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戈樓待了兩天,白澤傳來消息,他已經到了靈木之域,正與臨家會談。
白澤不會無緣無故傳消息過來,夜初鳶猜測,他也許是有事要找自己,就與權慕夜商量,先離開青戈樓回去。
暗水寒有些不捨兩人,想跟着一起。
可暗蕭卻強行把她留在了青戈樓。
原因是現在的形勢不對,事事得小心,暗水寒剛得到自由,若是大搖大擺,被人盯上就不好了。
暗水寒雖然一肚子怨氣,可這時也不得不承認暗蕭說得對,只能送夜初鳶與權慕夜到碼頭。
夜初鳶與權慕夜站在碼頭上,目送飛鯨遠去。
她忽然開口道:“暗族長是個好父親。”
權慕夜聞言,輕輕嗯了一聲,才道:“母親其實心裡清楚,可也找不到和解的契機,乾脆沒日沒夜的吵架,起碼不至於相對無言的尷尬。”
夜初鳶也察覺到了一些,她笑了笑,說道:“總會和好的,你不用擔心。”
“嗯。”權慕夜握住了夜初鳶的手。
每當這時候,他才能感覺到,這個世界是真實的。
心,是安定的。
夜初鳶反握住權慕夜的手,兩人十指相扣。
“走吧,先回去。”
權慕夜拿出一艘飛船,兩人很快回到了夜初鳶的宅子。
夜初鳶剛到門口,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有人在裡面。”
夜初鳶說着,大大方方的打開了門。
這法陣是她佈置的,對方“破壞”法陣的手段,她也能看出一二。
所以夜初鳶一進去,對裡頭的某人翻了翻白眼。
“你把這兒當你家了?”夜初鳶看着某個心虛的黃金瞳少年。
“咳咳……”
白陵幽小聲辯解道:“你不是我姐嗎,這兒說起來,也算我的家沒錯了……”
頓了頓,白陵幽感覺到了殺氣,他立刻指向旁邊某人,賣隊友:“是我小舅舅要我動手的!”
夜初鳶也能猜到,白陵幽哪有那個膽子?
她看向白澤,剛要“興師問罪”。
白澤忽然開口:“我已經見過了臨家的人。”
正事當前,夜初鳶的“私事”就這麼被堵了回來。
她無語兩秒,纔開口問道:“情況如何?”
“臨家家主最近要閉關修煉,所以將事情都交給了臨君煌。”
白澤說道:“臨君煌與我接觸後,只提出了兩個要求,我們若是能做到,他就全力助我們對付白家。”
“哪兩個要求?”夜初鳶問道。
“第一,解決申屠家,將靈木之域改名換姓,免得臨家出軍去聖天域時,老巢被人抄了。”白澤道。
“這個合情合理,若是你與臨家聯手,申屠家也不難對付。”
夜初鳶點點頭,又問道:“第二呢?”
白澤頓了頓,才道:“沒有。”
“沒有?”夜初鳶一愣。
白澤道:“他說他還沒想好,這個‘第二’,就先欠着。”
夜初鳶皺了皺眉:“可白家的事不能拖太久……”
現在,白澤到處結盟的事,即便有暗家幫着壓住,可難保白家那邊不會聽到風聲!
要是白家反應過來,對還沒擰成一股繩的他們,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