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巨蟒的脊髓給折斷,基本已經給它宣判死刑了。可這畜生,軀幹雖失去了腦袋的控制,但神經還在,一時間仍然在不停地扭動着身子,在這層爛泥上絞來絞去,絞個沒完。
沒有了自主意識的控制,它那原本緊纏着的尾巴,也一下子鬆了開來,將蘇舞給甩到一邊去。
我急忙劃了過去,將蘇舞抱起。
這女人,渾身被污泥捂着,都不成樣子了,整個兒一泥人。
我就着雨水,給她抹了一把臉,抹掉臉上的污泥,這才露出點人樣來。
我看她的生命體徵還有,胸脯一起一伏的,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只是見她眼睛緊閉,呼吸急促,應該是昏迷了過去。
這一路過來,也有兩三百米了,被條蛇給拽着,一路磕磕碰碰,倒也真是難爲她。
總之,小命保住,就是最好的。
我給她清理了一下口鼻的污泥,掐了一會兒人中,她大咳着轉過神來,嘴裡吐出一口污泥。
她睜着一雙迷茫的眼睛,看了看我,又看看旁邊那條還沒死絕的蟒蛇,精神有些呆滯,喃喃說了一句:“樂樂,我……我可又活過來了。”
我看她表情木訥,像個木頭一般,應該是嚇大了,驚魂未定,我道:“當然要活過來了,我可沒允許你死呢,你敢擅作主張呀。”
蘇舞呵呵一笑,不再說話。
我也沒多管,先由她緩一陣子。暫時不說話,這並不要緊,別是永遠不會說話就行了。
我看這地方也不能久留,前面那具蟒身,神經反應遲遲不消,還在不停地絞動着,爲免殃及池魚,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
我轉身看了看,就着雨幕,竟然看到了岸。
原來這一場追逐,竟然跨過了大半個泥沼,都跑到另一邊去了。
我們現在所站的位置,污泥還有及我大腿的深度。
先走出這地方再說,東西在另一邊,繞個路過去再拿。
我揀着我的匕首,扶着蘇舞,一腳一腳地往岸上走。
這女人,仍然不說話,好像丟了魂似的,我扯她,她就動,不扯她,她就停,駐在原地,跟個木樁子一樣。
看來真是把她嚇得夠嗆的。
好容易上了岸,我就着雨水先給自己洗了一下臉和手,見蘇舞仍然呆若木雞,就又把她的臉和手擦乾淨,衣服上的泥,也捋了捋,然後就由雨水自然衝涮了。
剛纔惡鬥了一番,我也是累得夠嗆了。此時停下來,才感覺到渾身痠痛,手腳痠軟。腰上被那畜生給撞了一下,還挺疼的。
於是就坐在地上喘起氣來,先歇夠了,再走吧。
奶奶的好累!
那根木頭,仍然駐立在大雨中,讓雨水衝涮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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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歇勻了氣,就又扶着蘇舞往回趕。
我們繞着沼澤邊沿,重新找回我們的行李,然後直接前往我之前見到的那個山洞。
把行李扔進洞裡,我見我們身上都還很髒,那些污泥,不僅捂滿我們的衣服,連皮膚裡都沾了厚厚的一層,極其腥臭難受,剛纔雖然衝涮了一路,但仍然衝得不乾淨。
趁現在外面仍然大雨如注,我也省得再另外去找水源,直接洗個雨澡得了。
我剝了一聲臭衣服,扔在雨中任由雨水滌盪,對蘇舞說:“你也脫了衣服洗個澡吧,不然臭得要吐了。”
蘇舞只是點點頭,又對着我傻笑一笑。
這傻女人。
可等我在洞口外把整個身子頭髮都沖洗乾淨了,蘇舞仍然不出來。
我進去,看她立在地上,面目呆板,我有些難過,扶住她道:“你是不是磕傷哪裡了,你要跟我說。”
蘇舞搖搖頭。
我道:“那我陪你出去洗吧?”
蘇舞又點點頭。
我便扶她走了出去。
我讓她自己脫衣服,她也沒反應,乾脆就由我代勞了。
我先脫了她的外衣外褲,腳上的綁腿,還有"xiongzao"。
她的內褲也被污泥捂得發黑,乾脆也一併給她脫了下來。反正現在又溼又髒,她也根本穿不了了,我要看她身子,遲早都是要看的,因此也就不理那種形式。
我過我脫之前還是先徵求了一下她的意見:“那個……內褲……我也給你脫下來嘍?”
蘇舞仍然只是點點頭,全部任由我做主。
因此我就給她做主了……
客觀的說,現在的蘇舞並不算美,也不勾引人。
一身的泥巴,連頭髮都捂黃了,跟個沼澤裡爬出來的生物一樣,味道還不好聞,腥臭腥臭的,這樣一具**,能有什麼性感美麗可言。
不過半個小時之後,等我把她的真面目滌洗出來時,她的美,倒又重新煥發出來了。
我先給她洗了頭髮,跟個正規洗頭師傅一樣,給她撓了半天,認認真真地,洗到乾乾淨淨爲止。
然後又洗身子,我拿出那條當毛巾的破布,給她仔細地擦,擦洗出來後,還是能發現,她身子上是有些擦傷的,腰上有一塊,膝蓋上也有一塊,都給磕紅了。當然,這並不算什麼大傷,養兩天就不見了。
從身到腿,從胸到背,甚至那個私密地方,我都給她清洗起來。她自己則完全不動,任由我擺弄。
我還是第一次用手去觸碰她那個部位,眼睛則避開沒有去看……此時的我,心思是純潔的,並沒有故意想去佔她的便宜。她現在這個樣子,跟塊木頭一樣,也不知是不是磕了腦袋,我心疼還來不及,哪裡還有心情去輕薄她。
當然,我的身體還是很忠誠的……這沒辦法,性是人體裡最基本的一種基因,這樣一具美麗身體擺在眼前,就算我腦子裡什麼都不想,那種自然正常的生理反應,還是很忠實地表現了出來。
我好像忽然明白了一件事,爲什麼動物都不穿衣服,而人要穿衣服了。因爲不想男女相見時,身體某個地方,總是起反應,而影響到正常的生活作息。
而人在之前進化時,還是古猿的時候,也沒穿衣服啊,這是後來才穿上的,這又怎麼解釋?
我想了想,應該是人類還是古猿的時候,渾身都長毛,它用不着穿衣服,後來毛逐漸掉了,身子光了出來,就才做樹葉裙子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