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很想要出自己的渾身力量,保護自己的男人尊嚴,事實上他的體內,也不見得就沒有保護自己的潛能,但是在此刻,在他才只有七階的情況下,他發揮不出體內的潛能,所以他的渴求,卻是任何實施的機會都沒有。
“啪!啪!啪!”
三計耳光在凌峰的臉頰上響起,打得他滿臉通紅,一半臉頰是被對方抽紅的,一半臉頰則是被他的不甘與憤怒所羞紅的。
雖然凌峰以前是曾受過許多的挫折,但他卻從來沒像此刻這般,這麼無緣無故,莫名其妙地被人打到了臉部,而且還那麼狠狠地抽了三計耳光。
他咬牙想要反抗,但是他渾身的勁力,卻是被對方輕易地鉗制着,就像是點了死穴一般,根本任何反抗的力量都提不起來。
而對方似乎是鐵了心地要羞辱凌峰,以求達到一種欺負弱小般的爽感,見凌峰居然敢反抗,左右兩隻手調換了一下位置,改用左手掐着凌峰的脖子,右手再又朝着凌峰的左邊臉頰,狠狠地又扇了幾下。
“你這,居然還想要反抗嗎?像你這樣的低階之貨,能夠嘗我獨孤凌雲的耳光,那也是十輩子修來的福分!”
“所以對於這樣的福分,你就當好好地享用,別說是抽你幾個巴掌,就算是把你踩在我的腳下,命你用嘴巴啃地上的沙泥,你也該高高興興地聽從號令!”
“對,抽你巴掌會弄痛我的手,我理當將你揍得在地上做狗爬,再用雙腳在你的身上狠狠地踩,才能使我心中更加地暢快!”
獨孤凌雲如此說着,又掐着凌峰的脖子,將凌峰摁在了天網之上。
他先朝着天網上的凌峰用手抽,再用腳踢凌峰的渾身各處,凌峰在他的無盡羞辱中,同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全身都被他控制着,施展不出一丁點的力量。
這個時候的凌峰,逐漸意識到自己的命握在對方的手中,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必須要從這種境遇中解脫出來。
可是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的好,若是求饒,那從來都不是他凌峰的作風,若是不求饒,對方一直這麼地羞辱着他,又究竟何時纔是盡頭?
“你……你究竟要做什麼?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這般羞辱我?”被禁制在地上的他,捂着自己的頭部問着。
“哼,見你不爽揍你幾下怎麼了?還無冤無仇呢,我獨孤凌雲打個人,而且是像你這樣的七階,打幾下又怎麼了?難道還要什麼理由嗎?我叫你犟嘴,我叫你犟嘴!”獨孤凌雲說罷,又是一陣拳腳相加。
而且這一次的踢打,對方還施加了更加強大的力量,就像是已經玩夠了,準備要把凌峰直接拳腳殺死一樣。
凌峰被打得開始出現生命力下降的情況,此刻他也只能想着求生了,至於別的,只好在他還有機會活下去之後,再一一地討要回來。
如此想着,他終於對着獨孤凌雲徹底地口:“有話好好說啊,大爺!小的知錯了,小的不應該稱呼大爺您爲兄弟,下次小的再也不敢了,只求大爺放了小的!”
凌峰說這話時,臉上暫時雖然沒再被對方抽耳刮子,但是那種感覺,卻比被對方使勁抽耳括子,還要讓凌峰覺得臉上啪啪啪地難受。
他求饒了,這是他很無奈的選擇,如果他的實力也像對方一樣是天行者,那麼他一定會爆發出自己強大的潛能,與對方拼個你死我活。
但是現在,不論對方是掐住了他的脖子也好,還是鬆開了他的脖子將他擲於天網上也罷,他都是被對方的力量禁制着,施展不出任何的力量。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向對方求饒,以求能夠活下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也只能這麼想了。
在無奈說出那些討好的話時,他也牢牢地記住了“獨孤凌雲”這個名字,雖然天外浩瀚無邊,要尋找到某個人幾乎是不太可能,但獨孤凌雲既然在這裡出現,那麼很有可能這裡就是他的活動範圍,他想以後他還是有可能會再遇到獨孤凌雲的。
只要他不死,到下一次再來天路之上時,他發誓他一定要努力成爲天行者,然後今日獨孤凌雲欠他的,他必定會全都連本帶利地討要回來!
他的心中暗暗地叫着:“獨孤凌雲,你最好是能夠活到你凌峰大爺成爲天行者的一刻,到時候,不把你滿嘴的牙齒打得一個都不剩,我凌峰誓不爲人!”
獨孤凌雲聽凌峰終於改了口,乖乖叫自己大爺了,那張囂張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他越發變得囂張,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重新又出叉舉之力,叉着凌峰的脖子,將凌峰叉到了空中。
“哼,知道叫我大爺了吧,這樣纔有些像個賤人的樣子。”
“你這麼賤,纔算是合了我的口味,正好我最近缺了個跑腿的奴才,既是你已經叫我大爺了,我便賞你一條狗命,隨我去天路中央,做一個跑腿的吧。”
“不過話說回來,你可別想着要逃走或者怎麼的,你才七階而已,我隨時隨地都可以要了你的命,要時候受辱的,可又會是你了!”
原來這個獨孤凌雲對凌峰是有所圖謀,他想要將凌峰收爲自己門下,做自己的奴才給自己賣命。
凌峰在對方的手中轉了轉眼珠子,他想要看一看接應他的道臧天尊來了沒有,道臧天尊若來了,那麼他的際遇便能有所改變,可惜他的脖子被獨孤凌雲掐住了,他的視線便也受到了限制,根本就沒法看到更遠處的地方。
他只能在獨孤凌雲的控制下,以商討的語氣朝着獨孤凌雲說着:“做獨孤大爺的奴隸,自然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可是,我在這裡需要等一個人才能走,您能不能待我等到這個人之後,再讓我跟隨您離開,到時候,即便爲您當牛做馬,我凌峰也絕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