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茹和林夢欣聽見外面的動靜,出來看見倒在地上痛哭呻吟的四個人。林思茹緊張問思考什麼事的唐希平:“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
唐希平這纔回過神,笑說:“幾個小混混跑這裡來鬧事,被我打發了。”
也毫無顧忌擁抱住這雙極品姐妹,壞笑說:“現在事情都解決了,是不是應該舉辦慶功宴?決定好哪個來給我陪酒?”
“你想的美!”
“討厭!”
林思茹和林夢欣一人給他一拳,羞的逃跑。可是跑開幾步發現唐希平沒有跟上來,奇怪問他:“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還有點事,你們去準備吧。打電話叫我過去就行了。”
林思茹和林夢欣狐疑看着他,特別留意了地上的幾人。林思茹馬上明白了事情絕對不是唐希平說的那麼簡單,可是他這麼說顯然不想她們參入這件事。
“好,我們訂好了位置叫你。”
林思茹拉着林夢欣離開。
林夢欣也看出不對勁,想說什麼被林思茹制止。從現在能夠看到的情況很容易明白,她們繼續留在這裡只會危險,還給唐希平惹來更多麻煩。
唐希平目送走兩姐妹,眼光剎時冷下來。也怪他沒有一直好好發展紅星,現在發生了事才發現他說話不頂用。如果紅星現在能夠強到和白虎幫抗衡,今天可能只是他一句話就解決了。
也是乾脆把那個稍胖的男人當墊子坐,等對方的人過來。
等了差不多半小時,那個掛金條的年輕人終於過來了。只是他這次不是一個人過來,帶來了二三十個人,氣勢洶洶的擺明想用人數壓倒他。
遠遠就對唐希平威脅道:“你不是橫嗎?我看你這次再怎麼橫的起來!”
唐希平擡起頭,微笑看着他和他帶來的人。發現他是不是每天掛着一根大金條壓迫了中樞神經讓腦袋秀逗了。當這裡是古惑仔還是什麼黑道大片啊?他叫人來算了,還一個個拿着西瓜刀、鋼管,更有幾把鐵鏟鐵鍬,擺明是想聚衆鬧事。也不看看這裡是大都會,兩公里外就是一環的市中心。這件事情要是鬧大,連市長的位置都保不了。
不過唐希平求之不得他們鬧大,只有鬧大了他纔有收拾他們的理由,笑說:“喲?人還挺多。”
話是說,人沒有從人肉坐墊上起來,慢慢看過去把每個人的樣貌都記住。
“知道人多還不快放人!還有不要忘記把房契地契拿出來,爺爺們出來一次不是隨便玩玩的!”
唐希平沒有爲他的話生氣,詭異笑着,只是問他:“是不是這個地方誰人多,誰就可以大聲說話?”
“是又怎麼樣!”
年輕人還完全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如果他這次回去順表調查一下紅星再來,一定是趕緊來賠禮道歉,而不是繼續耍橫!
整個圈子裡都知道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紅星突然佔有了芬語集團三成的股份,成爲了僅次林思茹和林夢欣的大股東之一。
這年頭是一個金欲橫流的世界,只要誰有錢誰就有說話權。芬語集團三成股份可是三十億!這夥人眼睛不眨全部收了,還是因爲沒有股份可買纔沒有繼續收購下去。可以想象這家突然冒出來的公司有何等雄厚的資金。更別說有小道消息傳出,這家公司的CEO是畢加索商會的會長,一個號稱遲早超越巴菲特的神人。這樣的人都只是給這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打工,可以猜到這家公司背後隱藏了一個巨大的力量。
唐希平已經提醒過他紅星是他開的,如果這個年輕人想明白這句話意思,一定會懂眼前這個男人他惹不起!
唐希平知道他也該活動活動手腳,要不真讓人看扁了,掏出手機說:“都過來吧。”
年輕人不明白他是搞什麼鬼,唐希平還是不起來,他要看這個年輕人幾分幾秒才考慮到逃跑。
伴隨他按下掛機鍵,七八輛白色菱智滑行過來停在這羣人後面堵住了他們的去路,每輛車上都下來了七八個人,一個個凶神惡煞不像是好人,裡面還有一個大光頭特別的惹眼,也是他看上去最兇。
唐希平保持笑容問這羣徹底傻住的人,對那個年輕人說:“現在我可以大聲說話了嗎?”
“……”
年輕人已經嚇的說不出話,喉嚨發出咯咯的空氣聲音。知道他們踢到鐵板了。
“唐哥。”
那個大光頭走到唐希平身邊問好。正是唐希平在牢裡認識的孫海洋,他看和他挺投緣,在他出來後不久就拜託陳先生把他也保出來。畢竟孫海洋是爲了保護他才故意進牢裡的。
孫海洋狠狠瞪了這羣癟三一眼,對唐希平說:“你叫的倉促,勉強只喊來這麼點人。”
潛意思說,他喊來的人還太少了。
“夠了。”
唐希平也不是想鬧事,只是想給這羣不長眼的東西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在這片地惹到他是多麼錯誤的一件事,起身走到那個滿臉悔色的年輕人面前說:“每個人都給我狠狠的打,別打死了就行。”
“是。”
孫海洋這次帶來的人幾乎是這羣人的一倍,一個個還都是爲了做警衛、保安,前身不是武術學校,就是軍隊退伍,論能打程度比這羣人高太多個級別了。
頃刻這片空地響起慘叫求饒聲。也不能怪唐希平狠,如果他是一個普通人,他在面臨這些人的強拆。現在被打在地上慘叫的人就不是這些人,而是他了。也是好奇這是哪裡冒出來的一羣人,連他和虎頭都不知道,顯然不是本地人。
揍完人了不說,還一個電話讓老炮帶人過來抓人。給這羣人按摩、套間一條龍服務,相信他們今天晚上在看守所待的一定很開心。
剛準備收隊去陪美女共度晚餐,突然他的手機鈴聲響起,裡面傳出一個很乾淨很純正的普通話口音,說:“唐先生,看來我們是不是哪裡存在誤會,不知道您有沒有空一起共度晚餐談一下。”
“你是誰?”
唐希平感覺這人是神經病吧,剛接通電話就說了這麼一大通亂七八糟的。
電話那頭的人笑說:“您剛纔叫人打的是我的人,您說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