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一夜

狠妻不承歡 漫長的一夜

漫長的一夜

意外的發現,墨北不可思議的看着茗雨,眼底裡全是震驚,還有狂喜,是的,欣喜若狂!

原來的她的美麗,從不爲任何人綻放!

墨北此刻無疑是高興的,其實他並不在意這些,只是不在意是一回事,如今自己親自發現,卻是難言心裡的狂喜,無數次他望着她絕美的臉,除了深深的眷戀,還有的就是發狂的嫉妒,嫉妒她曾經爲誰那樣嫣然綻放,她的嫵媚,她的風情!

天知道,每想到這些,他就嫉妒的發狂,想要狠狠撕碎了那個曾經擁有她的美好的男人!

他知道,殺手這行,不易做,尤其是女人,先天上力量輸與男人,有的時候執行任務的時候,連身體都是武器,而能做到世界金牌排名第四的vivi,雖然實力不容小覷,可是這天底下,有多少強悍的人,他幾乎是不敢奢望的她是完璧。

不要說墨北不是真愛,他是個有潔癖的男人,內心深處,還是有點小小的介懷,因爲第一次相遇,她的調情手法,嫺熟,毫不畏懼,第二次相遇,她總是輕佻的。

原來她的這些都是裝出來的!

想到這裡,墨北猛地站了起來,捕捉寸縷的身體大踏步,向洗手間走去,茗雨輕喘着調整呼吸,還沒來得及退去剛剛的情緒,就聽見嘩嘩的水聲響起。

“吱呀--”

洗手間的門打開,墨北腰間裹着一塊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看着牀上還在微微發怔的人兒,心情良好的在她的身邊躺下,拉過薄被蓋在兩人的身上,手不自覺的橫在她的腰間,重重的呼了一口氣說道,“睡吧!”

由於藥物的控制,茗雨昏昏欲睡,感覺自己半身貼着一堵如火的胸膛,一根昂藏如鐵頂在她的腰間,硬着威脅她,茗雨知道那是什麼,暗暗的咬了咬牙,一動不動的躺着,閉上眼睛,感官越加清晰起來,鼻息間,都是墨北炙熱的呼吸。

兩個人,同牀共枕,良久無話,沉重的眼皮慢慢的垂了下來,身側一空,墨北起身,急促的像洗手間奔去,門剛剛關上,裡邊又傳出了嘩嘩的水聲。

茗雨閉上眼,生死有命,既來之則安之!

不要以爲,我就感動,那不可能,她意味深長的望了眼,洗手間的方向,閉目假寐。

夜裡昏昏沉沉中,茗雨不知道是多少次被嘩嘩的水聲吵醒,然後又睡去,墨北這一夜很受折磨,衝了無數個冷水澡,就是澆不滅他身體裡升騰的欲*火,燒的他幾乎失去了理智。

他身體稍稍往邊上躺了一些,和牀上沉睡的人,保持一些距離,否則他怕自己會真的忍不住,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要了她,在知道這個意外的驚喜的同時,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模糊的計劃,會給她一個完整的幸福步驟。

不單單是她的人他的心,就是毫不重要的名分,他也要。

總之所有她的一切都要烙上他墨北的印記,她這輩子要完完全全的屬於他,和他綁在一起。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準時的生物鐘叫醒了茗雨,她睜開沉重的眼皮,偏頭正看見,一張俊美的容顏。

他眼眸微闔,纖長濃密的睫毛,讓女人都嫉妒,高挺的鼻樑,充滿着力量感,深邃的輪廓少了些許平時的冷硬,就如同一個睡着的天使。

矯情如茗雨,也不得不承認,墨北是俊美的,而且是人神共憤,天怒人怨的那種,說是風華絕代,傾國傾城,都不爲過,只是想到昨晚他的所作所爲,不由得眼眸微微發冷。

痠軟的身體,慢慢恢復了些直覺,茗雨慢慢的擡起一腳,發覺有些困難,可還是堅持着,然後用力朝着某人一踢。

“咕咚!”

墨北勃然轉醒,身體被茗雨一腳給踢下了牀,站了起來,低頭鎖着茗雨嗔怒的臉,錯愕了一下,便陰沉了臉。

“死變態離我遠點!”

茗雨先發制人,開口吼道。

“你……”能動了?

墨北有些不可置信的挑了下眉,看來vivi的抗藥性真的不錯,那個注射液可是基地特質的,專門對抗的就是這種身體對藥物有抗性的人。

沒想到纔不過幾個小時,她就可以動了。

她的身上還到底有多少自己所不知道的一切,vivi你到底還會帶給我多少驚喜!

不過顯然的是沒有完全恢復,因爲憑着茗雨的個性,如果她真的完全恢復了,恐怕就不是這一腳踢人下牀這麼簡單了,而且一把擰斷你的脖子。

按照昨晚他的所作所爲,和這個女人的記仇程度,墨北一點都不懷疑,她真的完全能動,肯定會殺了自己!

“別動!”

墨北重新在牀上躺下,半支着身體,手指在茗雨的臉頰劃過,細滑、緊緻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滾開,別碰我!”

茗雨抗議的瞪大了眼睛,一把拍掉了墨北的手,憤憤的把頭偏過一遍,拿後腦勺對着某人,薄被底下是不着寸縷的玲瓏有致的身體,想到最晚,墨北難耐的喉嚨剩下滑動,一把撈過茗雨擁在懷裡不顧她的反抗,大手探進被子裡,握住她的一團柔軟。

“靠,便宜還沒佔夠,你到底想怎麼樣?”

茗雨惱怒的轉過頭,羞憤的看着墨北,雙手都被他鉗制住,她承認這是她大半輩子最悲催的時刻,被人這麼肆無忌憚的吃豆腐,居然一點都不能反抗。

靠你祖宗的!她不禁在心裡爆粗口。

“別動,除非,你還想繼續昨晚沒做完的事情,我沒意見的。”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茗雨悻悻的垂下眉目,略過他眼眸的層層火光,和一抹暗沉的顏色,身體一繃,不敢多動,生怕下一秒,某人就獸性大發。

“哼!”

不甘心的哼了一聲,茗雨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墨北手指把玩着柔軟,不自覺的力道加重,吃痛的茗雨猛地張開眼睛狠狠的瞪了墨北一眼,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