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在夢園被李小樓氣走的漢子,正是兄弟會的人,他們在出了夢園之後,便於們的回了一架搭建的旅館。四人在兄弟會的地位不是很高,但絕對不會很低,所以,風組的幾個頭頭,他們還是認識的地,他們肯定,那青年不是夢園的人,他媽得簡直就是個神經。
“假如龍頭要攻擊風組的話,我看不難,看現在的情況,龍頭的膽子貌似越來越小了。”一漢子憤懣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悅道:“今天那傻逼,完全是個神經,要不是在夢園,我真想一刀劈了他。”
另一漢子道:“中原,也就是兄弟會和風組了,誰勝利了,就意味着誰將是中原的黑道霸主,龍頭如此小心自然有它的道理,你別忘記了,風組能有今天這個局面,靠的絕對不會是運氣。”
“除了運氣,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其它什麼東西。”那漢子點了支菸,狠狠地吸了兩口,道:“算了,明天再去夢園,但願不會碰見那個神經,今天還是先休息吧!不管如何,睡覺我還是比較喜歡的。”
那漢子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見門外傳來了不急不慢的敲門聲。
“今天我們沒有什麼事,要休息了。”那漢子只當是服務員,便不耐煩地呵斥了一句。
敲門聲,依舊不緊不慢,而且還執著的很。裡面的兩個漢子頓了頓,隨即皺了皺眉,在相互看了看後,兩個漢子邊摸出了壓在枕頭底下的槍,走到了門的背後。剩下的兩個漢子,一個去開門,一個坐在原地。
門一開,近來的人便用力推了下門,把原本想躲在門後的漢子砸了個半死,在推門的剎那,來人海拔多在另一邊的漢子的槍給躲到了手裡,順便揣了那人一腳。
瞬間,兩個漢子都躺到了地上,雖然沒有哀號出聲,但看他們的樣子,身上的傷痛斷然不會很輕。
“是你?”開門的漢子打井,這人,不就是在夢園喝酒的時候從鼻子裡噴酒的人嗎?怎麼找着來了?
來人正是李小樓,他愣愣地瞥了煙坐在原地沒有動身的漢子,道:“你的槍只要一拔出來,你就要死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找我們有時爲什麼?我們哥幾個。好像沒有得罪過你。”開門的漢子已開始只當這青年是個神經,原來不但不是個神經,而且還是個高手中的高手,對高手,他的態度當然是恭敬的。
李小樓走到一椅子便坐了下去,淡淡道:“還是我先問你們吧!你們去夢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吃飯,喝酒,夢園的生意,想來不錯,能去夢園,無形中也提高了自身的身價。”漢子穩穩神,淡淡地回答完後,疑惑道:“你來這找我們,就是因爲我們沒有笑話你不會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