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衛謹不在乎他的咒罵。想要她3秒給他求饒,他還要有那個本事。
唐希平感覺他的肌肉要爆掉了,過去沒有發現想要和體內的氣做鬥爭原來是這麼痛苦的事情。但是看了旁邊實際好不到哪裡去的衛謹一眼,知道他必須堅持。
衛謹體力上是消耗不大,但兩個人前面可是狠狠打過的。從她持槍射擊的時候就發現她的肌肉拉傷,現在應該傷勢開始發作了,額頭上滴下痛苦的汗珠。
也是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幹嘛一定要糾結這種勝利。
如果她只是爲了給司徒鶯報仇,在她和他戰鬥失敗的時候已經有結果了。現在純屬是她自己和他過不去,一定想要贏他。
兩個人都是狠狠瞪着對方,讓贏過對方成爲堅持下去的動力。也是很快兩人都是大汗淋漓,身體的汗水好像被人用一盆水潑下,在水泥地上浸出一大塊溼痕。
“認輸吧,我知道你受不了了。”
“你,你才停下吧。看你都虛成這樣了。”
“再虛也比你好,看你汗水都流成什麼樣了,應該很疼吧。”
“你才疼呢。老孃每個月都流血,也沒掉過淚花子,這點痛算什麼。”
“靠!你那是生理問題,虧你也有臉吹。”
唐希平和衛謹不斷用言語刺激打擊對方,想讓對方停下。實際上肩膀已經完全是條件性的上下,根本沒有知覺了,只要他們鬆掉了口裡那一口氣,馬上會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唐希平也是感覺他真的不行了,乾脆故意輸給這個女人一次,反正他已經贏了兩局,可以讓衛謹履行承諾。
卻是看到衛謹兩眼翻白,身體霎時失去了力量倒在地上,臉色出現不正常的慘白。
“靠!”
唐希平嫌麻煩,看樣子她是又疼又大量脫水昏過去了。
“喂!臭女人醒醒啊。”
唐希平也是兩條胳膊用不上力,挪動身體過去努力擡起頭拍拍她的臉,感覺她這樣又是何必呢。
衛謹昏了個徹底,對唐希平的呼喊沒有一點反應。
唐希平知道這樣留她在這裡,她很可能死在這裡的。
顧不得身體痛苦,也發現他現在像現實化出一瓶體力藥劑的可能都沒有。盡力鑽到她身體下面,兩隻手交叉墊在她屁股下,身體嘗試幾次站起來。也感覺他的兩條腿在打顫,想要站穩都難。
一步一步挪着找到了這裡的一個休息房間,慶幸門沒有鎖。把她背進去扔到牀上,也是找出一個水盆,用腳踢到水池邊。兩條手臂像廢了一樣垂在身邊邊,他只有手腳並用把水盆放進水池裡裝滿水,又撒掉了大半,用腳踢回牀邊來。
“我上輩子真是欠你們的。司徒鶯磨我,現在冒出個你也讓我麻煩。”
唐希平看着穿上好像死去的衛謹,感覺右手勉強恢復了一點力量,不顧男女之嫌把她的迷彩短袖撕掉。看見裡面用黑色的高纖維繃帶綁得緊緊的胸脯,明白了她爲什麼會突然昏了。也是努力把這條礙事的繃帶解開,看見兩團肉呼呼的東西彈出來,兩顆粉色的豆蔻十分迷人。
“這麼有料。”
唐希平完全沒看出衛謹這麼有分量,初見她時候看見她平板的胸脯,還以爲她是一個飛機場。現在一看,原來她平時是用這種方式壓迫着這對寶貝。
不過看她脫水情況很嚴重,只有用水吸了一口水,伸到她臉上面把清水慢慢吐進她口裡,還不能太急,以免她嗆到窒息。
看到她的嘴脣恢復水潤,又是強忍住疼痛幫她擦身體,使她身體儘快降溫。
慢慢得看見她的臉色恢復血色,知道她沒事了。
唐希平已經沒有了把東西還原的精力,直接把她往牀裡面一推爬上去睡下,他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想幹了,只想好好睡一覺。
再次醒來,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盯着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衛謹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窗外的月光下打量着他,因爲她是俯在他身上,眼光往下移動看見了兩座吊鐘。
“看什麼看?還想比什麼?”
衛謹眼神很複雜,問:“是你救了我?”
“廢話。”
唐希平心情很不好。她說要和他比,結果倒好,她自己暈過去了不說,他還要伺候她,把自己差點累死了。
衛謹被唐希平訓斥也不生氣,看他的目光更加複雜了。
突然跳下牀,不在乎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條三角內褲站在牀邊說:“這次你贏了,我輸了。”
唐希平白了她一眼,心想神經病。他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他的體力還沒有補充……
不對!
唐希平霍然睜開眼,感覺他現在精神無比的好。一點沒有像那樣操勞過。也感覺他體內的氣似乎比過去更加強壯了,如果說今天白天體內氣的運轉只是小溪,現在已經是一條條小河,流動的速度也比過去快速許多!
坐起來打量自己身體,發現白天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完成了。暗自心喜這一次真是因禍得福,他貌似因爲和衛謹比賽時候壓抑自己的氣的流動,結果物極必反,反倒讓它變得更加強大了,他的實力上升到一個新的層次。假如白天他要把氣只凝聚到拳頭需要0.5秒,現在只需要0.2秒不到!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更快速的打擊和防禦。有時候這小小的0.2秒很可能註定他是勝利還是死亡。
“你怎麼還不走。”
唐希平確認完他的實力增長,看見衛謹還站在牀邊沒有離開。也發現這個女人身材很好,矯健又不失美感,不是像一些歐美女健美選手渾身肌肉看得嚇人。她的肌肉都是藏在細膩的皮膚下,剩下美麗的弧線。特別她的胸脯沒有因爲很大下垂,反倒十分彈性的驕傲上揚,成爲兩個美麗的球形。
“你有暴露癖好?”
唐希平看這個女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故意刺激她一句,也提醒她現在可是幾乎什麼沒穿。
衛謹卻不說話,反倒朝他走過來,一條腿跪上牀上,把他逼到了牆邊。看上去活似一隻找到獵物的母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