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爽快的說道:“只要我知道的,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嘉雄把玩着印章,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英子小姐,我可是聽說在你的手上,除了印章的消息外,還有什麼毛筆硯臺的,怎麼卻不見你提起呢?”
英子面色一變,隨即咯咯一笑:“雄哥真是說笑了,那毛筆硯臺不過就是玩物罷了,要不然怎麼還給拍賣走了呢?”
李嘉雄玩味的說道:“是麼,那怎麼我聽說當年你和陶華成師兄弟一起來過這古格遺址,而且後來歐陽強莫名失蹤,這事情你恐怕也不會否認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在那一瞬間,英子的語調終於也有些變化了,接着反問一句:“雄哥,那你說這麼多,究竟有何用意呢?我想,該不會是打抱不平想翻什麼老賬吧,要知道,那師兄弟的事情還是你告訴我的,難道你想否認這一點?”
李嘉雄哈哈大笑:“沒什麼用意,不過閒着無聊聊一會罷了。好吧,印章送給你就是。”張手將印章扔給了英子,那邊十三郎倒是沒那麼多廢話,直接扔給了英子。
英子拿到兩枚印章,莞爾一笑說道:“兩位,那正事說完,我們是不是也該準備離開了呢?不知道哪位和小妹同路?”
李嘉雄貪婪的看看英子的嬌軀,笑嘻嘻的說:“那好,讓我陪英妹子走上一路就是。”
十三郎卻惦記着那碧玉葫蘆,此時看英子貌似沒有交給他們的意思,立刻追着說了一句:“英子,那碧玉葫蘆?”
英子聽見他的說話,滿臉堆滿了不高興,吩咐山下鬼一聲。山下鬼將那碧玉葫蘆緩慢的拿將出來,不情不願的交給了十三郎。
十三郎拿到葫蘆,心中正暗自高興,正想說幾句場面上的話。突然手中葫蘆不斷冒出黑煙,轉眼間黑煙已是將他整個人籠罩住。更擴展出去,緩緩的瀰漫了整個祭祀臺,只聽得黑煙裡面的十三郎大喊一聲,暈倒在地。
黑煙冒起的那一刻,英子一個箭步竄到了李嘉雄的身前,趁他不備,一掌將李嘉雄打了出去,正好跌落至黑煙中間。李嘉雄再想起來,臉上神情已經不對,掙扎幾下暈了過去。
那幾個守在門口的大和尚見到這般情形,大怒之下忘了黑煙的厲害,待到跑近幾步才覺察不妙,已經是來不及了,紛紛跌倒在地。這時候英子後面的黑龍會衆人早已將暗門中人的去路逼住,打鬥幾下後暗門中人耐不住黑煙的厲害,也倒地不起。
英子見狀哈哈大笑,吩咐衆人將所有人都捆在一起,並且一一將他們懷中東西掏出,什麼血脂聖水之類,還有那四尊古格銀眼雕像,滿載而歸。
山下鬼陰森森一笑:“小姐,索性我們把這些人死啦死啦的不是省事?”
英子卻沒理會他,而是面對谷二郎說:“二郎,你有什麼意見?”
谷二郎滿臉冷漠,卻是頗有些不屑的說:“既然用這狼魂迷煙將他們迷倒,生死全操於我手,關鍵是要看小姐你想要得到什麼?”
英子點點頭,又追問道:“那二郎,你說我應該需要些什麼呢?”
“這,小姐,你最想要的已經全部到手,就是不知道山下熊君那邊到底如何了,印章到手了沒?”
英子扭頭看向山下鬼,詢問情況究竟如何。山下鬼面色凝重說道:“按理說昨晚這個時候咬住的對方,應該但是時隔一個晚上也沒消息傳來,我擔心是凶多吉少。”
英子皺起眉頭:“還沒消息,不是你們已經調查清楚了麼,他們這一行人中只有劉大海公子勝孫梅香算是高手,但是按照你哥哥的身手再加上控制的那些狼羣而言,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的啊。”
谷二郎插話說:“小姐,如果山下熊真出了問題,那兩枚印章自然不能到手,那我們就應該馬上撤離,等以後有機會湊夠印章,再圖謀銀眼雕像不遲。”
英子猶豫一下,指着那些被捆的人說:“那你們說這些人該怎麼辦?”
山下鬼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谷二郎的意思卻截然不同:“小姐,大家都知道這次我們黑龍會是有份參加的,如果將他們統統殺死,恐怕這兩派也不會放過我們。不如做個善緣,將他們放走,也留待自後相見。”
山下鬼竭力反對,兩人爭吵起來,英子聽得頭痛,大喝一聲:“閉嘴,是你們做主還是我做主?”
英子低頭沉思一會,做了決定,吩咐將這些人留在這裡,那些迷煙的效力也就半天一天左右,到時候他們早已經坐上飛機飛回了日本。有了這些東西,再找機會搞到印章,那銀眼雕像還不是手到擒來?
正待招呼手下收拾一下就回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這次進藏,除去谷二郎和山下鬼之外,黑龍會還來了兩人。方纔按照英子的吩咐將那些人搬到一起,然後接沒了聲息。這時候要走了纔想起來這兩人怎麼就沒了動靜呢?
山下鬼叫喊一聲,卻看見那兩人還在一處角落裡站着沒動,罵罵咧咧的走過去,準備將方纔不能大殺一氣的鬱悶轉嫁到兩個手下身上。剛走到跟前,卻見面前白光一閃,山下鬼被打暈在地。張平從那兩人身後走了出來,一臉詫異,這人可是比他哥哥差多了,早知道那用費這多手腳?
張平擺平山下鬼,心中長出一口氣,要知道這幾人中他最擔心的就是山下鬼,要是他再放出那黑煙,能否頂得住可就是兩可之間的事情了。悄悄的留到祭臺另一側,正看見英子和谷二郎說着什麼,接着兩人喊叫山下鬼兩聲,不見動靜,心知有異,一左一右向祭臺後面包抄過來。
張平故技重施,將自己掩藏在那些黑袍人之後,靜靜等待兩人靠近。谷二郎看到山下鬼倒在地上,叫喊一聲,四下張望,卻沒見什麼異常動靜。說時遲,那時快,張平已是雙掌交錯,兩道白光同時擊中谷二郎後背,頓時將他擊倒,再沒爬起來。
英子此時剛好看到谷二郎飛跌的一幕,急忙跑了過來,眼神掃過剛被擊倒的兩人,冷笑着說:“出來吧,閣下,要是不敢見人,那還是回家吃奶去吧。”
一個憊懶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現在就想喝奶,英子小姐你有嗎?”
英子臉頰一紅,惱羞成怒,卻看到從黑袍人後站起一人,相貌平凡,正是變臉後的張平。
“你是什麼人,你有何目的?”英子不知怎麼感到有些慌張,不能保持心態的平和。
張平冷冷一笑:“我是什麼人?英子小姐很快就能知道了,現在倒是不急。”
“你,你到底是誰?來到這裡有何用意?”
張平哈哈大笑,“哼,哼,你方纔說了這麼多,難道不知道祭臺有守護神的麼?哈哈”
“守護神?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你在騙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平冷笑幾聲,逼上一步,嘴裡惡狠狠說道:“你們這些人冒犯祭壇,本來都要處死,念在你們居然將祭壇聖物湊齊送上門,我也不再難爲你們,交出東西后,你們可以離開。聽明白了麼?”
英子見他這般說話,更是氣上心頭,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英子小姐,就憑你剛纔不忍心將這些人殺掉,現在我也不難爲你,只要你將剛纔拿到的東西交出來,呵呵,既往不咎。”
“做夢!你既然提到這些東西,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們的底牌,那麼你的底牌是什麼,這點我很好奇。”
“哼哼,底牌是什麼?說的簡單,現在我已經知道你的深淺,等以後,你自會知道我的長短。”
英子的臉再次泛紅,身爲熟女的她自然知道這隱晦詞語背後的含義。“小兄弟,看樣子你可不老實哦,有女友了沒?要不要阿姨介紹給你認識一下?”
“嘿嘿,英子,要是你麼,我的興趣還是有一些的。不過,卻不是現在。好了。閒話不要多說,識相的自己拿出來,否則不要怪我辣手摧花。”
英子好像絕望了一般,緩慢的將自己剛取到的東西放到地上。張平凝神盯着她的一舉一動,不敢放鬆任何警惕,眼前的這個女人心腸猶如蛇蠍一般惡毒,絕對不能小覷,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她反咬一口。
取出幾樣東西后,英子突然從懷中拿出一把微型手槍,衝着張平就是一槍。沒想到的是,開槍的瞬間張平已是消失了蹤跡,再尋找時,忽聽得耳邊一陣風過,張平已是攬住她的腰,右手將槍支奪走。
英子手槍被奪走,反倒吃吃媚笑兩聲,向身後的張平倒去,嘴裡膩膩的說道:“小兄弟,你好壞,想要人家就直說嘛。”
張平似笑非笑,往她耳邊吹口氣,嘴裡兀自還在說道:“你的小蠻腰真是柔軟,皮膚一定不錯。”
英子眼中奇光閃爍,身軀扭動,更是顯得嬌媚萬分。張平嚥了一下口水,目光投向她的身體,英子的裙子緊緊的裹住大腿,遮擋住無邊的春色,但是更能襯托出,大腿的修長纖滑,如同絲緞一般。
好像感應到了張平灼人的目光,英子嘴角浮出一絲冷笑,微微的嬌聲呻吟,身子卻更是貼近張平扭動着,身後臀部依然明顯感覺到了一股堅硬。
張平的聲調也有些變得顫抖,雙手彷彿已經按耐不住,伸到她的胸前,大力揉弄着兩團柔軟。
英子膩聲呻吟着,半扭着頭,嘴脣往後尋找,眼神迷離。張平用嘴擒住她的香脣,舌頭攪動,右手拽住衣領一端一扯,隨着撲哧一聲已經將胸口口子拽掉,露出胸前的粉紅色,從張平的角度來看,能夠清晰的看到那掩藏在粉紅色乳罩後邊的豐滿。
英子深懂男人的心理,嘴裡喊着不要不要,卻已是探出手伸進張平的褲襠,握住了他的要害,只覺得那處如鋼鐵般堅硬。
張平被她挑逗的慾火中燒,右手已是轉移了陣地,從裙下直接探了上去,將裡面的小內褲撥到一邊,直接撥弄起那裡的水簾洞了。
英子感覺到身後男人的慾望,但是也奇怪,爲什麼到現在他還是喜歡在後邊,莫不是喜歡走後門?想到此,英子不覺有些心焦,耳邊被男人的氣味所觸摸,身體的要害被張平的怪手揉弄着,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慄着,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挺不住了,將心一橫,空着的那手並指如刀,向張平的丹田插了下去。另隻手正握着要害,手上加力,就要對直接將張平的小弟弟折斷。
沒曾想,張平早就對她的媚功有所防範,原本撥弄桃花源的那隻手緊緊鉗住英子那隻握着要害的手,讓她再也無法用勁。同時更將她的身軀扭動半圈,巧妙的避開了插向丹田的手刀。嘴裡還在調笑着說:“英子,莫非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你這蓬門貌似還帶着一些刺啊。”
英子知道被對方看破,更不遲疑,掙扎着要脫離他的控制。無奈張平實在太強,幾下子就將她牢牢制住,再也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