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蛤聽凌峰說對方有八階道力,在一旁朝凌峰打退堂鼓道:“還怎麼辦,對方可是八階高手,我們這邊凌隊受傷了而且損耗極大,好像沒有什麼人能夠打得過對方吧,所以自然是先離開這個鬼地方,找到人來後再去救贔屓他們!”
鬼王蛤就是這樣子,在齊天世界檮孃的府上安逸慣了,現在碰到危險,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三十六計跑爲上計,除了那三釐米長的小蛤根可以用來救人命,他這樣的貨,留在世上實在沒什麼大用。
凌峰白了鬼王蛤一眼,朝着鬼王蛤鄙視道:“你沒有啥用,別以爲別人都像你那麼廢物,我們這裡邊,有的是對付對方的人。”
鬼王蛤見受了凌峰的教訓,立即噤聲不語了,乖乖地擡起頭來望着凌峰聽教誨。
凌峰於是朝着大家道:“對方很喜歡與人比試高低,按照古令鋒所傳,贔屓和寧有才都在速度上輸給了對方,古令鋒則是在符籙上借神佛之力時,輸給了對方的法相真身,所以這一次,我們可以出戰,先跟對方再來一場比試,不過這一次,我們只能贏不能輸,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用靈魂契約牽制對方。”
血袈弋亞聽着,朝着凌峰道:“叔你準備跟對方比什麼呢?是比你的齊天變術嗎?我感覺你的變術挺強大的,如果是比變術的話,你也許有勝算。”
凌峰想了想道:“這是我可以與對方比斗的項目之一,但我懷疑古令鋒傳出來的消息有誤,贔屓以變術見長,且心智狡慧,他若跟人比鬥,應該是會首選變術纔對,而他的變術也已經很高超了,如果他都輸了,那麼我的贏率估計也達不到百分百。”
結果凌峰這話一出,他的心魔江拾兒卻是不樂意了,朝着他立即釋放出一抹鄙視的意念:“你說什麼呢?有我給你力量加持過後的變術,居然比不過一個凡人,像是開玩笑吧!”
江拾兒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凌峰在剛纔變蠻陽帝的時候,可是藉助了一些他的神族之力才得以開竅,有他神族之力的開竅,他覺得凌峰根本就不可能有敗的可能。
江拾兒跟凌峰的交流血袈弋亞是不知道的,她聽着凌峰的話點了點頭,她覺得凌峰猜得很有道理,她也知道贔屓的秉性,被凌峰這麼一點醒,她立即反應過來,贔屓果然是沒有什麼跟對方比速度,而不比變術的可能。
如此想着,她再又好奇地問:“那叔你會跟對方比什麼?”
凌峰想了想,朝着血袈弋亞道:“這究竟跟對方比什麼,我暫時不想說,此地乃是對方的秘境,某些東西也許一個不慎,就會被對方感應到,但是你要做好準備,在我們獲勝的情況下,不能讓對方施展詭計扭轉了局勢。”
鬼王蛤聽着凌峰居然叫血袈弋亞做好準備而不是叫自己,朝着凌峰問道:“血袈弋亞不是要保護奴一嗎?老大,我堂堂的男子漢,你就那麼看不起我,非得要跟血袈弋亞配合行動,而不讓我跟在你後面輔助你嗎?”
鬼王蛤這傢伙,倒是挺會討好凌峰的,剛纔還畏懼不前,現在聽凌峰準備與對方鬥,居然自告奮勇地想要跟着凌峰一起出戰了。
凌峰撇頭望了望鬼王蛤扁得沒了東西的胯部,別有意味地道:“你才行閹禮,割得也挺辛苦的,暫時就保存你的實力吧,現在,你過去替血袈弋亞扶着奴一,接下來整個過程你都只需要負責保護奴一,別的都不需要你插手,奴一在你在,奴一有閃失我就擰了你腦袋!”
鬼王蛤聽着凌峰的話,慌忙得令奔過去,從血袈弋亞的手中接過奴一,這樣血袈弋亞便騰出手來,可以跟凌峰一起戰鬥了。
血袈弋亞聽凌峰選中了自己,朝着凌峰問:“叔你選我不選別人,難道對方擁有靈力之類的特殊異能嗎?”
血袈弋亞這麼說是有原因的,因爲她的術士之力,針對的正是那種非常玄奧神奇的力量,三年前還是她的術士匕首,狠狠地刺進了聖瑪阿母雷王體內,才導致聖瑪阿母雷王的死亡終結,她見凌峰要她出馬,立即就聯想到了對方的特殊性上。
而且她這麼說也是有一些期待的,上次她殺死聖瑪阿母雷王后,術士之力有一個極爲恐怖的提升,但是卻一直沒能觸摸到八階的瓶頸,她想,如果自己能夠再像上次一樣,跟着凌峰用術士之力殺死一次聖瑪阿母雷王那樣的強者,那麼她晉升至八階應該也是指日可待。
她這次若能夠晉升至八階,那麼在凌峰這邊的人裡面,她就是第一個憑着自己的實力,晉升至第八階的強者,比之借用了神皇血脈晉升至八階的秦俏兒,都還要強勢和有底蘊。
凌峰點點頭,朝着血袈弋亞釋放出一抹意念道:“按照古令鋒傳出來的信息,對方應該是借用了一種八階以上的佛力,纔會把古令鋒他們三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你若能夠在我勝了對方之後發動攻擊,對方應該會被你打得措手不及,到時候對你的術士之力,應該是會有很大提升的。”
佛力高深叵測,有着強大的直指本性的異能,雖然不似聖瑪阿母雷王那樣的自然之力一般富有自然靈氣,但也屬於異力中的一種,按照凌峰的理解,血袈弋亞的術力對於這種神魔佛祖之類的神明之物,應該也是會有一些拘殺的特長。
血袈弋亞聽明白了凌峰的意思,這個時候,他們是處在對方的蜍沙秘境空間之中,正如凌峰所說,也許對方對於他們的交談都能有夠感應到,所以他們不太方便在這個地方,過於直白地分析對方的弱點。
接收到了凌峰的意念後,血袈弋亞便不再問凌峰,站起身來,只等着凌峰帶着她出發,去與蜍沙真人鬥,並救出贔屓等三個。
這樣,凌峰在前,血袈弋亞在第二,打着撐天華蓋傘的奴一被鬼王蛤扶持着走在最後,四個人分爲三列,朝着那個神秘的街道上緩緩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