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雲來過吳明當鋪的第三天之後,三人正在後院之中吃早飯時,就聽見前店突然傳來一陣陣用力拍打門聲與喊話的聲音:“開門,快開門,錦衣衛來查,快點開門,在不開門,老子可要把門給砸了。”
聽到這一聲喊叫,吳謬人是忙放下手中的飯碗,直接朝着外堂奔去,然後一把拉開門,只見外面站着三個一臉兇狠身着魚服,腰上挎着刀的錦衣衛。見到吳明把門打開,眼中充滿了不屑,然後走了進來。
吳明看着這三個傢伙,忙問道:“三位大人,不知到小的店中有何事情?”心中十分的詫異,怎麼這些瘟神會上門來,自己並沒有招惹過這些傢伙,怎麼找上門來※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在明朝,但凡只要是錦衣衛與東廠西廠的人找上門,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看這三個滿臉不善的樣子,準沒有什麼好事情。其中一人用眼瞄着吳玫道:“你就是吳明,這奇當鋪店的老闆?”
“不錯。”吳明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吳明,這奇當鋪的炙,不知三位大人到小的店中所爲何事?小人這裡好像並沒有犯什麼罪。”
三人聽後雙眼朝着店中直掃,然後說道:“昨天晚上,有金錢子大盜在京中橫行,瘋狂做案,已經盜了好幾個商鋪,今天我們是到處查看的,不知能不能抓到那人,來你這搜一搜。”
聽到他說的話,吳明忙陪笑說道:“三位大人,看你們說的,我這裡怎麼可能藏匿金錢子,小民可是守法的平民百姓。”
一人說道:“沒有藏匿是最好,如果藏匿或是知道那金錢子是誰,有什麼線索而不報者,可是要以殺頭罪名認處。現在我們要到處搜查一翻,別擋着道,哥二個,好好的搜查一下,看有沒有金錢子餘下的東西。”說完之後理也不理吳謬人,就招呼着自己的同伴,把腰上挎着的刀帶刀鞘拿在手中,對着櫃檯與各處地方開始搜查起來。
另二人也是同樣,把手中的那刀拿在手中,對着所有的東西都是一陣撥弄,把東西打翻在地,這那像是搜查,分明是來打砸的。
吳明一看他們的動作心中就咒罵起來:靠,這那裡是搜東西,整一個來破壞的,不知自己什麼地方得罪這些吃人的傢伙,要不是自己把那些值錢的東西放到院中的二樓上面,搞不好被打爛可就坷了,不過最主要的是還有幾件那宮中流出來之物,怕被他們認出,那自己可就死定了。
旁邊站着的黑鐵與秦纖纖看到這三人的動作心中可急了,怎麼來破壞起來了,果然不愧外界說的,專橫跋扈,欺壓百姓。
黑鐵大喝一聲說道:“住手,你們三個做什麼?有你們這樣搜東西的嗎?這不是擺明的來砸店的嗎?”
“喲嘿,你小子敢對我們吼。”那個分明是有點職務的錦衣衛聽到黑鐵的喊聲,“嗆”一聲,抽出手中的刀,一臉兇像的走了過來說道:“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妨礙錦衣衛爲朝庭辦事,看樣子你是不想活了,你大爺的。”要不是看黑鐵那塊大的身形,早就用他們錦衣衛一慣的作風,上前狂打人了。
另二見此,也抽出手中的刀圍了上去,不住的冷笑,大用只要一聲令下就抽刀砍人的動作。可惜的是黑鐵一臉的緊絕,毫無一絲害怕之情,就以自己這身武功,可沒有把這種小蝦米放在眼中,在來二個也絕不會擔心。
吳明一見那三個傢伙抽刀,心中不由說了聲:壞了,怎麼動起手來了?靠,這錦衣衛的這不是存收找事嗎,不過以現在自己的實力還是不惹爲妙,不然的話,招來麻煩可就不好了。想到這裡,忙產道:“黑鐵,快住手,回來。”
旁邊的秦纖纖也一臉焦急之色,忙說道:“三位大人,求求你們別找了,這裡沒有什麼金錢子大盜。”
黑鐵腦子可是有點直,他可沒想那麼多,張着大嘴說:“可是大哥,他們這不是不講理嗎?怎麼能亂砸這裡的東西,也太不把百姓當回事了,不能就這樣算了。”
吳明一急,大聲說道:“黑鐵,別說了,快給我回來,他們是我們招惹的起的嗎?難道你連大哥的話也不聽了?快回來。”
“可是……”
吳明忙說道:“沒什麼可是,快過來。”忙打斷黑鐵想要說的話,在這樣下去,性命堪憂,錦衣衛殺人有時候是不需要理由的,動起手來,吃虧的準是自己一方,畢竟他們身後有朝庭。
黑鐵見吳明臉上的怒色,只得心有不甘的退了回來,站到了一旁邊,怒目擊者直瞪着那三個錦衣衛,真恨不得衝上去把他們給揍翻在地。
見黑鐵聽話的退朝一邊,其中一人說道:“這纔像話,如果膽敢跟朝庭做對,少不得要你們入趟大獄。”然後對着另二人說道:“你們二個,接着搜,給我仔細點,看有沒有東西。”
“知道了。”二個錦衣衛轉身就又開始打砸起來了。
那錦衣衛一臉淫樣,朝着秦纖纖望去,輕挑的說道:“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如此美的小娘子,看來本大人是有福了。快過來,好好陪陪大爺,要是讓大爺高興,少不了賞你銀子。”
秦纖纖一聽之話,整張秀臉是怒羞紅了,雙眼充滿了怒火,整個人身體氣得直髮抖,沒想到自己會被錦衣衛這種豺狼虎豹之徒調戲。
吳明聽了此話,心中瞬間充滿了怒火,雙眼直瞪着那錦衣衛,一字一句說道:“你給我說話小心點。”他現在可沒那麼好的心情了,就算砸了自己的東西這能忍一下,但是遇到當着自己的面調戲纖兒,自己可就忍不了,媽的,傳說中的錦衣衛果然都不是些什麼好東西。
黑鐵聽了這話心中大怒,手握緊了拳頭,大有隻要吳明發話就要動手的樣子。
那錦衣衛見到三人的表情,心中一驚,原本以爲只是個書生,他不敢怎麼樣,看來與那位大人所說的有所差入,可是他要的就是這樣。
雖然這書生與官中之人有着關係,但只要反抗了他們錦衣衛,那他們可就有生殺大權了,事後就算說起來也只能是違抗朝庭,當有罪之人,在說了也有人爲他們撐腰。
“怎麼,反了天了,居然也這樣跟本大人說話,找死。”說着手中的刀抽到了前面。
就在此時,一個錦衣衛喊道:“快來,找到其中一件東西了,你看,這是昨天玉器行丟的幾件東西。”手中拿着幾件小玉器,然後走了過來。
吳明一看他手中拿的那幾樣東西,心頭直火起,靠,這不是栽髒陷害嗎?丫的,看來真是要置人於死地,不知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人了,找錦衣衛的來找麻煩。
那人接過遞來的玉,然後嘿嘿笑着說:“吳老闆,這次看你怎麼說,人髒並獲,丟失的東西在你這裡找到了,走,跟我回大牢裡。”
吳明怒聲說道:“你們這是栽髒陷害,本公子根本沒有偷東西,這東西是你們故意放到我店裡邊的,有你們這麼抓人的嗎?”
秦纖纖也怒聲說道:“你們這是在誣陷我大哥,大哥他根本沒有偷東西,他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豈能去偷東西。”
一旁邊的黑鐵粗聲說道:“你們想要抓我大哥,可要看俺的拳頭答不答應了。”說着握起拳頭直勾勾一拳砸向桌子,‘嘩啦啦’一聲,整張桌子四分五裂變成碎片。
見到黑鐵輕鬆一拳解決了一張桌子,三人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可是自己背後有人,膽子又壯了起來,那帶頭說道:“反了,敢反抗綿衣衛抓人,是不想活了,少廢話,全都乖乖跟我回去,少受點皮肉之苦。”說着手一伸,直抓向吳明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