘嘭’的一聲,手腕震得有些發麻,葉風轉了轉腕關節,竟沒來由的一陣興奮。
槍聲過後,是瞬間的寂靜,但是空氣中卻瀰漫着揮散不去的詭異和蕭殺。少頃,柳芊芊那邊‘咔嗒’一聲輕響,兩隻警用手電射了過來,四處掃了幾下後,燈光對準了仍舊一步一步朝前移動的葉風。
“站住,要不開槍了,你們什麼人?”或許是做了虧心事,雖然那個警察很想讓自己的聲音儘量顯的威嚴,可惜還是有點底氣不足,那聲音讓人聽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兄弟,站住!”林峰他們幾個見葉風象沒有聽見一樣,仍舊在一步一步前進,一個個驚出一身冷汗。
“站住!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
葉風也是昏了頭,被冥王開了下光,便以爲自己是牛人了,把人家警察的話當放屁呢!別人都叫他不要了,他還一步一步朝前走,敢情是以爲人家不敢殺了他?
“砰!”當頭那警察見葉風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警告,也不知道是緊張走火還是故意開槍,反正在砰的一聲後,一顆子彈從發燙的槍管急速射了出去。
聽到槍響,每個人心裡都不由的一緊,特別是柳芊芊,看見那警察對葉風開了槍,竟絕望地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在聽到槍聲響起的那一剎那,葉風心裡沒有悲哀,沒有恐懼,他腦海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我要殺了這些禽獸!
牛頭被葉風的找死行徑氣糊塗了,可又不敢讓葉風就這樣掛了,要真這樣的話,自己就得做牛頭馬面,那日子還叫人怎麼活不是?無奈之下,牛頭一邊氣得跳腳罵娘,一邊凝聚所剩不多的神力,唸了個‘唵’字真言,拘得四散遊蕩的孤魂野鬼徑往葉風的圖騰上投去。牛頭費力地將幾十野鬼的靈魂之力抽取了一半,捏了個印訣,打入了葉風腦域,險險替葉風發掘出了第二重潛能。
說來繁雜,其實這些情狀,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待得那顆子彈帶着淒厲的風聲呼嘯而來,牛頭已經搞定了一切,放了那些孤魂野鬼,自己便蹲在圖騰裡數着剩下那點可憐的神力暗自神傷了。
葉風站在當地,只覺一陣陰風擰成一股漩渦,直向自己腦門襲來,一愣怔的工夫,神智竟是爲之一清。定了定神,葉風雙眼突然冒出一點幽光,似乎時間也遲滯起來,他竟然清晰地看到那子彈在空中劃過的軌跡,徑向自己左胸襲來。葉風本能地側了下身,那子彈便貼着他左胸射了過去,只在葉風衣服留下了一條焦痕,竟是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避開了那顆子彈。
當葉風身子往後微退避那子彈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爲他被擊中,林峰悶吼一聲,手中的五四手槍憤怒地噴出了一顆復仇的子彈,對葉風開槍的那名警察,應聲而倒。
由於小刀他們見葉風受傷,心中吃驚的同時手上也就慢了一步,就是這一步,對事情的發展帶來了不可以想象的變化。
其他三個警察見有人開火,知道遇見了亡命之徒,林峰說的不錯,在死亡恐怖的威脅面前,這三個警察馬上發揮出了軍人特有的機警和幹練,瞬間閃到了囚車後面,一邊開槍射擊,一邊掏出了對講機求援。
林峰知道出事了,自己原本打算偷襲,藉着囚車的車燈來瞄準射擊,現在事情竟弄成了這樣,要在五分鐘時間把把這幾個警察消滅已經不可能,而且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對他們進行瞄準,因爲他們幾個用的都是微衝,一連串的子彈掃過來保命都是問題。
槍聲大做之時,葉風也瞬間臥倒在地上,順便來了個就地十八滾,雖然有些不雅觀,可是在保命的關鍵時刻,這些已經不重要。一直滾到了國道邊,葉風一手撐地,反手用左輪指住了囚車,手指也勾在了扳機上。
由於葉風離那幾人比較近,再加上剛剛被牛頭髮掘了第二層潛能,自然把在自己這邊探出個腦袋的傢伙看的一清二楚,他想瞄準那人的頭頂,看看能不能象@錈婺茄耐罰怯值P那狗ú緩茫惆亞姑樽寄薔斕男乜凇Ⅻbr /
一聲槍響,那警察慘叫一聲倒了下去。幸虧葉風槍法實在是不怎麼樣,要不還真打不死他傢伙,要打中胸口的話,人家有避彈衣呢,這葉風不小心一槍打在了那警察腦袋上,不明白的人還以爲遇見了神槍手。
剩下的那兩警察見了大驚,越發小心起來,他們不求殺人,只求自保,只要再拖個五分種,這些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別想逃出去。
“兄弟。”林峰已經摸到了葉風身邊,他低聲道:“好身手,不過我們已經失去了殺他們的最佳機會,再不走就走不了了,你老婆等以後再救吧!”
“做爲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活在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葉風冷冷地盯了林峰一眼,淡淡道:“我是來救她的,假如就這樣回去,又何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