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居然只是問我幹嘛呢,而不是反手給我一巴掌,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不過仔細一想,這倒也不出奇,我倆平時就比較親密,摟摟抱抱是正常事兒,記得她以前摟我時,摟得太緊,我還對她硬過呢,這她也是知道的。所以我這樣摸上她的胸,她估計也沒覺得這對她有多大的不敬吧。
我嘿嘿奸笑,回道:“這可不怪我,我到處都給你按摩過了,可你還嫌不能舒服,我想了想,就只能按一下這個地方了。我猜你也許是覺得這裡還沒舒服到。”
表姐聞言,愣了好一會,然後又噗哧一笑:“那你就按吧,認真點,心思可不能歪哦。”
我靠!
這下就輪到我尷尬了。
我的雙掌,都扣到她那個地方去了,還要我心思不能歪,我怎麼辦得到?
話說我表姐的兩隻大白兔,還真是飽滿得夠可以的,我兩個手掌,幾乎都握不住了。
我的手就這麼尷尬地放在她胸前,按也不是,抽回來嘛也不是,就這樣半天都沒有動作。
我表姐笑了一聲:“怎麼了,臭小子,不敢了是麼?”
我訕訕一笑:“這個……姐,我感覺這地方,不是我該碰的,咱們還是算了吧!”說完我便順着臺階抽回了手。
只是在抽回來之時,我倒鬼使神差地,將她那裡捏了一下,就當是報復她小瞧我吧。
軟軟的,手感真好!
見到這,我都有點嫉妒了,以後哪個傢伙要娶了我表姐,還不得美死他了!
別看我表姐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我估計她心裡,其實這時候也是挺尷尬的,只是強作自然而已。
只見她站起身來,道:“好了,今晚就饒過你了,姐要去睡覺,你自己慢慢值班吧。”
我聞言,倒也鬆了一口氣。她要再留在這裡,我都不知道再給她按哪個地方了,甚至連聊天都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聊了。
等我表姐進了茅屋,我又撥了撥胯下的東西,奶奶的,我居然對她起反應了,真是罪過又罪過。
不過想想這也不能全怪我,她這麼個尤物,坐在這裡給我揉捏半天,我是給她身上的女人香味給刺激到了。
雖然她是我表姐,我不該對她有那個方面的想法,但生理這方面,還是不太受我自主意志的控制……
我一個無以聊賴,便把表姐臨走時扔下的手錶,給研究起來。
這塊手錶,不是我從田夏夏那裡借的那塊,那塊現在蘇舞戴着。我表姐自己也有一塊手錶,所以值班時就沒再找蘇舞要表了。
我表姐這塊表,質量很好,一看就是名錶。錶盤上有一行英文字母,我英文不行,拼了半天,才勉強翻譯成浪琴這倆字。
應該就是浪琴的表了。
浪琴這牌子,好像挺有名的,很受女性鍾愛。我手上的這塊,看做工與材料,都十分不簡單,市場上起碼得要兩三萬吧。
看來我表姐也是個小富婆呢。這麼貴的表都捨得戴!
當然了,她一個大公司分區副總,房與車都買了,戴一塊幾萬塊的表,倒也挺襯身份的。
我無聊,又給手錶上起了發條,發條很鬆,應該有一兩天沒上過發條了。再不給它蓄力,它估計要罷工。
上好了發條,我又有點神經質地把表放鼻子前聞了聞,幻想能聞到我表姐殘留在表上面的女人香,結果卻沒有,讓人失望了。
折騰手錶的興趣沒了之後,我又得無聊地坐在篝火旁烤火。人一旦閒下來,就會無聊,無聊就得找事做,不然時間會很難熬。
我去附近走了一圈,察察有沒有什麼野物靠近,然後又將那些烘烤的蘑菇腿兒,給翻了一翻。
然後又坐了下來。
我想起昨天我表姐在迷幻中對我表白的事兒。
這傻娘兒們,難道一起上學那時候,她真的對我這個表弟有過心思麼?她居然幻想過跟我做那種男女朋友?
好吧,其實我也幻想過她的。在那個青春懵懂的年紀,她跟我那麼親密要好,她又是那麼迷人,我不幻想她當老婆,我幻想誰呢。只是我倆都把這份幻想埋在心底,沒向對方表露過而已。
現在時過境遷了,高中畢業後,一分就是六七年,現在她和我一樣,大概都明白過來了吧,我倆是不可能的,這一層並不算很親的表親關係,成了我們無法逾越的阻礙。
表走到午夜一點,本來是該叫蘇舞起來給我接班的時候的,但我卻還不忙叫,先讓她再多睡一會兒吧,她現在正睡了四五個小時,在將飽不飽的時候,把她叫醒,困勁是很大的。反正明天也不趕路,我要睡不舒坦,明天還可以補個午覺。
可沒一會兒,蘇舞卻自己清醒過來,走出來了。
她擡着手腕對着表,埋怨我道:“不是說好一點鐘換我值班的嗎,現在都差不多一半點了,你怎麼不叫我?”
我呵呵一笑,也假裝看了看錶,道:“顧着想事情,倒給忘了。可便宜了你!”
蘇舞坐在我旁邊,道:“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入迷?”
我順勢將她摟入懷裡:“當然是想你啦,還能想什麼!”
蘇舞擡手伸向腦後,敲了一下我腦門:“你就撒謊,想我能想到時間都忘了看麼。”
我肆無忌憚地撫摸起她的胸口,剛纔對我表姐,我沒那狗膽,也不合適,現在對蘇舞,我倒是沒那忌諱了。我在外面揉着沒盡興,又給她開了衣服釦子,直接伸到裡面去了。
我湊在她耳旁道:“我哪裡撒謊,我就想着對你這樣呢。”
蘇舞耳根紅紅的,道:“大膽色狼,你不怕呀!”
我道:“怕什麼,她們這時都忙着睡覺呢,哪會管咱們。”
蘇舞狠狠擰了我一下,但卻沒制止我:“你色膽包天了你。不過只可止步於此啊,不要玩得太過火了,不然我叫出來,包管她們兩個都起來觀摩,到時看你臉皮往哪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