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知道很多,別這麼看我,我不會去上一個我不知道背景的女人。”他的視線依然專注的看着手機,我餘光掃了一眼,頁面成了股票交易盤。
“你最好被跟我玩花樣,我是說,記得我剛纔說過的話,我不需要多餘的生命出現在我得世界裡。”
我嚥了口唾沫,我覺得他的話像是閻王爺下了判決一樣,讓人不寒而慄,我壯着膽子問他:“那如果是個意外呢,萬一避孕藥失效或者套子破了呢?”
“做掉。”他的回答很快,絲毫沒有猶豫,我在想他是不是被女人坑過,所以這麼謹慎,我的小手在被子裡摩挲了我自己光潔的腹部,我想我一定要特別小心,我不想我的第一個孩子是被墮掉的。
“談過幾次戀愛?”
也許今晚他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跟我聊天,我側頭看着他的臉頰,他的眼眸依舊很深邃,戀愛,跟客人還是內部人員發展的愛情嗎?沒有,統統沒有。
見我不說話,他繼續說:“怎麼,多的記不清了?”
“一次也沒有。”
他將手機放下看着我,然後將我拉個過來,我的胸前緊緊貼着他的胸膛,他的手順着光滑的肌膚扼住了我的喉嚨,他突然轉手托起自己的下巴,俊臉在燈光輝映下是那麼的嚴肅和誠懇,但又有着不可忽略的霸道,驀地,他毫無徵兆的吻住了我。
我先是愣了愣,我們做了這麼多次,他從來都是上完就去洗澡,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吻了我,是因爲我說我一次戀愛也沒談過,他突然覺得我不髒了?
我的手攥住被角,屏住了呼吸,但漸漸的,在他極具男性氣息的縈繞下,我開始閉上眼,甜蜜幸福地享受他的吻。
我的心在砰砰的亂跳,他很溫柔,如果照比之前每次我來這裡,一個像是天堂一個像是地獄。
心裡涌出一股悸動,我不知道其他女孩子對第一個男人是怎麼認爲的,可是我是認真的,如果從始至終都是他一個人,他愛我,他會跟我在一起白頭偕老,我這一個月閒暇的
時候就會突然冒出來這樣的念頭,我不敢跟其它人說。
雖然,這只是一場交易,他從來沒給我支票或者錢,上面也沒有分給我,我像是個禮物,就單獨送給了他。
“秦可,以後跟着我吧,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他的嗓音在我聽起來有些米幻的沙啞,讓我沉醉。
我竟然鬼斧神差的點了點頭,我現在想把我整個人都交給他,只是單單因爲那一個吻嗎?還是因爲,我已經開始喜歡上他了。
早上八點他走了,我起身,看着椅子上放了一套衣服,是米色的裙裝,加一個外套,我不知道這套衣服多少錢,但是哪怕是地攤貨都會令我欣喜若狂,他終究沒再讓我穿着那件白色薄紗長裙離開。
可是我錯了,我回到暮色就接到一條短信,只有時間,地點,落款一個顧字,我像是個寶貝一樣將發信人的電話號碼存上。
我這一整天都很高興,兩天後我又要見到他了,是要我陪他出席酒會嗎?
晚上的時候,金娜娜來了電話,說來了一個難纏的客人鬧事,只有我出面才能擺平,我是被豁嘴強行拉着過去的,包廂裡不是別人,正是許久沒來瀟灑的顧少澤。
他滿臉的陰鬱,正在仰頭喝着一瓶啤酒,像是看到了門口有人在偷瞄,一個酒瓶順手甩了過去,頓時玻璃四濺,就在這個時候,金娜娜拉着我的手將我拽了進去,啪的一聲將門關上,整個包廂就剩我和顧少澤,幹什麼,爲什麼把我和他單獨關在這裡。
“呦,這不是暮色的紅牌,秦可嗎?怎麼能讓您屈尊大駕坐我的臺,不行,太貴,我叫不起,你回去吧,滾!”
我一句話沒說,他迴應我的存在卻是狠狠地揮開杯子,伴隨一句厭惡的怒斥。
我到是想滾,可是門被反鎖上了。
我就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後顧少澤將我過去,我跪在地上,微微低着頭,他不知道發什麼瘋,也跪坐在地上,和我面對面,然後勾起指頭,挑起我的下巴。
“瞧
你,一段時間沒見,就變成女人了,嘖嘖,果然身上的氣息都不一樣了,讓我聞聞,我看看是誰的味道。”
他鼻子朝我的脖頸嗅過來,他瘋了,胡言亂語什麼。
“嗯,好熟悉。”他雙眼盯着我,想看到我心虛的樣子,我又沒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哎,秦可,你說是有錢就能跟你睡嗎?”
“你喝多了。”我推開他,喝多了酒的男人很危險,顧少澤就是。
“我喝多了,呵,嗯,我是喝多了,來,你也喝,大家一起醉,醉的天昏地暗,黑白不分,哈哈哈。”他大笑着用嘴啓開一瓶啤酒抓住我的手讓我喝,我喝了,喝了半瓶就喝不進去了。
“秦可,不給我面子是吧,覺得我沒能耐是吧,瞧不上我是吧,爲什麼不選我,啊,因爲早知道他回來了是不是?你說啊!”
“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的聲音大了些,頓時,他眼中泛起危險的綠光,像是一頭暴怒兇殘的野獸,牢牢按住我的肩膀將我壓在地上,他高大沉重的身軀壓在我的身子上。
“聽不懂?爲什麼聽不懂,秦可,你到現在都學會裝蒜了,你不是不出臺嗎?那怎麼坐進狗籠子裡,頭上蒙上塊紅布,以爲我就不認識你了。”
我終於搞懂他在說的什麼了,那晚暮色的節日,他一定也在場。
“我沒選擇,不是有一句話這麼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的眼眶紅了,他憑什麼這麼對我,就因爲沒第一個得到我?
“行,這個理由夠充分,老子花錢就是來看你喝酒的,你給我喝,給我喝!”他將剩下的半瓶啤酒往我的嘴裡灌,我嗆了好幾口,不停的咳嗦。
“秦可,說說,我哥他都跟你在哪裡做的,做了幾次,用的什麼姿勢,你媽的,說啊!”
我卻當場震驚的愣住,眉頭緊緊皺起來,顧少澤的哥,他是這樣的說的沒錯!
我反覆的在心裡默唸,顧先生,顧少澤,顧先生,顧少澤。
他們都姓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