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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從得意引發的教訓
盧修斯袍子下面,是一條絲質的黑色緊身底褲,僅憑肉眼就能清晰描繪出裡面凸起的形狀。
亞瑟剛把手伸過去,就聽到了對方的抽氣。對方的手指緊扭被單,發出重重的鼻音。
“韋—斯萊——”鉑金貴族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道,“這下你把我害慘了。”
看到對方痛苦難耐的表情,亞瑟有些慌神了,他輕手輕腳的扒下鉑金貴族的褲子,這期間對方接連抽吸了好幾口氣。
再次見到馬爾福家的小盧修斯,亞瑟的心情很複雜,當初它雄赳赳氣昂昂的,現在卻無精打采的耷拉着腦袋,躺在淺色的草叢裡,沒有攻擊性。
“很幸運的告訴你,還沒斷。”亞瑟一半明媚一半憂慮的說。接着他側過頭,檢查起了其後的雙球。
“給我輕點!”鉑金貴族語氣不善的指使道,亞瑟剛用一根手指試探性的輕戳上去,他就痛得哼了兩聲。
“你是故意的!”
“還痛就證明有知覺。”紅髮男人尷尬的笑了幾聲,對方立馬斜睨了他一眼,冷嘲熱諷道:“說得輕鬆。你願意的話,也體驗一下這種知覺看看。”
“好像沒腫。”亞瑟安慰道。在受害者面前,他強硬不起來。
“別看了,你根本判斷不出來,”盧修斯不客氣的說,“你以前看到它的時候,它總是生機勃勃。”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別以爲它看上去沒那時候大,就以爲沒腫!亞瑟聽明白了這句話裡的粗俗意思,他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對方立刻哀嚎。
“對不起,它看上去還能用。”亞瑟無辜的聳聳肩,鉑金貴族抿住脣,咧了一下,雙肩顫動起來。
“韋斯萊,能不能用,不是你說了算。”盧修斯冷笑道,他的話令亞瑟的笑容一僵。
“我真不該好心的來給你送藥,韋斯萊,這下剩餘的傷藥都得用在我自己身上了!”鉑金貴族往被對方隨手放在牀頭櫃上的玻璃瓶瞥了一眼。隨後就直勾勾的盯着紅髮男人猛看。
“你不會是想……”亞瑟的嘴角抽搐起來。
“你乾的好事,韋斯萊,你得負責!”鉑金貴族往藥瓶方向指了指道,“難不成你要我這個受害者自己去弄嗎?”
如果不是仍然弓着腰,鉑金貴族的態度算得上趾高氣揚。亞瑟不情願的皺起了眉頭,不過一想到對方傷了重要部位,他就能體諒了。
“馬爾福,我覺得這種事情最好還是你自己來。”他瞄了眼鉑金貴族的下面,正色道。體諒不代表退讓。對方居然叫他擦藥!當時他是慌了神纔去摸那個噁心的地方。現在他滿腦子想得都是用消毒液,好好的洗一下手。
“韋斯萊……我很痛。”鉑金貴族萎靡的半傾在被子上,“我沒想到,你是一個這麼不負責任的男人。”極度幽怨的語氣。
這句話聽在耳朵裡怪怪的。負責?他傷了盧修斯的小弟弟,總不能把自家的小亞瑟,賠給對方吧?亞瑟惡意猥瑣的想。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不會去幹!
“韋斯萊——”鉑金貴族的聲音揚起,見亞瑟遲疑,他惡毒的眯起眼睛看向了紅髮男人的□。大有不順從他,就以牙還牙,以鳥還鳥,讓對方也來這麼一下。
接收到馬爾福泛着寒光的視線,亞瑟嚥了口口水,不就是負責嗎?擦一下藥而已,要是馬爾福敢騙他,他絕對會讓對方終生難忘!
“好吧,馬爾福。”這麼一想,亞瑟淡定了,他從牀頭櫃上勾下了藥瓶,拿到馬爾福面前。“我得事先聲明,我可不是專業人士,要是下手重了,或者因爲藥不對症,耽誤了治療,我可不負責任。”
此話足以攻心,鉑金貴族果然猶豫起來,他的這種表情讓紅髮男人心中的懷疑減少了一分。
馬爾福的花招向來很多,亞瑟之前在想,對方是不是又在戲耍他,以達到變相佔他便宜的目的。
可憐的紅髮男人,作爲一個正常男人,在面對鉑金貴族時,他思考的方向永遠遊蕩在被佔便宜和被戲耍之間。
“快點,韋斯萊!你在猶豫什麼,不想負責任嗎!”鉑金貴族訓斥道,他的態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惡劣。不過他越是這樣,亞瑟越是暗自高興。
紅髮男人不是受虐狂,他只是一想到對方的糟糕心情,是由身體因素造成的,就忍不住不厚道了。
馬爾福現在一定很痛吧?如果不是環境因素不允許,亞瑟真想仰天大笑三聲。
開始時傷了對方的內疚,已經隨風,不知道飄散到什麼地方去了。
“別急,我一慌就控制不住力道。”亞瑟隨口說道。他翻了鉑金貴族帶來的東西,其中有一包沒拆封的紗布。
嘶得一聲撕開了包裝,抖開裡面的紗布,這次他可不想再用手去直接碰對方的要害了。
不過還沒等紅髮男人將藥水倒在紗布上,鉑金貴族就叫了起來:“你在幹什麼!”高分貝的音量,嚇得亞瑟差點摔掉手裡的藥瓶。
“給你敷藥,還能幹什麼?如果你不願意,我倒是樂得省事。”紅髮男人沒好氣的說。他仔細端詳鉑金貴族,發現對方仍然一副萎靡不振的衰樣。剛纔的聲音難道只是對方的偶然爆發?
“你是不是已經不痛了?”亞瑟懷疑的問,對方緩緩搖了搖頭,緊揉住被單。
“你來試試呢,我痛得厲害!”
亞瑟用小指攪了攪耳洞,對方的爆發力仍在。這下他確定了一件事:馬爾福的心情不好。
對方說話時,沒那麼厲害的扭動被單。看來馬爾福只是將手上的力道轉化成音量,來轉移疼痛而已。
放下手指,亞瑟突然想起自己在不久前用這隻手檢查過對方的下面,他愣了下,回憶了一遍,確定自己的小指並沒有與對方那個部位發生過接觸,才覺得沒那麼膈應了。
“韋斯萊,你打算用紗布來給我上藥?”鉑金貴族橫眉問道。
“是的,這樣衛生。”亞瑟點了點頭回答。
“韋斯萊,你當我的是什麼?可以用這麼粗糙的麻布來搓嗎!”
“呃——”亞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紗布,又看了看對方的重要部位。其實紗布很柔軟,沒對方說得那麼誇張。只是對方的傷處似乎還在痛,直接搓上去,的確不舒服。
(就算沒傷的話,搓上去也肯定不舒服……)
“馬爾福,也許你可以把你的褲子借給我——”亞瑟瞄向了鉑金貴族掛在兩、腿、之間的絲質內褲,不過對方立刻併攏了雙腿,一臉的防備。
靠!他還沒嫌棄那是對方用過的褲子呢!他只是看到料子不錯,纔想要拿來代替擦布的!紅髮男人鬱悶了。
“韋斯萊,藥不多,別浪費在我的褲子上……”鉑金貴族扶額一副頭疼的表情,“你倒是快點,我感覺難受的要暈過去了。”
“你等等。”亞瑟爲難的左顧右盼,希望能找到其他代替品,不過對方已經急不可耐的拉過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上面。
“……”亞瑟更加鬱悶了,“馬爾福,就這麼按上去,你不覺得痛嗎?”
“我痛得麻木了,再痛也沒知覺。”鉑金貴族傷心的說。
亞瑟也同樣傷心,他沒想到自衛的後果,是必須面對這種窘迫的狀況!
“聽起來很糟糕,痛得麻木了嗎?”亞瑟同情道,不過語氣沒抑制住的,泄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
“快點,就用你的手,輕輕的敷藥。”對方掃視了他一眼冷哼道。
既然手指已經碰到了鉑金貴族的要害,亞瑟的抗拒心就沒那麼大了,他將藥水倒在自己的手心,然後對準鉑金貴族所指的地方,來回塗抹。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鉑金貴族指揮道。
“上來點,對,快一點!”
“等等!慢下來,就是這個節奏——”
伴隨着鉑金貴族舒服的哼哼聲,如果不相干的人突然闖進來,絕對會想歪。但是紅髮男人敢對梅林發誓,此時此刻,他正保持着一顆平靜純潔的心靈,給馬爾福上藥。
至於鉑金貴族是怎麼看待如今的局勢的,恐怕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如果有精通魔紋學的教授經過這裡,看到他的底褲,一定會爲上面鐵甲咒魔紋與家族飾紋的巧妙結合而讚不絕口。
對於人丁稀少的馬爾福家族來說,保護繼承人的重要部位,與保護他的生命同樣重要,因爲這直接關係到家族的延續。
在鉑金貴族享受紅髮男人給他帶來的服務時,不忘感謝自己偉大的先祖們。感謝他們對子孫的庇佑,一切爲了馬爾福家族!
這次交鋒,紅髮男人敗得一塌糊塗。不過事情沒到最後一刻,都不能蓋棺定論。
當鉑金貴族在愉悅中爲自己的聰明才智得意不已時,他家的小盧修斯已經不受管制的冒頭了。
沒有及時注意到這個不妙苗頭的鉑金貴族,仍然指揮紅髮男人上下聳動。於是紅髮男人很快發現真相,並且大聲咆哮起來。
“馬爾福,你這個騙子!”和這聲音一起響起的,還有馬爾福的慘叫。
這個故事教育人們,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得意忘形。最後,讓我們一起來聽一聽馬爾福迴盪在房間裡的聲音,並對他致以最崇高的默哀吧。
盧修斯:“斷了,斷了,韋斯萊,這次真的要斷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被系統發牌了,改口口,折磨死了我了,怎麼改都不給過,小牌牌掛在外面難看死了Z
對不起,我僞更了,特意去查了違禁詞表,我深深的爲河蟹的強大震驚了。這次改了再過不了,我也沒轍了。
看到很多人在談論拉登的事,轉一些我看到的吧,過兩天刪除——
在白宮,小布什一記重拳打在了奧巴馬的臉上,哭吼道:“爲神馬?爲神馬你還要殺死他!我們不都說好了,把總統的位置讓給你了?!”
奧巴馬緩緩擦去嘴角的鮮血,殘忍地冷笑,“我說……還記得當年被你幹掉的薩達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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