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7 章 定親

秦業交代完秦可卿,也沒有再留她,便讓她回秀樓了。

秦可卿對秦業施了一禮,便退出了書房。而秦業站起來,仍然受她半禮。其中的場面讓人看着是如此的怪異。

秦可卿出了書房,瑞珠早就在一旁等急了,見秦可卿出了馬上迎過去,焦急的問道:“小姐,你同老爺說了嗎?”

秦可卿這時候已經滿臉的含笑,再也維持不住在書房時的端莊,看着瑞珠這個傻丫頭,故意的問道:“和老爺說什麼?”

瑞珠見秦可卿這個樣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當然是讓老爺退了這門親事,一個小小的庶子怎麼配得上小姐這樣天仙一般的人物?”

秦可卿聽了這話,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就升起了幾分不喜,但知道瑞珠是爲自己好,也就好生的對她解釋了幾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麼能夠反悔?再說賈公子現在已經貴爲舞陽侯,又有哪點配不上我的?”

瑞珠聽秦可卿這麼說,一下子反應過來,驚喜的問秦可卿:“小姐,你說咱們的姑爺已經是侯爵了?”

秦可卿微笑着對她點點頭,便向秀樓方向走去,瑞珠趕忙欣喜的在後跟上,嘴上還不停的說:“我就知道像小姐天仙一樣的人物,老天一定會保佑的。”

賈政從秦府回來之後,第二天便請了官媒,把賈珂的生辰八字和婚書送去,並且送上聘禮。秦業收下聘禮,把秦可卿的生辰八字以及簽好的婚書送回給賈政,在經過一系列繁複的手續之後。這門親事便算定下來,從此之後兩家便結秦晉之好,已經可以當親戚互相走動了。

賈政辦完這件事後,便寫了一封信派人快馬加鞭,送往宣府鎮給賈珂。把最近的事情向他說了一遍,並且告訴他因爲他定了一門婚事以及女家的情況。

再說賈珂上次在送走了劉雨等人之後,接下來便是要安置被掠奪來的十幾萬人口。這些人口如果都得到安置,且能夠訓練出來的話。就是他以後崛起的資本之一。

賈珂把這些人口平均分配在滿洲八旗中,並且對他們進行奴化的洗腦教育,這一項工作賈珂他進行了很多次,算是輕車熟路了。因此進行的還算順利,特別是對其中的女子,由於這些女人在草原上向來沒有地位,所以驚心洗腦的時候,格外的順利。這些人很快就融入了新的部落,並且爲自己分配的男人操持起家務來。

在進行過洗腦之後,滿族八旗無論是人數和凝聚力都大幅的提升,現在他們已經適應了新的部落生活,對原先部落已經漸漸地忘去。並且已經開始喜歡上了現在的生活。

因爲在新的部落中,並沒有那麼多貴族來剝削他們。最主要的是商品十分的豐富,用牛羊可以換到他們所需要的一切生活物資。

而賈珂在洗腦進行完成之後,命令八旗都統向宣化,開平兩鎮以北的草原上擴張,儘量壓縮韃靼人在這一地區的生存空間。

這一次的擴張奠定了賈珂在草原上的基礎,同時也讓賈珂成爲一個擁有二十萬人口的新民族的首領。這時候賈珂如果極限動員,甚至能在幾天之內召集八萬騎兵,而這個民族完全就是賈珂的私兵。

而這股力量其實在草原中也算是非常強大的,在草原上能夠動員八萬騎兵的恐怕也只有阿爾斯楞汗到本部了。

賈珂讓這些人滿族八旗以普通歸附牧民的身份,在宣化,開平兩鎮以北生活。作爲宣化和開平的第一道屏障。如果韃靼人敢從這裡入侵,那麼他們就會發現,他們首要面對的是幾萬驍勇善戰的滿族八旗。

滿族八旗利用賈珂手中的權利,能夠肆無忌憚的同內地來的商人進行貿易,用他們手中的牛羊馬匹換取內地的糧食,鹽和茶葉,賈珂作爲他們的首領又從中得到了巨大的利益。幫助一下賈珂每年最少能得到二十多萬兩白銀的收入。

其實不光是賈珂,宣化、開平鎮上下大大小小的軍官,都從中得到了巨大的好處。有些將官們幾乎每一家都開啓了店鋪,這些店鋪專門同滿族八旗做生意,一個個賺得鉢滿瓢滿。

而滿族八旗其中也有聰明人,他們利用自己在開平,宣化所換取的物資,前往韃靼人的其他部落進行貿易,雖然現在他們已經不是同一個民族了,但是語言還是相通的。因此做起買賣來也比較順利,這樣就通過滿族八旗溝通了附近十幾個韃靼人的部落,這使得宣化開平的將官們的生意更加興隆了。

這些好處把宣化、開平兩鎮的軍官士兵完全凝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新的以賈珂爲首的利益集團。

這個集團表面上與草原爲敵,實際上卻非常活躍,並且頻繁的通過現在的滿族人,以前的韃靼人深入草原與各部落進行交易,從而獲得了大量的金錢和情報。

而這一切都是湯蒯所主導的,而他的表現得到了賈珂的認可,他所統率的情報機構規模也越來越大。甚至已經超過了衛昆做領導的另一個情報機構。

衛昆雖然人員上,沒有湯蒯的數量衆多。但是他的人更善於隱蔽,並且發現敵人的蹤跡。在將近一年的時間裡,衛昆所帶領的情報機構已經把開平、宣化兩鎮朝廷的情報機構錦衣軍全部剷除。

由於他們中有大量的滿族人,所以朝廷一直以來都以爲他們是被韃靼人所殺,於是雙方你來我往的情報較量,就沒有停止過。不過由於衛昆佔着地利優勢,所以朝廷的情報人員很快就被逐出了這塊地方。最後還是藉助賈珂的力量才勉強保住了一個據點,只不過也間接讓朝廷也知道了韃靼人的兇殘。於是這些情報人員對於賈珂,能夠幾次打退韃靼人也表示了由衷的敬佩。

賈珂在安置好滿洲牧民和各色人等之後。又回到了原先平靜的生活,每天除了處理公務,等待朝廷的封賞,剩下的時間基本上就是在八旗各部中度過。這些人是他的私兵,甚至可以說是他一半力量的來源,由不得他不重視。

賈珂每一次來到這些八旗人等中間的時候,就會放下他在開平鎮中的那個正人君子的模樣,變得放蕩形骸起來,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放鬆。

這一天賈珂正在正藍旗,與正藍旗都統等人就部落過中等問題進行討論,並且在打帳中擺下了酒宴,熱騰騰的烤羊肉不停的往上送,各種從中原換來的美酒,也是整壇整壇的擺在四周。

賈珂一邊同他們飲酒作樂,順便還詢問他們需要多少錢糧,多少帳篷,棉花衣物等需要多少?進行統計,以方便賈珂派人去換取。

大家一邊開懷暢飲,一邊商量着事情,正在熱火朝天的時候,帳篷門被人打開,外面就飄進一陣寒風,大家一起扭頭向帳門看去。只見馮陌風塵僕僕的進來。

馮陌一見到賈珂馬上說道:“大人,朝廷派人來宣旨了,讓你趕快回去接旨。”

賈珂聽到這話心裡不由得一喜,朝廷的封賞看來是下來了,只是不知道這一次自己能得到多大的好處。不過在賈珂想來最起碼也要把他的爵位向上升一升。

於是賈珂立刻放下手頭的一切,帶着帶着馮陌,和手下的親兵,快馬加鞭的趕回開平鎮。

賈珂回到開平鎮指揮使府到時候,那傳旨的太監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這時候正在指揮使大堂走來走去,看到馮陌和賈珂進來之後,他並沒有認出賈珂,而馬上對馮陌說道:“賈指揮是到底在什麼地方?怎麼還不出來接旨?咱家還要在這地方等多久?”

馮陌知道這個太監不認識賈珂,也不會想到賈珂如此的年輕,於是趕忙上前介紹說:“秦公公,旁邊這位就是我們指揮使大人。他在外地巡視,一聽到消息便快馬加鞭的趕回來了。”

賈珂也趕緊上前,對那太監拱手說道:“這一位想就是秦公公,在下在外巡視,未能及時趕回迎接公公,還望公公恕罪。”

這太監的臉色纔有所緩和,但是仍然面無表情的說:“耽誤咱家的時間倒是沒什麼,耽誤了皇上的時間纔是大罪過。”

賈珂看他的表情,馬上明白了什麼。這些太監們哪一個不是鑽到錢眼兒裡?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是在索賄了。常言說得好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特別是這些太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果不把他們打點好了,將來給自己在皇帝面前隨便說幾句壞話,就夠自己受的。這樣的教訓在歷史中比比皆是。賈珂自然不能犯這樣的錯誤,不過是打點他一些贏錢,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賈珂立刻滿臉堆笑,上前幾步來到他身邊,悄悄的說道:“秦公公,我知道開平鎮地域偏遠,窮鄉僻壤沒有什麼好東西孝敬公公。不過也有一些土特產,一會兒我讓人送到公公的房中。讓公公拿回京城也給家裡人嚐嚐。”

那秦太監也是個知趣的人,聽了賈珂這麼說,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滿臉的嚴肅立刻就不見了,變成了笑容滿面,“賈指揮使太客氣了,咱們都是爲皇上效力,我哪裡好收你的土特產?”

“公公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從京城來開平鎮爲皇上辦事,實在是勞苦功高,我送上一些土特產只是讓公公帶回家中嚐嚐,也不算是行賄,有什麼不可以的?”賈珂在下面趕緊假裝勸道。

秦太監聽到他這話,笑得眼睛都不見了,開心的對賈珂說道:“賈指揮使果然是個機靈通透的人物,怪不得小小年紀就能身居高位。既然賈指揮是這麼說,咱家就勉爲其難的收下。”

賈珂恭維的說道:“那就謝謝公公給我這個臉面了,以後有機會咱們常來往。到時候公公就知道我的爲人了。”

那秦太監笑着說道:“好,那咱們以後就常來往,以後互相之間也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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