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修煉,跟隨譚嗣同,和康有爲聊天,預測未來的天機,十數天就這樣忙忙碌碌的過去了,時間已經陽曆八月底,坊間所傳維新派和保守派之間已經公開對立,在朝堂上爭論激烈,李磐詢問了康有爲時,他承認了。
“莫非,我大清國家,真的要再次淪亡,成爲西洋奴隸?”康有爲憂心忡忡。
淪亡不淪亡,大問題,可是,變革成功與否,是另外一個問題,李磐的腦海裡,一直閃爍着張宗禹,洪仁玕等人的身影和滿清權貴集團的刻骨仇恨。不知道滿清末年,對戰爭時漢族軍隊不肯頑抗,跟內部民族矛盾有沒有關係。
這天,李磐正在客棧裡和妻妾們玩耍,很純潔地說話,偶爾也毛手毛腳地,夫妻恩愛異常,讓周治平只能在隔壁的房間裡修煉,或者咳嗽。
外面有喧譁聲,馬車聲響,隨即,有人進來:“介石兄在否?”
李磐急忙出來,能喊介石兄的,只有康有爲等人了。
果然是康有爲,還帶了一個親隨,年輕的親隨,很可樂,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李磐,康有爲笑笑,指了指李磐:“這就是我的介石兄!”
“好,介石兄好!”年輕的親隨一拱手,有些靦腆。
李磐有些奇怪,一個小小的親隨,怎麼還跟康有爲這麼平起平坐的不客氣。
到了屋子裡,喜兒和九姨太都過來見禮,康有爲和他的親隨兩個,眼神都不是多純潔善良,康有爲問:“這兩位都是誰?莫非介石兄的小娘子?”
李磐點頭,儘管知道康有爲在愛慕地窺探自己的妻妾,也不生氣,麻痹,你看,知道你是個風流種子,誰看誰生氣,嫉妒死你們。
李磐笑呵呵地介紹了,還吩咐喜兒和九姨太在邊上伺候。
這麼些天了,在京師裡遊走,儘管社會封閉保守,依然有很多的女子拋頭露面兒,比較來去,李磐都爲自己的豔福感到高興,你們喜歡看?嘿嘿,老子就大方一回,顯擺顯擺。
“原來是介石兄的妻妾,真是美如天仙啊!”康有爲砸着嘴兒,無限羨慕地說。
康有爲的親隨沒有康有爲的允許,竟然大搖大擺地坐了,“不錯,介石兄的妻妾,真是傾國傾城的相貌,如果在皇宮之中,也是極爲罕見的。”
李磐見他神情憂鬱,態度雍容,在康有爲的面前,不僅沒有畏縮,反而頤指氣使,隨意自然,就關注着他,故意試探道:“那個自然,我的妻妾,都是天下第一流的,康先生,您經常進入皇宮跟光緒皇帝深談,有沒有見過皇宮裡的女人?這位小哥兒說,皇宮裡的女人,都很一般,難道,大清皇宮裡的宮女,不是千挑萬選的嗎?”
康有爲的臉se一變,不安地看着那年輕人。
年輕人看看康有爲,再看看喜兒,笑得有些尷尬:“介石兄,說實話,大清皇宮裡的宮女,主要是看家世,品級官員以上的家庭,其女兒纔有資格,所謂重德不重貌。”
李磐笑道:“扯,什麼重德不重貌?女人如果不好看了,還叫女人嗎?自古以來,就是男人要身體強健,保護女人,女人要打扮漂亮,取悅男人,兩情相悅,成家立業,要不,怎麼說女爲悅己者容?重德?你從人家家裡把閨女扯走了,小小年紀的,怎麼知道品德高下?”
康有爲和年輕人面面相覷,康有爲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用眼神示意李磐不要胡說。
“介石兄說的對,可謂發自肺腑,男人娶妻當如yin麗華,這是大漢中興光武帝劉秀說的,美人之美,珍寶也,可惜,可惜……”年輕人說着,神情黯然地擺擺手。
李磐已經判斷,這位仁兄不是別人,絕對是當今滿清的皇帝光緒了。
看年齡,二十多歲,看身板,柔弱不堪,早就從滿清鐵騎祖宗那兒轉基因了,氣質什麼的,尊嚴孤傲的,在康有爲面前這麼顯擺,不是皇帝?要不,怎麼感慨皇宮裡的女人?
李磐想逗逗他,故意向那邊招手,讓九姨太過來,拉着她的手腕兒,對年輕人說:“這位兄弟說得不錯,美人是珍寶,你看兄弟的珍寶如何?”
九姨太在李磐這麼膽大唐突的方式面前,再有馮府的經歷,再對李磐恩愛,也忍受受不了,一手捂住了臉龐,生氣地扯着:“少爺,少爺,您胡說些什麼呀?”
這邊,喜兒一見,已經撲哧笑着,逃進了裡屋去了。
“好啊。”年輕人的眼睛瞪得溜圓,在九姨太的身上仔細打量,好像欣賞一件藝術品,就是康有爲那個老傢伙,也眼饞饞地窺探着九姨太豐滿挺拔的胸脯。
“你說我這位小妾,要是放在皇宮裡,能不能當妃子?”李磐纔不生氣呢,反正,小妾只是小妾,自己的小妾多了,還有兩個旗裝美少女納蘭美美和麗麗呢。
對於九姨太,李磐的心態一直很複雜,有種報復馮青的快樂,有種喜歡**的邪惡,儘管長時間的磨合,已經有了親情在。可是,同樣的問題,他絕對不會去爲難喜兒。
九姨太雖然成**人,也架不住這麼說話,死命地扯開了手,逃跑了:“少爺壞死了!”
“不能!”年輕人的臉上,又是一暗,苦笑道:“皇宮裡選妃,並非皇帝說了算的,皇帝也有很多的苦衷啊。”
看着他慘淡的小白臉兒,對皇帝職業的反省,也只有身臨其境才能體悟。
李磐笑笑:“看來,當皇帝也真不容易!還不如我這樣的平民百姓輕鬆快活。”
“何止不容易,真是太不容易了!”年輕人嘆息起來。
李磐轉過臉問康有爲:“先生有何見教?”
康有爲笑道:“這位皇家貝勒,想測算些事情。”
李磐笑了,拱拱手:“恐怕比貝勒爺還要尊貴得多?”
康有爲尷尬地咳嗽着,悄悄地點頭。
年輕人聽了,看看康有爲:“介石兄的眼力果然高明,看來,康先生所謂介石兄深不可測的預算天機之法,當是真的了!”
李磐就知道,光緒皇帝來問自己的話了。
用手指指屋子裡,李磐又點點自己的膝蓋,表示要給皇帝保密,不能跪拜大禮,免得妻妾們震驚。
光緒皇帝一愣就笑了,點頭表示讚許。
“喜兒?九姐姐?你們要不先去街上買些東西。等會兒再回來?”李磐叫道。
喜兒低着頭出來,說了幾句話,就跟九姨太一起嘻嘻哈哈哈地跑出去了。
“黃大哥,您有什麼事情請講!”李磐笑嘻嘻的問。
光緒皇帝沒有任何不快,反正他是私自出來的,而且,覺得這種形式很是自然:“介石兄,康先生講,你的天機測算很是厲害,神準無比,可否爲在下測算一二事情?”
李磐點點頭。
康有爲急忙提醒李磐:“介石兄,你爲黃大哥測算,千萬要認真。”
這是怕他信口開河。
李磐笑笑:“請問。”
光緒皇帝問了清朝的國運:“大清還能富強多久?”
富強?尼瑪,怪不得章太炎先生在歷史上咒罵你說,你是個豆麥不分的傻瓜呢。
見李磐神情怪異,康有爲急忙用腳踩着李磐,咳嗽連聲。
李磐猶豫了很久。麻痹,還是說,不過:“黃大哥,我大清朝廷有天機門和薩滿門的那麼多高手,爲什麼不能爲黃大哥解開此小題目?”
光緒皇帝一聽小題目,頓時眉開眼笑:“噗,那些人啊?都是傻瓜!整天裝模做樣的,也些道法倒是真的,就是天機測算不行。”
康有爲補充說:“皇上說了,就是太后老佛爺也都講,天機門清正大宗門的測算,不是太準,恐怕很多事情,他不願意說,也不敢說。”
光緒皇帝道:“最可笑的是甲午之戰,清正居然說我軍必勝,結果呢?大敗特敗,慘不忍睹!”說罷,他義憤填膺地握緊了拳頭:“正因爲他的測算,皇上才毅然決然地下令開戰的,這不是誤國誤民的jian賊?”
康有爲又補充說,“還有臨清城的事情,清正和薩滿門的門主都說,有心月狐星宿照耀泰山之巔,折she臨清,預兆有我朝大jian惡誕生,結果,薩滿門下高手紛紜,天機門和全真教等,也簇擁臨清城,竟然被天降電雷擊得灰飛煙滅,損失慘重,又有甲午之戰,他們預測將有倭國道法高手偷襲皇宮,所以,他們的高手,都聚集在宮廷,不敢往前線助戰,而導致大敗!”
光緒皇帝搶了話頭:“還有臨清鳳眼,自祖宗入關定鼎,就有鳳眼安瀾,不想竟然在薩滿門下高手鎮守的地方,失竊了,鳳眼被毀,珍寶盡失!國運因而動盪不安!天機門和薩滿門,名爲國家棟梁,道法根基,實爲誤國誤民的jian惡之徒!”
原來如此!
李磐不敢將臨清城和鳳眼失守的事情跟自己牽連起來,趕緊轉入正題:“我也是天機門的弟子啊。”
“你?”光緒皇帝和康有爲都傻了一會兒,才醒悟過來:“貴胄攝高位,英俊沉下僚,我們都信你。”
麻痹,這事情鬧得,人怕出名豬怕壯啊。
“我學習一點兒天機測算法術,可能不準,而且,口無遮攔,怎樣算的就怎樣說,兩位將來,不會在朝廷上對我李某人不利?”李磐不能不做作一番,低調些。
光緒皇帝滿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