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明日便要去了避暑山莊,這還有什麼要與妾身吩咐的。”
許華濃轉身一笑,溫柔大方的模樣,讓容瑾心動不已,他不禁走過去,一把將她攬入懷中,許華濃只覺溫暖,卻不知怎的,竟是有些不如何習慣,只是一心,想要推開了他。
“有,爲夫希望,爲夫不在這段時間,夫人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一定不要讓自己受到了任何傷害,如此一來,爲夫便是心滿意足了。”
¤ тtkan¤ co 聽容瑾如此說着,許華濃心裡,不禁多了幾分感動,他心裡一直以爲,是自己故意的用了迷情香,才導致不孕,卻又對自己關心備至。
“遵命。”
許華濃聲音小了許多,撒嬌一般甜美,模樣嬌羞,容瑾不由得將她抱緊了許多,他氣息噴薄在許華濃耳邊,意亂情迷,早已經忘了前幾日那尷尬之事。
“夫人,你好美。”
容瑾一說話,還不等許華濃開口,便吻上了她的脣,許華濃眉頭一皺,興許上次那樣的尷尬讓她心裡有了幾分難過,纔是不願,容瑾一隻手落在自己腰間,她便下意識得推開。
容瑾看着一臉驚慌失措的許華濃,這纔回憶起來上次那樣的尷尬,這心裡,也不禁難受了幾分,他看着許華濃恐懼的眼神,心裡更是無味陳雜。
“夫君,明日要帶了姐姐一同去,不如去看看姐姐,叮囑幾句,要拿了了東西纔是,免得姐姐第一次去便弄得手忙腳亂。”
容瑾還是怔在原地,許華濃轉過身,她哪裡敢去看容瑾,只怕這一次,會將容瑾趕的遠遠的,可是沒法,她實在是抗拒。
“不,夫人,原諒我好不好,哪怕是你不能生育,又如何,你纔是候府三房的夫人,永遠都是。”
許華濃心動了動,不經意間,容瑾的氣息擦過鼻尖,她不由得眉頭一皺,又想着將她推開,那天晚上的事情在腦海裡重複出現,纔是一會時間,她額頭就逼出了一層冷汗。
“夫人,這麼大的雨,爲夫實在是沒法去別處了。”
容瑾晃了晃許華濃,許華濃清醒過來,見容瑾一臉的擔心模樣,心也軟了不少,她還想逃離,卻被容瑾打橫抱起,壓在了身下。
雨越是嚇得大了,許華清立在門口,還傻傻的侯着容瑾,這按道理,明日便要跟着容瑾去了避暑山莊,如此說來,容瑾應是早早的來看了自己纔是,爲何到了如今,還不見他露面。
“姨娘,去屋裡罷,外面雨大,這一不留神,便會被雨給侵了身子,如此一來,着涼了,便是不好了。”
楊桃在旁邊說着,還順勢將手中的翠衫給許華清披了上去,許華清一臉失望的看着門口,偶爾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還以爲是容瑾的腳步聲,更是忍不住去擡頭張望。
不見容瑾,只是坐在一旁唉聲嘆氣,只見這天色越來暗淡了幾分,她更是耐不住了性子,便隨意吩咐了個小丫頭,去喚了容瑾來。
纔是一會功夫,那丫頭便跑的香汗淋漓的回來,許華清也是不怕涼,整個人都下了臺階,衝着那丫鬟給迎了上去。
“如何了?夫君呢,怎的沒跟了你一起來麼?”
許華清問着,眉目左顧右盼的看了許久,那丫鬟也是識相的,這姨娘如此來迎了自己,已然是受寵若驚,而如今,還是立在了雨地,自己哪裡承受的起。
“夫人快別如此,我們且先是進了屋說,倘若是被這涼氣侵了身子,奴婢哪裡擔待得起。”
那小丫頭模樣誠懇,許華清儘管是萬分着急,卻也是萬般無奈,動了動身子,拉着小丫鬟回屋坐了下來。
“快快說與我聽,究竟是如何回事?”
許華清萬分着急,那小丫頭見模樣也是識趣,連忙便將容瑾的消息一一說了於許華清聽着。
“姨娘,少爺早就不在書房了,您讓我去那裡之前,少爺就已經匆匆去了夫人那裡,且一直未鬼,奴婢也聽夫人府裡的丫頭說了,說是夫人和少爺和好了,少爺在夫人那裡過夜。”
和好?過夜?
這幾個字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重重的砸在了許華清心頭,候府三房的姨娘個個都心知肚明,倘若兩人真的和好,那麼哪裡還有了自己翻身的機會。
“你可打聽清楚了,夫君果真去了夫人那裡?”
那小丫頭肯定的點了點頭,許華清竟還是有些不信,她哪裡是不信,只是不願意信了罷了。
“奴婢確定,千真萬確。”
千真萬確。
許華清嘴裡呢喃的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一時間心裡無味陳雜,那麼明天避暑山莊的機會,會不會有變。
“楊桃,收拾了,拿了傘,跟着我去了大夫人那裡,只是快些。”
楊桃匆匆應下來,許華清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倘若如此,只要今夜裡,許華濃在容瑾耳邊吹吹風,明日跟着容瑾去了避暑山莊的,定然是許華濃,哪裡還能輪得到自己。
楊桃過來,許華清還來不及囑咐幾句,匆匆朝着門口奔去,楊桃跟在後面,步子走的甚是急緩。
“姐姐,好姐姐。”
許華清一進門,便是叫着姐姐,說話間,還帶着幾分哭腔,朝着大夫人給奔了過來,大夫人見許華清如此模樣,一時之間,也是心疼了起來。
“好妹妹,這是如何了?”
許華清一頭扎進了大夫人的懷裡,身上還有些寒氣,冷不丁的衝撞了大夫人,大夫人也不嫌棄,緊緊抱着許華清,心裡也是無味陳雜。
“好姐姐,你如何不知,那夫君和許華濃兩人和好了,竟是不知許華濃用瞭如何手段,竟讓夫君留在了她那裡過夜。”
大夫人一震,這還以爲許華濃失了寵,容瑾喜新厭舊,這過不了一些時日,候府三房的夫人便會換了許華清,誰知道那許華濃竟是有這樣高超的手段,纔是幾天時間,又讓容瑾給回去了。
“哭什麼哭,哪裡如此沒出息。”
大夫人冷冷的訓了一句,許華清這才意識到,這事情,倒也不是如此簡單,以前小打小鬧,大夫人如何這樣冷過。
許華清擡起頭,大夫人看着她哭花的妝,一時之間,也是哭笑不得,便遞了一張手帕過去,與許華清擦擦教。
“可是節假,這如此一來,夫君以後,更是會獨寵了許華濃,還是如以前那般,難不成,我便是真的要如此放棄麼?”
大夫人淡淡的掃了許華清一眼,沒有說話,許華清大概是明白了大夫人的意思,便是接過來丫鬟的薑湯,只是端坐着,喝着薑湯,也不如何打擾了大夫人。
“倘若容瑾又是如以前那樣,專寵了許華濃,那你我可真是毫無辦法了,離你上位候府三房夫人的事情,也只能說,遙遙無期了。”
許華清點點頭,她哪裡不懂得這些道理,這才正是因爲懂得,纔過來找了大夫人,她足智多謀,心想,對自己指教了一二,還是有的。
“且是說說看,清兒,你是如何想的。”
許華清眸子流轉,心思一沉,她認真起來的模樣,更是多了幾分的幹練,這許華清,倒還真是有了幾分妖精的氣息。
“我是想,這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夫君並非是厭煩了許華濃,只是那迷情香之事,始終是他心裡一道坎,男人嘛,哪個人受得了自己夫人的背叛,尤其說了,這候府,還不是如何一般的男人。”
大夫人只靜聽着許華清的分析,也不由得頻頻點頭,她說的頭頭是道,這進來,還真是長進了不少。
“所以說,這兩人和好,除非是這迷情香的事情查了清楚,容瑾這才幡然醒悟,這根本許華濃就是遭人陷害。”
大夫人點點頭,也不說話,許華清一擡頭,見大夫人也是不如何表態,卻見她讚許的目光,於是便大着膽子說了下去。
“倘若如此,那容瑾爲了補償,更是會對許華濃無微不至,可如此一來,這恐怕跟了容瑾去避暑山莊的人,怕不是我了。”
大夫人此時目光變得沉悶,她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麼東西,許華清停下來,想聽她說了下去,卻是久久等不見一個回覆,只得自己繼續說了下去。
“只是,倒是也沒聽說了這迷情香的事情真相大白,且說了,倘若真相大白,這是依照了夫君的性格,定然是將那個人一紙休書給廢了,如何還會留了她呢。”
許華清說罷,見的夫人神色悠閒,不禁失了興致,耷拉着眼角,她垂着睫毛,目光落在啦手中那碗薑湯,一口一口的灌進了喉嚨裡。
“幾日不見,對妹妹你可真是要刮目相看了。”
許華清一擡眸,這突如其來的讚許,自己究竟還是有幾分的不好意思,咯咯的笑着,見大夫人笑得燦若桃花的模樣,心裡也有了幾分自信。
“妹妹你且說的沒錯,這迷情香之事,確實並非許華濃所爲,她也是個粗心大意的,中了旁人的圈套。”
許華清不爲驚訝,便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容瑾這眼裡心裡,除了許華濃竟是再也容不下旁的任何人,加號如此,許華濃哪裡還需要費盡心機的去用了迷情香。
許華清眉頭一皺,她擡眸對上了大夫人笑得燦爛得面容,難不成,她查到了什麼?
“姐姐如此說來,便是通曉瞭如何的消息?”
大夫人神色高傲,她淡淡的看了許華清一眼,許華清知趣的擠了過來,坐在了大夫人旁邊。
“哎呀好姐姐,你且是說與了我聽,我定是會守口如瓶的,定然不會出賣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