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伏好玉麒麟之後,凌峰便立即帶着玉疆童等一干人,啓程再去尋找秦俏兒母女。
這個時候,距離凌峰通過玄虛鏡見秦俏兒母女,已經有了半個月的時候,凌峰很着急秦俏兒母女,是否能夠順利地等到他的到來。
本來因爲金毛巨熊的死亡,再加上凌峰用來與玉兒聯絡的那根頭髮已經扯掉,所以凌峰基本上是完全失去了刻意躲着別人追殺的秦俏兒母女的行蹤,不知該朝哪裡去找。
還好玉麒麟似乎對秦俏兒母女兩人的去向有所瞭解,朝着煙洲直叫喚,而且還主動帶着凌峰,往煙洲方向奔跑。
玉麒麟停下來休息的間隙,玉疆童問凌峰:“主上,我看這玉麒麟似乎早已經認你爲主了,你追着它跑挺辛苦的,何不直接騎到它的背上去,讓它載着你前行?”
凌峰用手撫摸着玉麒麟的腦後,朝着玉疆童道:“這是我女兒的座騎,我不能騎髒了它,我希望有一天,能夠看到女兒坐在上面,放縱奔馳,在空闊的大地上無拘無束地奔跑。”
凌峰說着,探出雙手,抱住了麒麟的頭,將臉止不住地親近在了麒麟的臉頰上。
他知道這隻玉麒麟就是阿西莫夫•亞桑家裡養的那一隻,他在玉麒麟的毛髮間嗅着,他希望自己能嗅到一點點自己女兒的氣息。
他想玉兒了,十分十分地想,不僅僅是想,還有無盡的擔心,當然,還有俏兒,他也十分十分地想她,除了想之外,他還有許多的愧疚。
“俏兒、玉兒,你們兩個可一定要等到我找到你們的那一刻!”
他的心說着,用手拍打了幾下玉麒麟的屁股,催促玉麒麟不要再歇了,要玉麒麟快點上路,帶他快點找到他的玉兒。
玉麒麟似乎也知道凌峰着急,口中嘶鳴了一聲,便又加快步伐,騰雲駕霧般朝着西北方向繼續前行。
一路上偶爾也會遇到一些想要攔路搶劫的傢伙,大都是看上了玉麒麟,這個時候凌峰也無暇去管這些人,只叫玉疆童和他的人,在前方打發一番便是了。
凌峰只是會想,這路上遇到的劫匪強盜,估計曾經也爲難過秦俏兒母女倆吧?秦俏兒母女兩小心翼翼地走這條路,估計十分地艱難吧?
當快進入煙洲的時候,凌峰發現了幾處人爲打鬥過的痕跡,空氣中還能夠嗅到一些已經漸漸消散弱化的,血的腥氣,似乎表明在煙洲城外的前不久,發生過一場大規模的戰鬥。
特別是抵達煙洲城時,凌峰還看見,原本雄偉高大的煙洲城,在靠近城中央偏南面的位置,整整大半條城牆竟然已經倒下。
那倒塌的城牆少說也有三四百米,築城所用的都是那種上千斤一個的大石頭,此刻已經有泥匠在那裡指揮着成批的工人修補了,但仍然有一大半被三十的城牆,還沒有修補好。
能夠將這麼堅固的城牆破壞成這樣子,一般的修真者是不可能達到的,所以此地要麼就是有那種非常厲害的高手戰鬥過,要麼就是出現了大規模的軍隊作戰。
而若是有軍隊作戰,那麼周邊的破壞範圍應該要更寬一些,此刻主要被破壞的地方,卻只在城牆上,所以似乎高手過招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要過城了,凌峰收了一下腳步朝着玉疆童問:“玉疆童,這裡最近有戰亂髮生嗎?”
玉疆童想了想道:“沒有啊,如果有什麼戰亂,應該會有人告訴我的,最近一段時間,此地並沒有戰亂髮生,我看這城牆,很可能是被什麼高手推倒的。”
說完之後,玉疆童又補充一句道:“不過如今這煙洲城內有天行者把守,要想在天行者的眼皮底下,把這城牆打掉一大塊,也着實不容易,煙洲城的消息封鎖得還真是夠嚴謹,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世上人都不知道。”
這麼說着,兩人以及玉麒麟,已經來到了煙洲城下,因爲玉麒麟的關係,當兩人抵達此地時,早就已經有人將目光注視在了凌峰和玉疆童的身上。
也許是看出來凌峰所帶玉麒麟的非同尋常,一位看起來身份不低的將軍,從城樓之上親自下來,攔在了凌峰的來路上。
那將軍朝着凌峰詢問:“趕路的,煙洲城乃是重地,入我洲城,當有通關卡牌,把通關卡牌拿出來吧!”
凌峰望着那將軍沒有動,心中則是在想想着,估計秦俏兒和玉兒過關卡的時候,恐怕也像此刻自己一樣,也被守關的要過過關卡片吧?
凌峰自然是不會帶什麼卡牌,倒是一旁的玉疆童早已經做好了這些準備,把備好的卡牌取出來,遞給了那位守關將士察看。
那將軍看過過關卡牌沒有問題,又發現凌峰氣質跟常人有很大不同,把卡牌還給玉疆童後,朝着凌峰又多問了一句:“敢問這位壯士尊姓大名,又來自何處?”
凌峰見對方問起,又想着還要找個人問問情況,便回道:“我叫‘念玉仙人’,來自玉女心經洲,以前一直很低調,現在更是已有多年不問世事,估計世人都不記得我名諱了……”
凌峰這說話的氣勢逼人,給人一種威嚴之感,那將軍本就對凌峰刮目相看,此刻更是流露出一絲崇拜之意。
他臉露諂笑着,朝着凌峰道:“玉女心經洲那可是強者出沒的地方,難怪閣下渾身上下,自有一股非凡氣勢,幸會幸會!”
對方笑,凌峰卻是沒有心情笑,朝着對方打聽道:“幸會什麼的倒談不上,跟小哥打聽一件事情,我看此地似乎經過高手打鬥,卻不知打鬥的雙方,都是誰,勝負又如何?”
凌峰沒稱對方將軍,而只是叫對方“小哥”,因爲他現在是念玉仙人,且憑着他的資質,他自然可以這麼稱呼此人。
這個將軍見到凌峰後,一直都是一副恭敬之色,可此刻當聽到凌峰問起打鬥之事時,那原本的恭敬隨和之色,卻是立即改了,朝着凌峰有些謹慎地道:“這個……尋常人之間的打鬥而已,沒什麼可說的,不談也罷,不談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