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四皇子從邊疆勝利歸朝後,太子發現四皇子不知是使了什麼手段,在朝中威望與日俱增。要是照這趨勢,太子之位極有可能被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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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
“陛下,臣聽聞張相之女張拾初小姐與四皇子早已有婚約,如今四皇子順利歸朝,何不將二人婚事提上日程!”
進諫的正是四皇子的心腹——慕容尚書。
聽聞慕容尚書如此說,其他幾位大臣也開始附和起來。
“臣附議!四皇子與張相之女真是郎才女貌,臣覺得兩人甚是般配啊!”
四皇子聽了大臣們說的,不自覺露出了一抹笑意。初初,聽到了嗎,我與你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臣等也附議!”只見又有許多大臣站出來。太子,心裡很慌,但是面上卻毫無波瀾!畢竟能當上太子的一定不是草包。
見皇上沒說話,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一邊偏向四皇子,其中,有許多還是太子的心腹。四皇子笑意更深了,偶爾聽到一些虛僞的話也是一種樂趣。
一羣趨炎附勢的小人,自然如牆頭草般,看朝中風向指着誰,他們就往哪裡倒。
太子聽聞往日裡一向偏向自己的大臣們都紛紛替四皇子說話,臉色氣的鐵青。
這羣狗東西,明明知道太子想要與宰相聯姻,以達到鞏固太子之位的目的。如今他們卻看四皇子深得皇上歡心,一堆人便都倒向四皇子!
奈何四皇子不知道走了何狗屎運,從出生起便與張拾初有婚約。這是太子最意難平之事。
眼見這趨勢,恐怕今天皇上就會親口賜婚給二人。但是太子那個愛折騰的人,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在一片討論聲中,趁着大臣不注意自己,太子不動聲色得朝自己舅舅裴尚書使了眼色。
裴尚書當即明瞭,對太子使了使眼色,示意他放心。隨後,又朝身邊幾位大臣使了使眼色。當即,這些大臣便明瞭,太子與四皇子,他們只能選一個。
“咳,咳”站在皇上身邊的海公公開口。
“各位安靜一下,聽陛下說兩句!”胖乎乎的海公公開始維持起朝堂秩序。
朝堂頓時鴉雀無聲,靜的彷彿掉一根針都能聽到。
“好了,各位大臣都靜一靜,聽朕說兩句。”皇帝江就威嚴的掃視底下大臣一圈。
“也好,這門婚事當初是朕親自應允的,如今暉兒經過歷練也可堪當大任,那要不就將婚事提上日程。”
“張相,可有異議啊?”皇帝帶着半開玩笑的口吻詢問張易。
只見張易走到過道,行了行禮,面無表情地開口道“全憑陛下做主。”
“哈哈哈哈,張相還是老樣子!”皇帝笑道,指了指張易。
張易也跟着笑了起來,晦暗不明的打量了四皇子一番。
“如果諸位大臣沒有異議,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陛下,這件事恐怕還得再考慮考慮。”只見皇上語音剛落,一名大臣走上前去阻止。
畢竟,現在太子還是太子,未來的儲君,當然得有人爲太子爭搶一番。
“哦~,說說。”皇帝扶着龍椅,漫不經心的打量着這位大臣,說道。
“臣聽聞太子殿下不久前去過宰相府提親,所以這門婚事……嗯”,這位大臣不敢再往下說 怕觸怒龍顏。
“是啊,是啊,臣先前也聽說了!只是不知道張相答應了沒有。”一位膽大的大臣也上前一步說道。
眼見皇上並未生氣,其他大臣也紛紛開口說了起來,企圖爲太子爭取主動權。太子見狀臉色緩和了一點,但是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怕皇上哪根筋沒搭好,就答應四皇子了。
反觀四皇子,一直都是漫不經心。因爲他知道,經過衆大臣這麼一鬧,自己與張拾初的婚事是板上釘釘的了,沒跑了。
“看來衆位愛卿都對朕的家事感興趣啊!”
只見皇帝一副要發怒的表情,衆人閉了嘴,沒人敢在發表意見。
“太子,你意下如何?”皇上不再是漫不經心的口吻了,變得有些生氣的問着太子問道。
“民間有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兒臣自當聽從父皇安排。”太子假意推脫,說是要聽皇帝安排,實則是想要皇帝重新考慮這門婚事。
皇帝聽到太子的話,閉了閉眼,過了一會兒才平息怒氣。隨後便指着太子鼻子大罵起來!
“好一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你先斬後奏,上門提親,皇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接着在朝堂上未曾說一句話的四皇子開口了。
“父皇,兒臣同意這門婚事!兒臣從小時就對拾初妹妹暗生情愫,這三年來,更是靠着這個信念才走了下去。”
見皇帝並未動容,四皇子又開口了。
“父皇,這也是母親對兒臣的期盼。當初這門親事是您與母親共同應允的。還請父皇看在母親的面子上,同意這門婚事!”
四皇子邊說邊做思念母親的樣子。
皇帝有些難受再聽到先皇后時,看着眼前這個兒子,心生憐憫與虧欠。卻也沒答應四皇子。
“哎!”皇帝起身嘆了口氣,揮揮袖子就要離開。他轉頭又重新掃視了一圈大臣,道“這件事容朕考慮考慮。”說完便走了。
退朝後,衆人也不再說什麼,怕再讓皇上生氣,便都散了!
四皇子看着太子落寞的身影,低頭抿着嘴,沉思。
太子,我定不會要你好過!
你要的東西我都會搶,哪怕不折手段!
你給我的痛苦,我定要你加倍奉還!
我已不再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隨意誣陷的小男孩了!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