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帝梟?!
那聲音落下,紫衣男子一愣,來到甲板邊俯視下方,看到了一名紫衣女子,絕色傾城,最是惑人心。
紫衣男子有些詫異的看着她,又看向周仕昌,道:“可否打開飛鯨之上的法陣?”
周仕昌立刻想起,剛纔這紫衣男子自稱是“申屠家大小姐的人”。
申屠家大小姐,可不就是申屠筠嗎?!
沒想到這麼巧。
“可,待我傳令。”
周仕昌點點頭,朝下方喊話一句,又看向紫衣男子,抱拳道:“第五帝梟,第五公子的名字,我周仕昌記下了,日後第五公子若是有麻煩,儘管來找我周仕昌。”
第五帝梟笑了笑,沒有點頭答應。
卻也沒有搖頭拒絕。
青戈樓,摘星樓頂。
“第五帝梟?!”
聽到申屠筠這一聲驚呼,夜初鳶手一抖,差點刻錯了法陣。
一旁,白陵幽注意到她的異樣,問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聽到一個認識的名字。”
夜初鳶搖搖頭,將手下的法陣完成,一掃被修補十之四五的摘星樓,便對白陵幽道:“可以了,不必再費力氣。”
說着,夜初鳶收起了刻刀,坐在摘星樓頂休息。
她現在體內魂力近乎爲零,精神力也處於崩潰邊緣。
白陵幽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躺在瓦片上,瞥了眼夜初鳶,忽道:“你認識那什麼第五啥的?”
頓了頓,白陵幽對這個其實不感興趣,也就隨口一說,他話鋒一轉,問了個他在意的事:“你之前從脖子裡拔出的那叫啥?……算了,也不是重點,你拔那東西的東西的時候,我怎麼好像看到你另一隻手往臉上抹了一把?”
那個動作有點奇怪啊。
夜初鳶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暗色,看向白陵幽時,卻恢復平常。
“頭髮搭下來了。”夜初鳶說道,“我把它撥開。”
她還以爲她的動作夠隱蔽,也夠普通,沒想到白陵幽居然會在意這個。
其實,不是什麼頭髮掉下來,而是她突破了。
夜銘戰曾跟她說過,夜家人突破大境界時,眼睛會變成紫色。
她的孃親白煙縈,還跟夜銘戰說過,千萬不能讓別人看到這一幕。
夜銘戰也原話不動轉告了她。
夜初鳶一直記得。
尤其是在遇到非常在意自己的雷系魂力,還有“夜”這個姓氏的白家人後,她就更注意了。
之前,她在刻畫法陣時,進入一種玄妙境界,突破了鍛器上的瓶頸。
可這種頓悟,影響的不止鍛器,還有她的實力。
她的實力本就在九級魂宗,差半步就要晉級,這一頓悟後,力量到達頂端即將噴薄洶涌,夜初鳶根本壓不住,乾脆順勢晉級。
晉級之時,她特地從手鍊裡取出一滴藥水,滴入眼中,避免待會眼睛變色,被人發現問題。
尤其是,怕被白陵幽發現。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你哭了。”白陵幽的聲音忽然響起。
夜初鳶一愣,有些莫名其妙,“我哭什麼?”
“不知道啊。”
白陵幽的語氣也莫名其妙,他話鋒一轉,問道:“還有個問題你沒回答,那啥第五啥啥啥的……你認識啊?那傢伙是申屠筠的人?我看申屠筠對你的態度不咋樣啊,先前在宴會上時,她看你那一眼……”
白陵幽語氣莫名:“像是要殺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