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關一帆還是不停地在呼叫:“209!209!有急事找。請速到安保部門!不來,後果自責!”
季恩琳的耳朵痛得受不了,就把耳塞取下來捏在手裡,對站在身邊的張榮越說:“你快去安保部門找關一帆問下是什麼急事。能處理的你就直接處理。”
張榮越小跑着出了辦公室。
季恩琳把自己的對講機放到身旁的辦公桌上,對那對年青男女說道:“染頭髮前不能洗頭,因爲是染髮劑是化工產品,我們人的頭皮又不平滑,在染髮時,用梳子梳勻染髮劑時少不了會直接沾到頭皮毛孔上,有的人皮膚敏感就有可能發炎。”
“你這麼什麼意思?又要推脫責任嗎?我女朋友來染頭髮,你們的人也沒有提醒,這難道是我們的錯嗎?”那個男生更加靠近季恩琳,有一種勢不罷休的氣勢。
季恩琳毫不畏懼男生的強勢,她轉頭問女生:“請問你這是第一次染頭遇到這種情況嗎?”
“我以前染過很多次,以前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我相信你在別的染髮店裡應該也聽過那些美髮師的提醒。就算沒有問你,但別人在給你染頭髮前有沒有給你洗頭你總記得清楚吧?”
女生自知理虧,低下了頭,兩隻手的手指來回搓捏。
男生看自己的女朋友被季恩琳問的啞口無言,一力維護:“我女朋友忘記了不行嗎?你們的員工沒問我女朋友,這就是你們的錯,你要快點給我處理,我們可是要急着回學校上學?”
季恩琳看現在已經陷入僵局,只能另行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請問,你們讀的是深圳哪間學校?”
“就本地的一所大學學校。”男生話已出口,但又怕季恩琳對他不利,答得含糊其詞。
不管男生說得是真是假,季恩琳還是順着往下問,她想從男人的話中再搜尋一些對自己有利的信息:“是南頭深南大道上的那一所吧?”
深圳就那麼幾所大學,掐着指頭都能數得過來,就算是問錯了,可以接着再問。
男生不說話就證明季恩琳的猜測是正確的,他們是本地人。
“我們是同校,我剛畢業拿得是管理學位,你們是哪一屆的?”季恩琳想借此拉近彼此的距離,她只想讓那個男生先心平氣和下來,大吵大鬧不利於解決問題。
校友見校友,見面三分情。
男生也開始有所顧忌。
因爲大學生畢業後經常回母校辦事這是常事,你也不知道他的老師和認識的人是誰。
做人還是要謙恭一點好。
“是嗎?”男生的態度變得緩和,音調也降了不少,已經沒有先前那麼衝動:“真。。沒。。想到,我們是同校校友。”
季恩琳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用關心的口吻說道:“師姐多問,沒有別的用意。只想瞭解你們的上課情況。深圳天氣熱,發炎的傷口幾天後才能癒合這是常事。如果你不放心你女朋友的傷情,如果有時間上醫院,我會派專人陪你們上醫院,如果你們現在要回去上課沒時間去醫院,你們也可以自己抽空去醫院,所需的正常醫藥費單據和病歷哪天方便可以拿來給我,我們公司都給予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