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媽無論做了什麼,都是爲了你好。’讓郭果果情不自禁的挑了挑眉頭。
她就知道這裡頭有文章,這小受先前恨她恨得死去活來的,怎麼可能一轉身就把她往自個家裡帶?
段逸風聽後,漂亮細緻的眉頭立刻褶皺了幾分,連帶着面上也出現一絲煩躁。
早先的通話裡,他母親爭對他把上次那個相親對象劉羽真扔下車的事兒,給狠狠批評了個透。原來是他母親出去打麻將的時候,正巧遇上了那劉羽真的媽,女兒也是心頭肉,況且還被這樣侮辱了,那劉羽真的媽自然氣不過,就給好好說了通。
回頭,他段逸風就又被罵了,於是就帶上了郭果果這丫頭來見自個老媽了。
“知道了,煩不煩呢,一直提!”段逸風的臉色徹底臭了下來,抓過郭果果的手就往二樓帶,再也沒看身後的段夫人一眼。
看着自個兒子轉身的背影,段夫人只搖頭嘆氣,那一瞬所有的光華自她的體內剝離,留有的,只是蒼涼。
盯着他的背影,段夫人只幽幽的說了一句話,“我希望,你是真的懂了,逸風,你也不小了,也該試着長大了!”
段逸風的步子一頓,後背一僵,郭果果只覺得她抓着自己的手,是那樣子的用力,那樣子的緊,
“疼……”她提醒着出聲,一邊用目光狠狠的剮着他。
喂,演戲歸演戲,老子的手可金貴着,哪能讓你隨便掐呢?
似乎是郭果果的呼聲起了作用,段逸風毫不遲疑的抓着她的手,快速的上了二樓。
房門“砰——”的一聲合上,隔開了外面的空氣,只餘後者,狠狠的喘着粗氣,一張俊逸非凡的面容上,滿是陰鷙暴劣的氣息。
風雨欲來啊……
郭果果小心翼翼的瞅着他的臉色,又小心翼翼的探下腦袋,左看看右看看那隻掐着她手腕骨的手臂,“咳咳——”她輕咳了聲,腦袋小心翼翼的探向前道:“小受,既然戲都演完了,我幫了你的忙,你是不是應該把手放開呢?”其實她還想說,既然我都幫了你的忙,你看咱們兩的恩怨是不是可以一筆勾銷了?
只是,還沒等她說出這句話,
前者突然回過身來,郭果果被嚇了一跳,結巴着快速往後退了一步,“喂,你……”
‘你’字還停留在喉嚨裡,她的眼睛早已驚恐的睜大,眼睜睜的看着一團陰影往她的方向壓近,然後她的脣瓣被一樣冰冷柔軟的事物給堵住,
“唔……”她的眼球呈倍兒狀急速放大,後腦勺抵在一樣硬實冰冷的事物上,
郭果果彷彿看見綠油油青翠的大草原上,千萬頭草尼馬呼嘯着而過,捲起一陣龍捲風。
素的,她郭果果居然被人給……強吻了?
但是小受,你要親就親,你起碼有點技術,你溫柔點好呀?
段逸風的一手撐在門上,一手攬着郭果果的腰肢,嘴脣跟親死物一樣的在後者的脣瓣上蹭來蹭去,牙齒不客氣的咬着後者的脣瓣,舌尖還在一個勁的往裡探……
郭果果那個肉牛滿面啊!
這壓根不是一個男人與女人的親吻好呀?這簡直就是動物與動物的脣交好咩?
呸呸,郭果果在心裡吐了自己兩口口水,真想給自己兩個耳刮子。
郭果果,你是被親暈了麼?你怎麼能把自己比喻爲禽 獸呢?你怎麼能因爲跟禽 獸在一起,而間接的把自己給同化了呢?
好吧,郭姑娘再一次的淚奔了。
等下,什麼東西敢在她的胸口作祟!?
郭果果當即想也不想,啪的用 了上去。
“啪——”立即,一聲清脆的肉色碰撞聲,清晰入耳。
眼前是段逸風憤怒的神色跟咆哮的聲音,“女人,你是找死嗎!?”
後者的手正探入她的胸衣裡,正在觸碰着她女性的柔軟,郭果果這才發現自己的小禮服拉鍊,居然早被拉下了。
而此刻,她僅着一件內衣,衣不蔽體的被他圈在胸膛前。
立刻,怒氣上漲,郭果果細緻的眉尖都給蹙了起來,“小受,姐姐允許你對我動手動腳了嗎!?不要得寸進尺好不好!?”給親不代表給抱,給抱也不代表他們關係親切好不好?
“我要你,”後者的面上依然很不好看,陰沉的盯着她半天,這才冷冰冰的吐出一句死不要臉的話。
郭果果的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你你你……”她指了他半天,半天都沒你出個所以然。
“把衣服脫了,我數一二三!”後者顯然失去了耐心,見郭果果依然張大了嘴巴驚愕的盯着他,段逸風終於耐心全失,動手去扒她身上那件早已脫的差不多的小禮服,“你不脫,是等着我給你脫麼?那好!”
“喂,等,等一下!”
郭果果快速的攔住他的手,別說舌頭打結,她幾乎連牙齒都在打結,“憑,憑什麼呀?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
她陡然不可置信的高喊出來,腦子當機的很,簡直是對這個小受風一陣雨一陣的莫名其妙行爲,難以理解透了。
一下子很討厭她,一下子要整死她,一下子又跟她那麼親密,這是有病吧?
“不知道?”段逸風陰陰的笑出聲,詭異的盯着她片刻,這才涼涼的吐出兩個字,“那好!”
白色的紙頁陡然拍在她的胸口上,“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