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集不聯合對抗也不行
草草千里
沒想到,這個大佬的編外小舅子的姐姐還真的來了。
雖然她到了這裡紅松沒有直接的見她,而是叫圓圓見了她,不過等圓圓見了她回來跟自己一說,紅松就覺得這個女人還真是很敞亮。
“溫老總,由於我能相信着您,所以到了這裡也就這裡的一切都交給你了,看看,沒有什麼不適吧。”
“這個文龍是怎麼回事,你小子怎麼把他給弄到中東去了呢。”
“他不去那裡誰去那裡,不能叫靜姨去吧,雖然文龍也是你們一起的,可是他跟你們比,還要晚一步,而且他還是靜姨的那個什麼什麼,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了,您說怎麼辦。”
“我那個老夥計呢,怎麼見了一面也沒影了。”
“沒跟你說嗎,我們這裡跟美洲不一樣,這不嗎,我還想跟您說說這樣的事情呢,不過,再說這個事情的時候還得跟您說說別的事,行吧。”
“什麼事,說吧,別這樣婆婆媽媽的。”
“我知道,我們來之前,三號老總已經跟您說過這樣的事了,是吧,我叫他們幾個到這裡來幹這樣的工作,那個當紅的人物也就肯定要跟我們沒完。”
“這個我也看出來了,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破解的好辦法。”
“現在還沒有,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就的把我給推出去,不過我也想好了,這小子就是真的把我給弄出去,我還想拽着這小子才值個。”
“沒想到你還真是這樣想的,不行,現在看,就是把我給賒出去,也不能賒你這樣的。”
“不行,他要是對着我們美洲的分公司去,也是對着三號老總去的,這樣,等到他在國內在紅一些,就會對我們不客氣了,肯定要借引子追究這個事,而三號老總把這樣的事情往我身上推,他們還沒有什麼說的。”
“有一個事你不知道,你叫我到這裡的時候,三號老總就跟我說這個事了,他也知道你叫我到這裡來,就是想把你自己給搭進去,好解救美洲分公司的危機,所以他已經給你岳父和你師傅說了這樣的事。”
“三號老總看我的樣子,我就知道他知道這樣的事了,但我想,雖然這樣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可我們卻不能坐以待斃,不過您想替我卻不行,現在他看着是恨三號老總,可是他們恨我纔是真的,這樣,您覺得您還能替的了我嗎。”
“你現在聯繫了誰。”
“我現在也是滿地下夾子,還沒有一個準,這不嗎,就把一個跟大佬當小三的女人給引到這裡來了,具體的事情你也可能聽我的人說了吧。”
“我知道了,這個女人就是你叫人給我通報的大佬編外小舅子的姐姐吧。”
“就是她,不過我跟她聯繫卻不是因爲她身後的大佬,我已經聽說了,那個大佬已經快不行了,而她也找到了靠山,所以,只要是我們能把她給拉進來,有的時候也能起些作用。”
“也是,現在真是不知道那塊雲彩有雨了,有些事情也就的這樣辦了,別的沒法。”
“雖然我岳父和師傅那裡也想辦法了,可我覺得還是多個朋友多條路的好。”
“你來這裡跟我說這樣的事,想叫我幫你幹什麼呢。”
“也就是想叫您帶着她到中東的幾個公司裡玩一圈,同時我在跟文龍大哥說一聲,到時候有什麼事,你們就能商量着辦了,而那個老總,我也不指他了。”
接着紅松又說道:“您可別以爲是我把他們幾個給弄到那裡不跟你們見面的,等到你去了那裡,就什麼都知道了。”
涼了溫老總這麼幾天,這回自己的事情到了肯上,也就的找他了,不過,只要是溫老總真的能理解了自己,一些個事情也就好說了。
不過,就在自己跟溫老總說了這樣的事情,溫老總要帶着這個女人走的時候,紅松還是跟他說,叫他到那裡看看還有什麼工程可以乾的。
聽紅松這樣說,溫老總就問:“看來你們在這裡已經是有譜了,要不你跟我說話也沒有這樣的底氣。”
“溫老總真是瞭解我,不過,雖然我們想幹,卻沒有尋思好,所以也就想叫您看看,不過現在卻不能跟您說,也就是叫你沿路看看這裡還缺什麼東西,您要是真能猜到什麼工程應該建的話,就說明這個工**應該建了,這樣行吧。”
“行,就是先前叫你小子給留在這裡的人,我去了也能見到吧。”
“來的時候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沒事,到了那裡就能見到他們。”
送走了他們,紅松也就跟三號老總看中的人到了自己的油田。
紅松叫他到自己那裡看自己的油井並沒有別的意思,也就是想聽聽他對於油井發展的意見。
雖然跟這小子在一起呆了沒幾天,可是紅松卻知道,這小子確實是有本事,而他到這裡要是能給自己出個主意,那自己也就真的賺了。
像這樣的事情纔是求人不道勞駕,還不搭人情呢。
就像紅松這樣的,到了這樣的時候,也是真的看不出什麼來了,但他也知道,自己雖然看不出什麼來,但別人卻不一定看不出來,要是這小子真的能給自己提供點什麼,自己就有可能更進一步了,還備不住還能發展點什麼呢。
“紅松,我知道你叫我來的意思,我要是真能在這裡幫你做點什麼,你給我什麼報酬。”
“你想要什麼。”
“你能幫我給我爸爸要回他的土地嗎。”
“什麼土地。”
“就是在國內分的土地,叫他們給強佔了,依我,都認了,可我爸爸就是別不過這樣的勁來,你說怎麼辦。”
“你不會給你爸爸買個房子叫他進城住嗎。”
“已經買了,可是他就想要跟別人一樣的錢,你叫我怎麼辦。”
“怎麼當地給的錢還不一樣,有這樣的事情嗎。”
“也就是你沒有見過,要真是像外國那樣,我就的拿槍憋古了他們這樣的。”
“不過,你這樣一說,我還真是撿了一個人情。”
“怎麼,你小子有路子。”
“沒有。”
“沒有你說這個幹什麼。”
“你知道文龍的本家是幹什麼的嗎。”
“知道,不過,你要真是叫他們幹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太狠了,這樣有點不好。”
“那是從前,到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不好的了,叫他們給幹一回這樣的事情,也就給他們消災了,他們幹這個,一是爲國家除了害,二是給自己積了德,三也是給他們幹這樣事情的減輕了罪孽。”
“沒想到,你還信點什麼。”
“打住,現在我什麼都不信,也就是還有一點良心,這個事情反正我跟你說了,你要是同意,我就叫他們幫你辦去,還不用你花錢,怎麼樣。”
“怎麼有點像打家劫舍的呀。”
“這就叫不同的人不同的對待。”
“你要是這樣說,不用你拿錢,你就跟我聯繫就行,我自己給他們拿錢,你看怎麼樣。”
看這小子入了道,紅松也就跟他到裡面看去了。
就像這裡的油井,還不像國內的一樣,這裡可沒有磕頭機這樣的東西,就好像在地下插一個管子就能出油似的。
等到了外圍,又到了在當地人看來就是報廢的油井這裡,就看見這些個國內來的工人正在這裡採油。
“這就是頁岩吧。”
“對,這個雖然也行,但就是費用有點高,不過沒辦法,這些能給我們也就不錯了。”
“這個要是能給運到美洲去怎麼樣,雖然我不太明白,可是我卻知道美洲的煉油技術可要比我們的高。”
“就怕國內不願意。”
“這個就要靠你這樣的進行疏通了,不過,你要是真能把這個通過國家,拉到外面去,也就能叫美國對我們乾的這樣的事情不介意了,這樣,國內的那個當紅人物還能對着三號老總去嗎,只要是一過上幾年,這樣的人還有什麼了。”
“你別說,要是真能叫三號老總沒事,還真能幹這樣的事。”
“你小子說什麼呢,我可是爲了你好,你還裝什麼,就像你把溫老總給弄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咋的。”
“哥們,我可是帶你受過呀。”
“說什麼呢,要叫我說,你還借了我的光呢,要不是我這樣的事情,就你這樣的,能分了我的功勞嗎,我可是真是的直接責任者呀。”
“沒法跟你小子說了,沒想到你怎麼這樣的勢力呢,你知道嗎,當這樣的老總,責任有多大嗎。”
“怎麼不知道,可是就是再大,我也得往前闖,還不僅僅爲了我自己,還要叫家鄉的人知道知道才行。”
“有用麼。”
“我跟你不一樣,我知道,你們家是林場的,但你不知道,當時我們那裡可要比你們那裡難多了,當時我出來上學的時候,我爸爸媽媽都是跪着跟鄉親們借的錢。”
“你就是那個出去在也不回去的人吧。”
“不是我,我跟他還不一樣,不過我們確實是一個地方的,我現在經商,他現在從政,跟我已經不一樣了。”
“聽說那個由於是他爸爸媽媽跪着給人家借來的錢上了大學,所以出來以後,不但不還人家的錢,連家也不回去的。”
“可不就是這小子嗎,也就是叫他這樣一整,到了我這裡就更不好借了,我跟他不一樣,不管我爸爸媽媽是怎麼樣借來的錢,等我回去了以後不僅還給了他們,還每當回去的時候都拿着東西看他們去。”
“知道了,要不三號老總也不能看上你這樣的。”
跟這小子在這裡扯了這麼半天,還真是很有意義的,沒想到,他還真的給自己出了一個好主意。
既然他給自己這樣說,自己也就要跟沈布石商量商量去,就是自己要往那裡運這樣的油頁岩,也得叫他出面到國內找人去才行,而這小子找的人最好是那個當紅的人物或跟他有關係的人。
要真能這樣,自己也就跟這小子真的栓到一起來了,等到不行的時候,一切也就能往這小子身上賴了。
不過,當自己跟溫老總說這樣事情的時候,沒想到溫老總卻跟自己說,“這樣的事情雖然行,但還得摸摸這小子的底細究竟怎麼樣才行。”
叫他這樣一說,紅松也有點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因爲像這樣的事情,現在要是真的弄到他這樣的人身上就是賣國的行經,但要是像自己這樣的人給賣了出去,只要不是偷偷的賣出去的,也就沒有什麼事。
“溫老總,既然您這樣說,在問問跟你去的女人怎麼樣。”
“行,這個女人還真是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也很開朗,現在我還不知道她究竟跟國內誰有聯繫,不過她肯定已經有下家了。”
“您對她怎麼了解的這樣清楚,莫非您從前就跟她打過交到。”
“沒有,我也就是剛剛叫他們給打聽的,雖然那個人是你的老丈人,可是跟我卻是生死的兄弟,就像她跟那個大佬已經過時的事情,就是你小子不說,我還能不知道嗎。”
跟溫老總聯繫完了以後,紅松也就回家了。
等他到了家裡,也就把自己的兒子給抱了起來,悠了幾圈以後,也就自己躺到了chuang上,叫兒子騎馬了。
兒子雖然只有三個月,沒人扶着還不能站,可是抓住手騎馬還行。
不過讓紅松給折騰了一會兒,兒子也就困了,於是也就躺在他懷裡睡着了。
“這回沒事了,叫你把兒子給折騰困了好受了,給我抱吧。”
“就這樣睡多好。”
“不行,你沒聽媽媽說嗎,小孩還得把頭給睡好看了才行,別介睡不好可是一輩子的大事。”
“不能吧,你沒看見外國的那些科學家,一個個的都是前唄嘍後勺子的嗎,他們誰睡了,像我們這樣就是不科學。”
“我不是這樣的意思,就是像叫兒子跟你一樣,等長大了,叫人家一看,就知道是你的兒子。”
“要是這樣,你趕緊抱兒子睡腦袋去吧。”
“怎麼不摟着了。”
“還敢樓嗎,在樓樓兒子,就不知道像誰了。”
“嘚瑟,油嘴滑舌的,不過包子他們也跟你來電話了,說這輩子就跟着你混了,我知道,他們也想借着能來這裡幹活的機會,到這裡玩玩。”
“玩玩就玩玩唄,幹嘛還要借幹活的機會出來完呢,自己是沒有錢怎麼的。”
“這個你跟他們說吧,可是他們這樣說了,我也沒法說別的呀。”
“就他們這樣的,也就是遇見了我,要是遇見,哼。”
“他們就說跟你混混,別的也沒說什麼。”
“不是說什麼,你知道嗎,太監跟着皇帝混,怎麼樣,還不是把卵子給混沒有了嗎。”
“再胡說,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