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厲害?”
安逸簡直就要笑出聲來。
她怎麼都不知道,古一竟然在別人面前這麼擁護自己。
這感覺似乎他還很驕傲的樣子。
“和你無關,總統和你說了什麼!”古一重回嚴肅,朝着安逸和帶着面具的薄南傾臉色一沉。
最近的總統,小動作真的是越發多了。
所以,他必須把爵爺找回來,不然,那個笑裡藏刀的總統是什麼都能幹出來的。
而他必須額在預防總統的居心叵測下,讓公爵府一切看起來都是正常的。
看着古一的嚴肅,安逸擡眸朝光禿禿的玫瑰園看去, 屆時目光明亮。
原來, 同一個地方,同一個風景,換一種身份去看,感覺就是不同的。
身爲阿醜的時候,她看着這片自己拔了三天才弄乾淨的土地,總是悶氣。
要知道,她的手臂被那些玫瑰花刺弄了不少傷口。
可現在身爲武則天的她站在這裡,看着這片土地,腦子裡卻是在想,應該種些什麼猜合適。
“怎麼武小姐,是打算保密和總統的談話?”
古一不耐煩的催促傳來,讓周圍空氣裡都是壓抑。
似乎下一秒,安逸敢說是,他就能揍人。
緩緩一笑,安逸朝古一一嘆氣:“他不知道從哪聽說爵爺生病了,就想讓我來確定事實,只要我幫他,他就保我在安氏集團的地位不變。”
“哼!安氏集團!”古一鄙夷冷笑:“他也就只有只一個走狗了!”
“你說什麼!”
安逸瞬間黑臉了。
什麼叫走狗!
以前的安氏是在安橋康手裡,安橋康就是走狗,這事她沒什麼好反駁的。
但現在,安氏集團在她手裡!
“呵!你已經進了公爵府,想怎麼跟他彙報,好好想清楚吧!”古一一副不想在聊下去的樣子:“上次亂傳爵爺消息的人,已經死了三年了!”
我去!
這就是公爵府與總統府的差別。
一個不講威脅,只拿事實舉列子。
一個不講要挾,只拿交換做籌碼。
簡直就是一丘之貉!
“古助理,你……”
“古一助理!”
遠傳突然的急躁傳來,將安逸要吐槽的話,聲聲打斷。
來人一看見古一就彷彿看見了救世主,雙眼激動有拿着焦躁。
古一走過去,兩人低頭不知道說了什麼,下一秒,兩人就齊齊小跑離開了。
偌大的玫瑰園裡,傾刻間只剩下了安逸和薄南傾。
“姐姐,他們去幹什麼?”看着古一的身影,面具下薄南傾一皺眉:“我還從沒見過古一叔叔這樣子。”
他們去幹什麼……
聞聲,安逸眉眼一沉。
倘若她剛纔聽的很清楚,那人對古一說的是爵爺有消息了,在葦河。
葦河!
薄南傾怎麼會在那種地方!
“姐姐,這裡面有我的秘密……”薄南傾一說秘密,拉着安逸就朝院子裡走去。
薄南傾的秘密,她可是不敢在恭維了。
上次搞那麼大,結果就是包薯片、
這次……算了,算了,她沒心情,也沒興趣。
“姐姐,你看我的秘密,就在那棵樹下……”
“小南。”安逸腳步一頓,聽覺隨即敏銳起來:“可能有件事需要你告訴我,怎麼做!”
“什麼事,姐姐?”
“有人騙你古一叔叔說找到了你,但這是陷阱,你說管不管?”
安逸聲色一沉,回頭看着古一已經消失的方向。
如果是平時,她纔不管這麼多,可剛剛古一那麼驕傲介紹她的時候,讓她回憶到了十年前的。
是的,那是父親對人介紹她時,纔會有的語氣。
那語氣,整個世界都比不上她。
“我……”帶着面具的薄南傾一低沉:“姐姐,可能他找的人真的在那!我並不是他心裡的爵爺。”
要死了!
她怎麼就忘了,現在的薄南傾是個小白癡。
而且這個任性的小白癡以爲,古一在意的爵爺是另外一個人。
所以,她要怎麼解釋呢!
直接告訴他,說他其實是個精分,一個變態人格,一個孩子人格、
緊緊咬牙,安逸直接拍手,說幹就幹。
只是,她一回頭就對上薄南傾面具下正微笑的嘴角……
呃,這麼漂亮的笑,這麼天真的孩子,她要是說出來不會太狠了。
算了算了,就當是她保護未成年吧。
“走!我們看看古一怎麼應付。”
說走就走,一把拉上薄南傾,安逸連腳步都加快了。
“姐姐,你真不想看看我的秘密嗎?還是你根本就不稀罕?”
“想看,我答應你,等以後有時間就看!”安逸頭也不回的敷衍。
薄南傾滿意一笑:“那姐姐,這樣吧,要是有一天小南不見了,你就去看,這樣你想到我,就會去找我了!”
“傻孩子,我們快走吧!”
安逸簡直是要拍頭了。
小孩子的智商是真不高,他不見了,那不好嗎!
再說了,到時候她一定也脫離薄南傾了,重新得到自由不香嗎?
她絕不會重新去找他。
這麼認定這,安逸的腳步就越發急速了。
……
想要追上古一併不容易,畢竟他們是一前一後的離開。
幸運的是,安逸聽到了位置,而這個位置一出口,牛南就拍手了:“這個地方,我知道!只是,姑奶奶那可不是個好地方!”
“什麼意思!”
“葦河其實不是河,是一個被廢棄的幼兒園,據說已經被某些人佔用了,閒人免進。”說着,古一一疑惑:“你去哪裡幹什麼!姑奶奶不會是你想追憶下童年吧!其實,咱們可以去遊樂園啊!”
“我就去這裡!快!”
安逸的急躁落下,牛南聳肩不敢在多說什麼了。
因爲看出了安逸的着急, 一路上,牛南將車速開到了極致。
只是,當車子距離目的地500米的時候,安逸叫停想悄悄前行了。
“我不去,我在車裡等!”
面具下,薄南傾又不開心了。
怎麼能開心,以前是古一叔叔,總是讓他睡覺好讓另一個人代替自己。
現在他的小姐姐,爲了幫古一叔叔去找那個人,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他不明白,明明他纔是薄南傾,他纔是真正的爵爺。
爲什麼,古一還有姐姐,都要去找那個冒牌貨。
“真的不去?”安逸回頭看着鬧脾氣的薄南傾一無語:“牛南,你留下陪他。”
“姑奶奶,他一個大男人還要陪?”牛南說着,抖了抖肩:“我不要。”
行!一個個都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