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也是很無奈,即便現代醫學已經十分發達,各種特效藥和消炎藥能控制住傷口惡化。
但再怎麼神乎其神的醫術,也經不起病人這樣造啊。
戰漠:“無礙,你將傷口清理一下,就替我包……”
“等等!”就在這時,一道清澈中夾雜微慍的聲音從外傳來。
帶着戰清澤正在外偷看的阮萌萌,生氣的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見阮小姐來了,守在一旁的管家周媽露出‘得救’的神情。
要不是少爺下了死命令,不許他們透露,她早就想跟阮小姐說了。
“戰漠……這就是你前幾天突然消失了一整晚的原因?你可真厲害啊,大半夜的出去,我還以爲你去哪做壞事去了,結果就是去給人‘送人頭’的。”
打遊戲的口頭禪,阮萌萌習慣性把戰漠這種作死的行爲評價爲‘送人頭’。
然而,看到阮萌萌出現,戰漠卻是板起臉,用冰冷的語氣說:“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他下意識伸手將脫掉的襯衣往上,想要蓋住傷口。
卻被阮萌萌眼疾手快的攔住了:“你兇什麼兇啊,你那天還在醫生跟前說,以後不兇我。你看,我肚子痛了,寶寶都被你嚇到了。”
戰漠沉默,但剛剛板起的俊臉,卻不自覺的鬆開。
阮萌萌根本不理他的反應,直接將他的襯衣扯開。
男人肌理分明的左臂上,帶着一個尚未結痂,還有烏血流出的傷口。
阮萌萌皺眉,直接回頭問醫生:“這是槍傷?”
戰漠在後,用凌厲的眼神威脅。
醫生:“……”
阮萌萌:“行,不說我也看出來是槍傷。這個傷爲什麼這麼久還在滲血,你治不好?”
“不是的小姐,是因爲……因爲……”醫生很想說,可一擡頭對上戰漠警告的眼神,只覺得後脖頸發涼。
阮萌萌往旁邊一站,擋住戰漠。
“說,要怎麼養才能治好?”
男人冰冷的視線被阮萌萌擋去,醫生頓時大鬆一口氣。
他連忙說:“子彈嵌在了骨頭上,雖然取了下來但是傷勢並不輕。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最好的辦法就是臥牀休息,儘量少動左臂。”
怪不得戰漠的傷一直沒好。
牀是她睡,他每晚窩在沙發上。
再加上平時要裝作無傷的情況,如常使用左臂,自然會反覆牽扯。
“我知道了,替漠少把傷包好。”
阮萌萌說着,直接轉身吩咐一旁的管家:“讓人再搬一張牀到漠少房間,今晚開始,不許你們漠少睡沙發了。”
睡……睡沙發……!?
醫生聽到這,手上差點一抖,按到戰漠的傷口。
誰能想到,堂堂漠少,居然淪落到睡沙發的地步。
“阮萌萌……”戰漠無視醫生,只看向守在他身旁的小女人。
阮萌萌回頭,兇巴巴的瞪他一眼:“你不許說話,包好傷口就回房間躺着。有什麼要處理的公事,就在牀上看,讓你的助手念給你聽。”
“……”戰漠沒說話。
他不是怕了阮萌萌,而是突然之間,不知該如何面對。
如果讓她知道,他臂上的槍傷,是被厲君御的手下留下的。
而他之所以會受槍傷,則是因爲——他親自帶人,綁走了那個叫阮綿綿的小女孩。
如果她知道一切,到那個時候,她……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關心他?
【更新完畢,明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