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啊,對了。”
彷彿是知道姜柳歸要說什麼,夜初鳶立刻打斷了他,將姜柳歸剩下半截話全都堵到了他的喉嚨裡!
姜柳歸一時不察,頓時噎住,竟然沒能把話說完,旋即面色難看的盯着夜初鳶。
夜初鳶見此,眼底浮現出一絲冷笑。
老狐狸,裝什麼裝?尾巴都露出來了!
下一秒,夜初鳶裝作想起什麼來似的,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道:“剛剛姜大人說有一事相求,是什麼事呀?”
那天真無邪的模樣,讓人瞧不出一點破綻。
夜初鳶哪裡不知姜柳歸的算計?
所以她要在姜柳歸說話前,把衆人的注意力移開!
想算計我?
你還早八百年呢!
夜初鳶眼底閃過一絲嘲弄。
姜柳歸沒料到夜初鳶竟然直接把自己的話給堵了回去,一場算計全部落空!
該死,這個小賤人,還真是聰明啊!
姜柳歸暗恨,可面上還是裝作和善,連忙道:“夜小 ji□的父親夜大人,乃是我天臨第一高手,見識頗多,絃歌的症狀,天臨的醫師們雖然不懂,但不知夜大人是否曾見過,與夜小 ji□講過?”
“我想請夜小 ji□回想一下,有沒有相關的治療方法。”姜柳歸放下了身段,請求道。
……哦?
聽到這話,夜初鳶眼底閃了閃。
不得不說,姜柳歸的段數要比姜絃歌高太多了!
姜絃歌猜到這一切都是自己設計,儘管沒有證據也要鐵着頭往自家門口撞,最後落了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場!
姜柳歸也猜到這些是自己的手筆,可他卻沒有用身份壓人,更沒有挑明這一切,而是找了個臺階給夜初鳶下
什麼她父親是不是跟她講過姜絃歌的症狀?
都是場面話罷了!
姜柳歸是在告訴夜初鳶:“我知道這些都是你做的,現在我給你個臺階下,你就順着我的話,把我女兒面癱的治療方法交出來!”
但……太天真了!
夜初鳶眯了眯眼,這個姜柳歸,真把自己當三歲小孩哄了?
說一兩句好話,就想讓自己心甘情願的交出治療方法?
想得美!
掩起眼底的嘲弄與不屑,夜初鳶裝作認真思考的模樣,過了一會兒,她眼前一亮:“我想到了!在數年前,父親確實提到過類似的症狀與解決方法,但我也不知管不管用呢……畢竟父親提到的那個症狀,與姜小 ji□也不是完全一樣,只是相似罷了。”
“相似也可以試試啊!”姜柳歸連忙說道,生怕夜初鳶反悔似的,他追問道:“是什麼辦法?”
一旁,姜絃歌也連忙催促道:“快說!是什麼辦法?”
“這……”
夜初鳶卻一臉猶豫,她道:“因爲此症狀很少見,父親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氣纔想到解決的辦法,算是我夜家的獨門秘技了,不方便外傳……”
姜絃歌一聽這話,立刻柳眉倒豎,喝道:“獨門秘技?不能外傳?你什麼意思?想敲詐我嗎?!”
“絃歌!不得無禮!”姜柳歸表情一變,暗道不好,連忙把衝動的姜絃歌拉住。
但,爲時已晚!
周圍的人已經聽到了姜絃歌的話,頓時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這時,人羣中響起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哎喲喂,剛纔不是還在裝好人嗎?現在聽到別人的治療方法是獨門秘技,就演不下去了?想不花錢讓別人把自家的獨門秘技白給你?我呸!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