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辦法就是在患者鎖骨中線外1cm和第二肋間隙交界處插入一根消毒針頭,進行緊急排氣減壓。
戰場上病人多,出現這樣的症狀會經常利用這樣的辦法解決,只是現實生活卻是很少這麼做,這可是考慮人的注意力和經驗的事情,柳蓉做起來絕對是吃力到極點的事情。
只是這會卻是來不及考慮這些,柳蓉一邊想着,一邊將病人扶躺到地上。做着這些事情的同時,卻是對着周圍詢問:“你們誰有針,繡花針也行,我需要一枚長一些的針,還有沸水!”
“如果不能立刻拿來,這個衙役恐怕就沒命了!”柳蓉擡頭看着周圍的人快速的說道。
所有人聽到柳蓉說的話,面上露出不信,他們可沒聽說過看診的大夫給人治病還需要繡花針的,這個女子一定是個騙子,說不定還會害了這發病的衙役的性命。
“還是別給她了,萬一弄死了,說不定我們也要擔責任。”
“說的是,絕對不能給她。”
一時之間,竟是沒有一個要給柳蓉需要的東西。
就是一旁站着淡定圍觀的上官煜眉頭也忍不住皺起,如果沒有工具,那病人還真的可能沒有性命,柳蓉還真的可能出事。
而就在這耽擱的片刻,病人已經昏迷,如果再繼續下去恐怕就要出現休克的症狀,柳蓉心底一緊,快速看向衙役:“你們究竟還想不想要這衙役的性命。如果你們再不幫我弄到我需要的東西,衙役若是沒了性命,就是你們害死的。”
“說不定你們有什麼把柄在這衙役手中,早就想要害死這衙役的性命。正好趁此機會,讓他這樣窒息而死,你們也就不用擔責任了!”
柳蓉的話一下,一旁的衙役們臉色瞬間都難看至極,這樣的話,他們還是第一次聽人這樣當面說出來,還是這樣一個女子。
幾個衙役看着柳蓉,那眼睛凸出來,彷彿想要將柳蓉吃掉。
柳蓉卻是絲毫沒有被這些衙役的表情嚇到,只是冷冷的看着這些人。最終還是那帶頭的捕頭對着周圍的百姓開口。要柳蓉說的這些東西。這些衙役才反應過來。
待得東西要了,有那兇狠的衙役狠狠的盯着柳蓉:“東西我們幫你要了,若是這回我們的兄弟丟了性命。便拿你的性命抵命!”
柳蓉壓根懶得搭理這衙役,待得百姓將自己需要的東西取來送來,便快速吩咐百姓將東西放到病人身旁。
說話間,將發病的衙役衣服快速解開,讓好些個婦人們都忍不住紅了臉,對着柳蓉忍不住碎了幾口。
柳蓉這會已經完全注意不到周圍的狀況,做好一切,便取出一旁放的針,也不顧沸水滾燙,直接拿着針浸入沸水取出。即便如此,手指還是碰到了沸水,沸水瞬間讓她的手指通紅。
柳蓉卻是顧不得這些,做好一切就到得病人身前,快速用手對着病人的鎖骨開始往下尋找肋骨的位置,找準了位置,深吸一口氣,紮了進去。
過一會才拔出。
所有人看着柳蓉的動作都忍不住屏住呼吸,待得那針插入病人的身體,所有人都感同身受的倒吸一口涼氣。
那些衙役看着柳蓉做這樣的事情,還彷彿習以爲常,淡定到極點的時候,看向柳蓉的目光也變得詭異。
不過這詭異的眼光倒不是佩服,而是身體上大部分位置冒着淡淡的涼意,看着柳蓉的目光也不像之前,即便是那衝動的衙役,看着柳蓉也有點……怎麼形容呢,大約是害怕。
一時之間,這個地方卻是瞬間寂靜了下來,就彷彿突然間時間停滯了。
不過在這種壓抑後,所有人看着躺在地上的病人都忍不住議論紛紛。
“太可怕了,這姑娘竟然這麼給人看病,我看即便是好好的大活人都要叫這姑娘弄沒命了。”
“就是,你看那地上發病的衙役,看那臉色,恐怕就要沒性命了。”
“嘖嘖,這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姑娘,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敢在一羣衙役官差跟前謀害一個官差的性命!”
“膽子大也沒用了,一會估計也要和衙役一樣沒性命了,真是可憐。”
“不過可憐之人也有可恨之處,只能說是活該了。”看到這裡,很多人就像看到結果一般,打算離開,不再圍觀了。
畢竟都已經知道結局了,誰還能對這樣的事情還感興趣。
陳立這會也忍不住閉上眼睛,完全不敢直視這會的情況,心中無限懷疑柳蓉開的藥,是否真的能救他母親。
淡定如上官煜,已經被柳蓉的各種層出不窮的狀況、事情,聽的淡定從容的,這會看到眼前的情況,也是目瞪口呆。
這柳蓉,真是到了哪裡,不出人意料一下,都似乎不舒坦一樣。
若是他妹妹靜兒知道海津鎮發生的事情,知道柳蓉做的事情,恐怕又要後悔沒能跟着他一起出來救柳蓉了。
上官煜眨巴了一下嘴,終於將臉上的震驚去掉,又恢復平日裡大將軍該有的表情和狀況。
而這個時候,一旁被柳蓉嚇住的衙役們終於反應過來,一個個看着地上發病的衙役的狀況,都不禁臉色發青的看向柳蓉,之前衝動的衙役更是快速開口:“姑娘真是厲害,竟是哄騙的我們幫你一起害死了我們的兄弟。”
“今日你再不要想走脫了,現在就立刻跟我們回衙門,若是我們這兄弟沒了呼吸,你就立刻抵命!”
衝動的衙役說話間,向前幾步,就要抓住柳蓉,帶柳蓉去衙門。
周圍的百姓看着這一切,有嘆氣的,也有繼續道柳蓉活該的,唯一一點相同的,就是都覺得柳蓉完蛋了。
陳立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想到柳蓉的結果,這次卻是再次將眼睛閉上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眼不見爲淨。
只有上官煜依舊和最初的模樣相同,依舊淡定,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
“慢着!”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所有人一愣,再一看,卻是柳蓉自己開的口。
“這會知道後悔了?”見柳蓉開口,衙役冷看着柳蓉:“現在晚了,害了我們兄弟,你只能也必須償命了!”
“笑話,誰說我後悔了,我讓你們慢着,是因爲病人沒被我治壞,而是被我治好了!”柳蓉說着指着地上的病人,只見病人雖然依舊躺在地上,臉色似乎不像之前那麼紫,額頭的汗似乎也沒之前多了。
衙役皺眉:“真治好的話,那病人也應該醒過來,起來了纔是。”
“病人憋了那麼長時間的氣,總要病人休息會,才能緩緩醒過來。”柳蓉淡定的開口,這種淡定讓衙役們忍不住相信柳蓉的話,卻也讓這些衙役心情煩躁。
柳蓉卻不管這個,也不知道這個:“所以你們再等等,等上一會,待得病人好了,再帶我走也不遲,不是嗎?”
正當柳蓉對着衙役們這麼說着話,遠遠的地方,一個被捕頭吩咐去請屈大夫的衙役也領了一個人回來。
衙役一邊走,一邊快速的對着屈大夫說着他離開時候的情景,柳蓉給病人看病的狀況。
只見這被領來的屈大夫聽的眉頭緊皺,腳步更是急快,臉上更是掛着不悅:“你們這是做什麼,病人病了,你們不將病人送到醫館,竟叫一個陌生的女子去看診,真當這個世界上,每個女子都如柳院判一樣嗎?”
“柳蓉這樣的奇女子,這世上也不過只有這一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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