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李小樓頓了頓,忽然道:“你們去夢園,絕對不是喝酒那麼簡單,要再沒有人說實話,的話,我就要動手了,動手,就是殺人的意思。”
那漢子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他神色一慌,隨即又笑道:“小兄弟說笑了,我們哥幾個,就是喝酒的。”
“那我吐的時候,你們爲什麼不笑話我?你知道的,這確實是件比較有趣的事情。”
“難道我們沒有笑話你,就有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漢子有些啞然,看來,該笑話人的時候,就不能客氣啊!
“中原人,最喜歡的就是看笑話了,你不笑話我,自然是爲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青年輕狂地笑了笑,道:“你們四個人,我一個人,在沒有了解我的實力以前,你們完全沒有必要怕我,可你們還是怕,這是爲什麼?就是因爲你們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這個理由,未免有些牽強了點。”那漢子幹校了下,道-:“我們真的沒有任何其它的意思。”
“在別人不願意回答問題的時候,我願意相信自己的感覺。”青年起身走到那漢子身邊,忽地抽出了身上的刀。
在有刀的時候,李小樓絕對不喜歡用槍。
沒有人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那三個漢子,只是看見了他們的夥伴慢慢地倒在了地上,良久,那漢子的鮮血才從身體裡流到地上,在地板上漸漸地蔓延,組成了一幅紅色的水墨畫。
李小樓看了看手中沒有染上一點鮮血的刀,自言自語道:“雖然是普通的刀,但也還算合手。”
在黑社會混的,殺人不眨眼睛,很多人都做得到,可今天李小樓的表現,確實是讓那三個漢子感覺到毛骨悚然,他們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後,沉寂了良久。
“你們去夢園,到底是爲什麼?”青年復又做到了椅子上,淡淡道:“說出來,你們的下場會好點。”
良久,沒有人說話,三個漢子的眼神,都空前的複雜,空前的矛盾和猶豫。
“你們現在不開口,是怕自己開口後另外兩個人會回家告密,其實,你們現在都在希望我能殺了另外的兩人,然後你再說出答案,對吧?”李小樓笑笑道:“我不會那麼做的,萬一留下的一個人是說謊話呢?”
三個漢子的臉色越發的煞白了,其中的一個漢子,似乎是豁出去了,他咬咬牙,道:“我說,只希望說完了你不會殺我們。”頓了頓,見李小樓沒有回答他的話,復又道:“我們是兄弟會的人,來這,就是……”
“說,爲什麼不說呢?”李小樓道:“雖然我很懶,但並不代表我很有耐心。”
“就是想找機會證實一下,被我們兄弟會抓住的人會不會是葉風的父母親。”那漢子終於開口,散居噢萬似乎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