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夜初鳶沒有否認,直接乾脆的承認了,她說道:“你們想做什麼,我管不着,我的目的只有一個,打敗白奉希,救出我孃親。”
“可白澤那邊,我插不上手,一來他與他的盟友,信不過我的實力,二來我也信不過他。”
不管怎麼說,白澤都對她起過殺心,還動過手。
夜初鳶就算是仗着有白煙縈護着她,也不想把自己的命放在賭桌上當籌碼。
“所以,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暗家最適合與我接觸。”
夜初鳶說話間,視線一掃權慕夜與暗水寒,微微一笑。
權慕夜眼底閃過一絲溫柔。
暗水寒則是一臉滿意,這話說的她喜歡!
“我雖然實力不高,可能起到的作用,並非只能影響全局一角。”
夜初鳶這話沒有半點誇張,她既是高級鍛器師,又有勾魂使相助,能做的事太多了!
白澤把她排斥在外,纔是過於自大。
暗蕭聞言,想到剛纔湛離的力量,不禁陷入了沉思。
夜初鳶所掌握的勢力不大,近乎於無,唯一一個在外人眼裡看來“值錢”的身份,也只有“白煙縈之女”這一個。
可實際上,幫助夜初鳶的,卻並非什麼路邊大白菜,而是能抗衡白奉希的大能!
就連白澤都說,哪怕不讓夜初鳶參與這場戰爭,可她幕後的那個人,必須要參與,不然這次與白家的鬥爭,他們沒有半點勝算!
九級魂聖,是足以碾壓他們的存在!
除非他們用人命去堆,有可能真殺掉白奉希。
可那樣又有什麼好處呢?
等他們殺了白奉希,獲得一局慘勝,誰知道其它的家族,會不會張開獠牙,對他們做什麼?
別爲他人做嫁衣啊。
“我可以讓你參與,但有一個要求。”
思忖一會,暗蕭纔開口,說道:“你現在實力過於弱小,真要是開戰,你作爲中心人物之一,很可能成了靶子,所以無論如何,你都不能上戰場。”
夜初鳶點頭:“可以。”
她本來就沒打算上戰場,只是要掌控一部分局面,免得到了開戰之時,她只能在旁邊乾着急。
必須要握住一部分的權力,她才能在這場戰爭做一些事。
見夜初鳶同意,暗蕭才道:“那好,下次我們幾大族長會面時,我會帶你去。”
夜初鳶鬆了口氣,點頭道:“好。”
她相信,暗蕭不會爲今天的選擇而後悔。
說着是吃一頓飯,實際上全都用來談正事。
暗水寒沒能與夜初鳶聊一些家常,所以很是幽怨,最後乾脆把夜初鳶留在了青戈樓裡,說是要敘舊。
權慕夜無奈,暗水寒也纔在夜初鳶出生時見過她,這算什麼敘舊?
不過,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暗水寒對夜初鳶這麼熱情,一部分是因爲白煙縈,還有一部分,是因爲權慕夜。
夜初鳶並不排斥與這個性格和善的長輩接觸,反倒還有一些害羞。
就算是她,在見家長的時候,也會不好意思啊!
好在權慕夜也留了下來,陪着她,不然夜初鳶還真沒勇氣在青戈樓上多待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