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蘇舞清理乾淨,還原成一個白白嫩嫩的漂亮女人,這才又帶她回了山洞。
進得洞去,我又給她擰乾了一頭長髮,鋪開那件熊皮,讓她坐着。
這樣的天氣,我們也找不到乾的柴火來起篝火,只能這樣挨寒受冷了。
好在我們聰明,事先把竹簍裡的狼肉,還有前天補到的一隻野兔,給烤熟了,這樣雖然不太好吃,但就着冷,也能果腹。我們的竹簍裡,還摘了不少的野果。
我看了看錶,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這麼遲了,難怪我肚子餓得咕咕叫。
我拿出一塊狼肉來吃,又把兔肉削成小片兒,拿去喂蘇舞。
這木頭女人,現在還是那個樣,傻呵呵的,我喂她,她就張嘴,機械地嚼着,吞下去後,臉上仍然掛着傻傻的笑容。
我又切了兩個野果喂她,這野果很酸,酸得能把牙齒酥掉,因此吃之前,要沾些鹽末,去掉酸味。
剛纔那一場意外,雖然兇險異常,生死門前走一遭,但結果還是好的,我和蘇舞,都撿回了命,尤其是蘇舞,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傷害,胳膊腿兒都全着。
可我看到她樣子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磕壞了腦袋。當然我不介意,小命保住就好,傻了也沒事,就算傻了我也肯娶她當老婆,照顧她一輩子,她也不用爲我做什麼,給我生一兩個胖孩子就行了。
不過看到她一直對着我傻笑,從之前清醒時說了第一句話後,就再沒有開過口,我心裡還是挺難過的。傻的蘇舞,畢竟沒有聰明的蘇舞那麼有趣。
我捧着她的臉,又輕聲問了一句:“姐,你是不是真傻了呀?”
蘇舞微微一笑,終於再次開口了,嘆了一口氣,道:“我沒傻呢。只是在緩精神。心裡又在感慨,你說我命還挺大的是不是,這又給揀回一條命來了。唉……這人生真是太無常,生死都不由自己。”
我財見此拍了拍胸脯,可好讓我虛驚一場:“哎呀,我以爲你半天不說話,是傻掉了呢,可駭得我……原來是在思考人生哲學呀!”
蘇舞也伸手摸着我的臉,苦笑道:“樂樂,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握住她手,安慰道:“怎麼會呢,咱倆都是福大命大的人,只要咱們的心繫在一起,誰都無法拆開的。”
蘇舞點着頭,一雙美眸,很期盼地看着我,道:“樂樂,你抱我好不好。”
“好!”我把她攬入懷裡,緊緊地摟着她。
這一場驚變,讓我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也讓我對蘇舞的感情,變得更加清朗明晰。它讓我意識到,我原來那麼的在乎這個女人,我害怕失去她,害怕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在熱情的擁抱下,我沒有什麼猶豫,狠狠地吻上蘇舞的一對熱脣。
她也在迴應,很熱烈地迴應我的親吻,嘴裡輕哼着,給我送來她溫潤的香舌……
我們吻着,從坐抱着的姿勢,轉爲躺擁的姿勢。
我倆躺在熊皮毯子上,互相用嘴脣向對方傳遞感情。
吻得很細膩,很投入,也很歡心。
一段舌尖纏綿之後,蘇舞擡手撐開我的臉,柔情滿目地望着我,道:“樂樂,要了我吧。”
要了我吧……
她……她這是答應我了,一改之前的猶豫態度,主動向我求歡。
我激動得身子有點兒發顫,但理智又讓我清醒了一點。
我伸手摸着她的額頭,笑道:“你確定你真的沒傻麼?”
蘇舞笑着拍開我的手,雙手勾着我的脖子,回道:“我真沒傻,我只是經過這件事,突然想通了。”
我道:“想通了什麼呀?”
蘇舞沒告訴我她想通什麼,反正嘆了起來:“我害怕我們有一天會分開,不能在一起了。”
我溫柔地撫摸着她美麗的臉龐:“傻瓜,你瞎想什麼呢。”
蘇舞卻搖搖頭:“我說認真的樂樂,在這種地方求生,真不是容易的。我怕咱倆有一天會突然出現什麼意外,也許是你,也許是我。這誰能預料到呢?就像今天,你就離開我一會兒,咱倆差點……差點就生死兩別了。”
“你肯定不知道,在被那東西捲走的那一刻,我拼命地呼喊你的名字,我感覺我沒法活了,我就想再見你一面,當時的那種心情,可別提有多難受。”
“樂樂,我愛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從我追上船的那時候,我就想跟你好了。我不要再矜持,不想真到了生離死別的時刻,那時我才說我愛你,要把身子給你,那樣可就太遲了。”
蘇舞這樣向我柔情傾訴着,兩頰泛紅,眼含春波:“樂樂,我不想等到那樣的遺憾,你懂嗎,我要和你在一起,從現在就開始,做你的女人,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時光。”
我聽着,認真的點頭:“嗯!我懂。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女人,我就是你的男人。咱倆做一對兒,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蘇舞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美麗的白齒,甜蜜幸福得不行,一張俏臉,都紅透了,擰了一下我胸膛,道:“至於可心的事兒,我這樣做對她不公平,不過我也想好了,如果以後再遇到她,她比我更需要你的話,我再離開,不會讓你爲難的。”
我一口堵上她的嘴,道:“別說了,姐,我其實已經做出選擇了,我要和你在一起。你也肯定不知道,當時我轉回去,發現你不見了,不知被什麼怪物拖走的時候,我當時的心情,可有多難過。我是瘋一樣的追上去找你的,路上我都哭了你知道不,在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有多麼的在乎你,我根本不敢想像,如何面對你的意外……”
“至於可心那裡,以後見了面,我會跟她解釋清楚的。感情這事兒,沒法周全得那麼多,我只有遵從我的內心,選擇我最在乎的蘇姐姐了。分別這麼久,想必她心裡也應該把我淡忘了的。”
蘇舞又打了我一下:“哪能呀,人家一姑娘,都肯爲你那樣了,你覺得她是開玩笑的嗎。這種事,只有我們女孩子,纔會互相理解。”
我摸了摸她臉頰,笑道:“這時候,咱們先不提她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