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間的尷尬很多,比如你有意她亢情,比如她有意心,不管怎麼捅窗戶紙捅出來的都是尷尬。
再比如你撞破了她的私密,或者她撞破了你的姦情,不管怎麼面對都是尷尬。
還有最最尷尬的是郎已有婦妾亦有夫,偏偏還再生出郎情妾意來,那纔是最叫人惶惶難安的。
比如簡凡,現在就處於這個極度尷尬的狀態,偷窺到了曾楠的幾分春光,聽着曾楠嘲弄似地笑聲,霎時間第一次非禮被拒,忍不住接着想起第二次醉酒褻戲,對於倆人若即若離的關係自打結婚後就不敢再做多想了。
倒不一定是不敢上,而是怕上去下不來。
對了,我結婚了。
簡凡的靈臺霎時清明瞭幾分,又想起一句誡言,說得是已婚男人,如果美女當前你蛋定不了。
那你就等着蛋疼吧。
“我要堅強,”我要堅強”簡凡在心裡默唸着強自蛋定着,臉部背對着曾楠,只聽得見那撩人笑聲,生生在腦海裡想着芙蓉姐的印像,想着一切讓自己反胃的印像,生生把升騰起來的慾念壓制下去了,又是咬緊牙關,暗暗地深呼吸了一口,終定勉強地蛋定了,甚至此時此刻,開始有點爲自己的坐懷不亂而自豪了,這份自豪在不看曾楠的時候勉強能壓制住精蟲上腦。
終於熬過來了,聽着曾楠起身,微微的椅子咯吱了一聲,簡凡那口憋着的濁氣終於呼出來了,這丫的沒準就是考驗我的定力呢,你要來真格的。
她沒準翻臉,那可糗大了,畢竟這個女人的心思實在不好揣摩,而且曾楠除了不好揣摩之外還喜怒無常,要給我一頓老拳我可幹不過她。
曾楠的腳步邁了幾步。
簡凡的心越放越低,那塊懸着石頭終於放回來了,好在什麼也沒有發生,有點慶幸,不過慶幸中又夾雜着幾分失落。
就是那種見了美女無法一償所願的那種失落,也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失落,更是無可救藥的失落“嗨”,外面這麼黑,送我出門都不敢了?一點風度都沒有!?”曾楠說着,聲音頗大。
戲德彳脅。
簡凡好歹轉頭這纔敢看了,不知道是數月不知肉味的緣故,還是曾楠的媚態在今晚集中綻放了,不管怎麼看都讓簡凡覺得今晚上曾楠就這麼婷婷玉立、凸四有致。
一愣一怔不好意思地笑笑,慢騰騰地起身了,挪了幾步,上前開門的時候,不料曾楠又出怪了,背對着門,面對着簡凡,俏生生的倚門而立。
把簡凡伸出來的手又尷尬地僵在空中小臉上的肌肉不規則的抽着,可不知道又怎麼了?“你怎鼻了你?不是生病了吧?”曾楠關切地問着,似乎對於簡凡心裡的綺念一無所知。
簡凡一倒吸涼氣唯了聲,瞪着眼,張口結舌,可不知道該怎麼說,人家好像沒怎麼自己呀?是自己就這麼出息,於是咧咧嘴勉強笑了笑:“沒怎麼一說沒怎麼。
曾楠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簡凡一捕捉到這個細微變化心裡微微一震,一回想剛剛曾楠的作態、眼神,還是舔個舌頭的小動作,又有點懷疑這妞是故意的。
剛纔是故意。
現在好像也是故意,曾楠又是無辜的眼神關切地看了看簡凡,似乎確認無恙之後埋怨上了:“那沒怎麼也不會說句晚安呀?巴不得趕我走呀?”“不”不”不晚安”。
小簡凡結結巴巴,好歹把倆問題都回答了。
回答的帶着幾分歧義,聽得曾楠咯咯一笑,指着簡凡笑了幾次,簡凡現在十成十地確認了,這妞純粹是故意損人不利己,專門撩撥得你慾火焚身再看你無從發泄的糗相呢。
於是這靈臺又清明瞭幾分,好歹從綺幻中的驚省過來了,一驚省人也就正常了,自嘲地笑了笑,乾脆直說了:對不起,剛纔失態了,不過不能怨我啊。”
“不怨你自己你怨誰?。
曾楠也直來了一句,眼光很狡黠。
“怨你呀,這麼漂亮簡凡幾分調侃,嘴花花了,話一輕鬆人也輕鬆了。
“是麼?有多漂亮?。
曾楠眼睛一亮,這是聽到的最讓她心花怒放的一句話。
“漂亮到足夠讓人胡思亂想的程度”晚安了啊,以後咱們晚上都安生點啊”簡凡笑着,又成簡凡了,幾分調侃幾分椰偷。
不料晚安一說,曾楠卻沒有動,臉上慢慢堆上了笑意,很會心會意的笑,弱弱地指着簡凡說着:“這還像句人話”本來想湊機會送你一件禮物。
看你今天說真話的份上,送給你了。
閉上眼睛,不許看”“禮物”,還閉上眼睛?。
簡凡一驚,看着似笑非笑、兩腮坨紅、雙目含春、酥胸高聳的婷婷玉人,一霎那用最直接和最準確地推測判斷到了即將發生的事,心裡默唸着:那禮物不會是她自己吧?跟着又是第二個問題,她要送,我可咋辦?“閉上,沒聽見呀?”幾分跪扈的嗔怪,說不出的嬌憨,讓人不忍拒絕。
於是簡凡閉上了眼睛,心裡在期待自己的推測變成現實,可又害怕這推測真的就變成現實。
男人很賤,結了婚的男人更賤,沒結婚是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結了婚恐怕是想鍋裡碗裡都佔着慢慢吃,說不定還思忖着搶別人碗裡鍋裡的嚐嚐。
禮物來得很慢,至少簡凡覺得這份禮物來得是如此之慢,刻意地躲避着和曾楠的接觸就是怕忍不住走火,可心裡總是對這個媚得有點妖異的女人總還有那點凱覦之心,要是摟摟摸摸抱抱帶親親,簡凡相信在老婆無從知道的情況下,自己是不會拒絕的。
事實上,禮物來得很快,曾楠連想也沒想,插在兜裡的手攬着簡凡的脖子,整個人春山將傾般湊在他身上,捉住了那張怪話連篇的嘴脣,肆意地吻了上來。
簡凡抗拒了一下,腦海裡霎時浮現出老婆杏眼含威、柳眉到豎的影像。
抗拒了一下身子稍稍後傾,不料倆個人如粘在一起般沒有分開,似川勻辛撬開牙關的簡幾瞬時嚐到了一股香濃、股馥荔只膚州爽的女人味道,恰如久旱甘霜,舒爽的感覺直從嘴裡透到身上的每個毛孔。
於是就是這個時候,把老婆忘到腦後了。
自從有了昭,憋急了就靠左右手,這種苦日子簡凡已經記不清熬了多久了,在這情來如潮的時刻,懷抱着溫香如玉。
感覺着胸前的聳挺和柔軟、輕嗅着馥郁的髮香、感覺着脣舌吸咣的甜蜜,微微睜眼瞥得一臉享受愜意的曾楠,簡凡只覺得身上某個部個急劇地起了變化,幾欲要脫穎而出般硬生生地撐着。
幾乎撐住了貼在自己身上的曾楠。
驀地,分開了,簡凡一愣睜開眼了,如同從綺夢中一下子跌回了現實,心裡一大片空落落地,現在眼前曾楠在促狹地笑着,編貝般的牙齒咬着嘴脣,在看着簡凡笑,淡淡的眼影勾勒着誘惑的眼睛、彎彎的睫毛向在曖昧地招手。
翹翹的嘴脣似乎還在回味這個吻的味道,跟着是身子前傾,廝磨一般貼在簡凡的身上。
猩紅俏皮的舌頭伸着,在簡凡的嘴脣上蜻蜓點水點一舔而過,隨着慢悠的動作,秀屏、美頸、肩骨、細臂以及額前一縷漂搖的捲髮,每一個細節都好像極盡挑逗之能,此時此刻簡凡才真正認識了曾楠,不僅僅長了一雙媚眼,簡直是媚到骨子裡了。
這幾個有意無意的肢體語言恰如含而不露的豔舞,總是一點點把你的撩撥到極至”簡凡心懸得越來越高、高到自己已經無法控制,高得幾欲撲將上來。
不過被簡凡強自控制住了,有點發呆、發愣地看着曾楠,從來不敢想像倆個人之間會發生如此香豔的場景。
驀地,又停了。
恢復了先前倆人面對着四目相接的情形,從簡凡患得患失的眼神裡,急色中帶着怯意,愛慕裡含着羞赧,讓曾楠彷彿又恍如初見地看到那位身着警服,陽光燦爛的大男孩,即便是沒有說話也從這複雜的眼神裡看得出,那個曾經的男孩已經成了一個男人了,一個既,想又不敢放下責任的小男人了。
笑了笑,愛憐也似地輕撫着臉上那道標誌性的傷疤,輕聲幾近不聞地說着:“你要是不敢,”我可真要說晚安告辭了不敢什麼?真的要告辭麼?這似問非問。
並不需要解釋的問題被曾楠以一種攤偷、戲德着的口吻說出來,伴着撫過臉頰的輕柔動作,話音落畢,又是一雙媚目鳳眼盯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對於聆聽着者閃過幾分欣賞、幾分鼓勵甚至於幾分挑恤,那樣子彷彿在說:你敢麼?就不敢也被刺激得敢了。
升騰起無限的簡凡已經漸漸物我兩忘,唯餘眼前一顰一笑都如此動人的曾楠,那份情中有媚的笑意,那種柔中帶剛的廝磨,還有那讓人慾火焚身的肢體語言,足以讓人酥了骨頭丟了魂魄,於是一切水到渠成,幾乎不需要勇敢,簡凡輕柔而自然地伸着手指捻着,解了一個釦子。
是曾楠衣服上第三個釦子,黑色、亮黑色、似乎閃爍着妖異光芒的亮黑色的胸抹,縷空的蕾花邊。
襯得皮膚是如此地白哲,曾楠的笑裡莫名地帶上了幾分羞怯,迎着簡凡的眼光和動作,默默地、默默地等待着那個同樣在意念裡憧憬過的時刻”第二顆解開了”第三顆解開了”第四顆解開了,襯衫空蕩蕩地飄散開來,包裹着的如雕如砌地玉體展露在眼前,平滑的小腹、圓圓的驕眼、燈光下帶着光澤的皮膚,讓簡凡忍不住伸手觸着,曾楠的羞意更甚了,要躲閃,要推拒簡凡這個和自己想像中全然不同的動作,不過微微擡眼,只見得那眼中是欣賞。
是喜悅,是某種極愛極愛的愛意流露,儘管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可卻感覺不到那怕一點淫邪或者猥褻,即便那隻輕觸的手,也是戰慄地,如同初經人事般那麼神聖和慎重。
這時候,曾楠做了一個奇怪而大膽的動作,肩一聳,襯衫順着肩、順着後背輕輕地、無聲地滑落在地。
只剩下光着的胸、裸着的背,還有一抹亮黑色的胸抹,白與黑的參差對比是如此地明顯,讓簡凡的眼睛在發滯中唯餘下了讚歎。
兩指輕捻着,捻到了褲釦。
指一錯位,緊繃着的紗褲像幃幕一樣滑落,又讓簡凡的眼睛亮了亮,褻褲的造型是一隻蝴蝶,兩扇漂亮的翅膀正遮住了胯部,用靈動和美麗遮掩住了最美和絕美的地方,讓簡凡瞬間想到了廚藝中的雕花,或者是那種失傳已久的豆腐雕花,嫩白嫩白的豆腐能雕成花鳥蟲魚,能從最深層次激發人的食慾,而眼前,宛如雕塑的美人,細臉長腿、蜂腰聳胸、人如香凝、面如溫玉、發如亮墨,你不得不歎服造物的神奇要勝過任何人爲的鬼斧神工。
一切都安靜下來了,簡凡緊張到屏住了呼吸,在欣賞着這個絕美的,她像磁石一樣吸引着簡凡的目光眨也不眨。
生怕漏掉那個細節。
每每一眼而過都是一覽,可覽過之後總覺得還有什麼沒有看到。
或者就這樣看着。
也會覺得永遠不會滿足。
曾楠靜靜地俏然而恬靜地站那裡,在她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種對極美的欣賞眼光,看到的是簡凡眼光透出來的無限讚歎,同樣看到了所有男人眼中都有的東西和大多數男人眼中沒有的東西,除了,還有一份欣賞,這一份欣賞讓她感覺到有點莫名的歡喜,和大多數女人一樣,長久以來一直在乎自己在喜歡的男人眼中和心裡的地位,而現在,證實了”“你就這樣看着?。
突然間,如天簌般的絮絮軟語響起,迷醉在和綺夢幻想中的簡凡驚醒過來,向來豎眉以對,驕橫跋扈的曾楠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溫柔地說過一句,那似醉非醉、似閉非閉的眼睛。
如此慵懶而迷人,於是簡凡不再猶豫了,側側傾身,攔腰把人直抱在懷裡,曾楠頭伏在簡凡的肩上。
像小羊般溫順,什什…感覺爬上了簡幾的後頸,笑着側頭看時,是衆只溫順咐誹懷羔羊以吹着熱氣,舌頭拔弄着自己的耳垂。
女人在穿着衣服的知道害羞。
而一旦脫了衣服,就不知道羞爲何物了,被簡凡抱着,曾楠在不停的吻,不停地輕咬,不停地嬌嗔廝磨,不停地撒嬌膩在簡凡的身上,這的時間足夠長了,長到曾楠開始褪卻最後胸衣的時候,簡凡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寬衣,手忙腳亂地扔了不多的夏裝,迫不及待了要行愛愛之事的時候,猛然間發覺曾楠褪下來的褻褲已經溼溼的一片,附在曾楠的身邊說了一句,你下面流水了”一句刺激得曾楠又羞又急,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然後眼中閃着桀驁不馴得意地看着簡凡,似乎等着即將而來的征服,這眼神、這驕傲同樣刺激着簡凡,最後看了一眼那白馥馥與衆不同、萬里挑一的聖地鼓着勇氣,慢慢地、緩緩地,巡梭進了期待以久的地方,如波浪重疊、如熱浪焦灼、如溫潤包裹、更如同注射了一支高強度的興奮劑,讓簡凡瞬間感覺到了不同的數種感覺,每一種都是自己夢寐以求想要的感覺”動作由舒緩趨向激烈,第一次親密接觸也由陌生趨向熟悉,曾楠眼裡的興奮越來越濃,不由地順着簡凡的動作像八爪魚一樣攀附在簡凡身上,開始漸粗漸重的喘息,生怕在這個小小的地方擋不住淫聲蕩語。
簡凡脣壓着,倆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不再有間隔和距離。
傳說中的偷情果然,倆個人激烈而有節奏的動作如此地默契,誰也不再還顧忌着什麼,彷彿這世界只剩下了情與欲的放縱,又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一個你、一個我,只剩下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只剩下質地不太好的小牀不堪重負的呻吟。
傳說中的名器果然也名不虛傳,據說有人稱碧玉老虎,也有人稱爲齧根白虎的女人都比較性感,比較媚人,當然在牀弟間也就要了,那種從外形的異樣感覺和內部構造帶來的更異樣的體驗讓簡凡幾欲提槍走火,每每用咬咬舌尖的方式來分散注意力,分散這種異樣的快感帶來的衝擊,只願這種蝕骨的感覺延續得長一點,再長一點、更長一點”,於是,不長時間以前還在默唸:我要堅強、我要堅強,試圖保持坐懷不亂的簡凡,情勢所逼又在心裡開始默唸了,不過詞換成了:我要堅挺、我要堅知”從傳統的男上女下一直移位到現代的女上男下、又換作了後現代的斜入式,再換成了反現代的六九式,這一次又讓簡凡見識到碧玉老虎的媚人之處了,根本不需要語言,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動作,她就會立時迎合着你的姿勢,會讓你在之處越升越高,直到攀上絕頂。
像上了雲際一般心曠神怡。
即便是在愛撫中偶而的停頓,也會有媚眼如絲、香汗馥郁、連連補充,總能心底那份潛藏的之火越燃越旺。
在堅挺中繼續着情的放縱、愛的纏綿,偶而脣齒間會迸發出一聲低吟,像身體的渴望被激發出來的舒爽,偶而睜開眼,四目相接中是愛意綿綿,忍不住的香吻相接,即便是閉上眼。
感覺彼此身體的悸動像在汗涔涔的相貼和滑膩膩的溶合中倆人早已溶爲一體。
這一場勃發得如此激速而綿長,即便是簡凡默唸着我要堅挺、我要堅挺,也挺不了多久,眼中的旖旎、吻中的甜美、擁抱中的溫香、激烈馳騁中的縱意,把積在身體裡的盡皆揮灑得淋漓盡致,而且順着漸升漸高的快感。
漸漸攀上了的頂端。
身體在痙李和纏綿中僵硬了於是我要堅挺、我要堅挺又換成一句無奈的話,隨着最後粗重的喘息迸了出來:“我不行了,我挺不住了”安靜下來的時候,只餘下了曾楠銀鈴般的咯咯笑聲,像戲德,又像愜意之後的調笑”燈熄了,人未眠。
清冷的月光如水如銀,灑了半個房間,半掩着的窗戶涼風習習,吹得窗紗隨風而動,那是美麗的月影,身邊,瞥眼就能看到一具曲美的輪廓,條件簡陋的招待所已經沒有熱水提供,只能就着冷水沖涼,衝完涼的倆個小人覆在一牀薄薄的夏涼被下,曾楠又像小鹿一樣鑽在簡凡的臂彎裡,倆個人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都知道對方沒有睡意,可是躺了好久,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或許,這第一句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該怎麼說。
漸漸從中清醒的簡凡不時地低眼看着,傾澱着長髮的曾楠就在身邊,模糊而令人遐想無邊的玉邊輪廓,讓簡凡有點不敢相信剛纔在這裡。
發生過了什麼。
這一次截然不同的性體驗不同於曾經經歷過的任何一次。
怪不得說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風流涅。
對了,性體驗,這個體驗倆字用得好,天下的女人分美醜看臉面,分高丁隅二得用下面了,體驗的感覺不就那首什麼歌唱得,原來每個女人的下面都不簡單”也怨不得男人不斷、不斷地犯賤,爲了這樣的女人。
就犯賤好像也值了。
笑了,是在心裡偷笑,狼友傳說中只要你碰到名器,一定要不擇手段搞到手,而現在,自己成了萬中無一的幸運者,就以後都有偷着樂的資本了。
只不過得意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想到了犯賤,想到了以後,想到了還懷着昭的老婆,簡凡心裡咯噔一下子,之後的舒爽和愜意感覺一下子被沖淡了。
沒錯,之後又有點驚魂難定了,要是割捨不斷怎麼辦?要是老婆知道可怎麼辦?要是姦情敗露可怎麼辦?還有,這次犯賤犯了一個大忌。
曾楠這單身女人,要纏上自己怎麼辦?,”弱弱想得簡凡開始遊移不定。
像所有已婚男人的漢發樣。
開始自私地心虛了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怎麼不說話呀?”還是曾楠按捺不住了,如小蛇纏繞着簡凡脖子的細臂動動簡凡示意着,沒有聽到迴音,於是口吻成了戲豫,擡眼看着月光朦朧中的簡凡。
手指輕舌着他臉上那條傷疤,取笑着:“哦,”是不是”快感過後,負罪感上來了?”一語中的,簡凡倒無語了,又是半晌沉默,曾楠覺得興味索然。
乾脆支肘起身面對面。
狠狠地在簡凡臉蛋上擰了一把:“問你話呢?裝死吧你有反應了,簡凡很幽怨的口吻回答道:“話都讓你說出來了,我還能說什麼?”曾楠一愣,怎麼着聽着這話不對味,就像怨婦的口氣在幽幽地說話。
就像他受了莫大的委曲有苦難言一般,響在這個晦明晦暗的房間裡,又多增添了幾分幽怨味道,一怔曾楠跟着爬在簡凡的身上咯咯直笑。
胸前兩團堅挺而飽滿的聳着,擠壓着簡凡,不過此時此刻,已經有點激發不起性趣來了。
什麼原因呢?犯賤了,開始擔心犯賤後的嚴重後果了唄。
曾楠咯咯地笑了片刻,笑得有點喘息地椰偷地叱着:“我都不在乎。
你在乎什麼?”,我還沒把你怎麼着呢,就嚇成這樣了?”“誰嚇了?”薦凡強自裝了次爺們。
“那你怎麼了?。
曾楠往前爬了爬,臉對臉,說話能感覺到熱氣,一問這個,簡凡有點心虛地捧着曾楠的臉,摩娑着,爲難地說着:“往後想想,我有點心虛唄”我我我,我都結婚了,我”“咯咯,”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原來你想當個模範丈夫呀?那有什麼,結了婚再離唄,離了再結,我給你一次當模範丈夫的機會。
把我娶回家怎麼樣?”曾楠調笑着,明顯地感覺到了簡凡的腹部收縮,這丫嚇着了,不過越嚇還越讓曾楠的興趣越大似的,簡凡沒吱聲,於是故意湊得更近了追問着:“哎,問你話呢?又啞巴了?。
追問得簡凡無言以對了,爲難地找着理由:“我,”我,我馬上就“呵呵。
你還知道你要當爸了?就這得性能當爹麼?”曾楠教着。
又擰了一把,虧是晚上看不到糗得無地自容的簡凡,曾楠笑着損了句:“要不這樣,你帶着孩子,我不嫌棄”直接當媽咪多好“我”別鬧了,我正心裡沒主意着呢。”
簡凡推拒着,越來越難爲。
現在到有點後悔沒聽唐大頭的勸告了,什麼勸告?丫的找小姐放水也比找單身女人出軌強,這可不應驗了。
“那我怎麼辦?”曾楠不依不撓了,半真半假,又抱上來,連吻帶嘬撒嬌也似地追問着簡凡,不過追問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話來,簡凡說了句大多數已婚爺們打炮不負責的話:“我也不知道這好像並不可笑,不過卻把曾楠笑得花枝亂顫,蜷長的頭髮撩得簡凡臉上直癢。
一癢,更心下無着了,抱着老老實實、坦白從寬的態度又是認真地說了句:“我真的不知道。”
“等我想好了告訴你啊,一定嚇得你睡不着覺。”
曾楠狠聲說了句,笑得更歡了,銀鈴般的笑聲響着,在夜裡聽得格外真切。
簡凡緊張地警告着,小聲點小聲點,招待所的牆隔音不好,隔壁就是肖成鋼”一句善意的提醒,又像一個笑話似的,現在倒知道慎密分析環境了。
曾楠倒也聽話,只不過忍不住笑,又鑽進被窩裡埋着頭笑,直笑得簡凡心旌飄搖,更笑得簡凡惶惶不安,真的,這是說實話,簡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唯一能確定的是,蛋疼的日子恐怕從現在就已經開始了。
是開始了,簡凡躺着不由地有點啃嘆,蜜月的時候、結婚的時候、懷上昭全家欣喜若狂的時候,那份幸福在身邊圍繞的久了。
已經身在福中有點不知福了,這要是真帶個小三回去。
別說老婆,就老媽都饒不了自己,再心”再說還有未出世的昭,還沒出世,爹就擱這兒出軌呢。
這可讓人情何以堪!?不過”,不過,這實在是憋不住呀。
簡凡又爲自己的不道德找了一個無力的理由,聽着曾楠的笑聲小倆人肌膚相貼着,一會兒是那的體驗襲遍全身,一會又是負罪的感覺涌上心頭,交錯出現着,讓簡凡左右爲難。
取捨不定,老婆。
捨不得;兒子,更捨不得;身邊的這位。
也有點放不下,現在切身明白出軌的滋味了,就像一杯清醇甘冽的美酒,可後味是酸甜苦辣什麼餘味都可能泛起來,具體什麼味道,怕是嘗者自知,只能意會,而無法說得清了。
比如簡凡就無語了,實在說不清自己心裡那份彆扭感受了。
正彆扭着,下面的小動作有了。
估計是曾楠無聊着,撫着簡凡的敏感部位,男人最爭氣、也是最不爭氣的地方又開始起反應了,簡凡一驚纔要坐起,又被一隻小手摁下來了,生生地感覺到曾楠的長髮撩着腹部,跟着在下面又做着一個傳說中的體驗,瞬間讓反應劇烈到簡凡呻吟。
跟着是曾楠躍身上人,直坐到簡凡身上要從後現代式的體位倒過來重溫一次。
“壞了”簡凡有點期待,同樣有點緊張地抱着附身吻來的曾楠。
“怎麼了?”曾楠問,又成了如此如此地溫順。
“沒,沒戴套,,別那個那個”你知道的,”簡凡小心翼翼提醒着。
“呵呵,”你這人不像個爺們,不過身上長得東西挺爺們,看你的本事嘍。
要能懷個昭,我一定讓他姓簡,名兒曾楠德笑着,嘴脣重重地壓着簡凡,把要說的話全部吻回去了。
於是無法拒絕,無法避免的犯賤,又開始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