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街上已無人行走,南宮烈獨自走着,他想着那些百姓的贊言,他有些迷茫。賊有好的嗎?俠盜?盜亦有道嗎?他抓時珂抓錯了?一陣腳步從他身後傳來,轉身一看,是位茶衣散香的秀美少女。
“怎麼?才一天就不認識了?”時珂走近南宮烈打趣道。
“是你?”南宮烈很驚呀地看着時珂。
“不用看了,這是本姑娘的真面目,不信你捏捏。”說着還將臉伸過去。
南宮烈信了,自是沒去捏,畢竟這是輕薄之舉。
“你怎麼自己送上門了?”
“我只是想來問你,你抓我是爲了什麼?”不等南宮烈回答,又道,“是因爲我到宮裡盜寶?可那些東西並不是爲我自己而偷,而且連他們主人,你的皇上都不在意,否則這整個水月國還不到處通輯我。可你看,什也沒有。因爲你的皇上比你明白,那些東西被奉爲珍貴,封在那積雪閣中就成了廢物,不如取出散於民間,讓這些死物給一些人帶來快樂。”
“他一定知道我時珂大名,知道我的事蹟,所以他猜到只有我纔有如此本事在宮中盜寶,卻只驚動了你一人,還成功逃走。於是,他不想過問,因爲他知道我盜寶是幫助他的子民。相不相信?他心裡還是感激我這個神偷的。因爲我讓他的子民少受了些苦,他在意的只會是那份文案。而你呢?你抓我應該不僅僅是因爲職責所在嗎?不,還有你的驕傲!”
“我從你守衛的皇宮偷出了寶貝,還從你面前逃了。你覺得顏面盡失,所以不抓到我,誓不回宮。你的身份讓你看不起我這種俠盜。可百姓的贊言讓你迷茫,所以你不知如何自處。”看到南宮烈沉默,又道,“其實在身份上,你是官,我是賊,是對立的,可論心,你忠君,我愛民,卻是一體的。你又何必要死追着我不放?”
“說了這麼多,你不就是想逃嗎?”南宮烈平靜地對視時珂。
“逃?呵,說實話,我從沒逃過,我只是離開而己,”時珂強調離開兩字,“再說我若要逃,以我的輕功還能讓你纏這麼多天嗎?早沒影了!”
“那你是在耍我?”南宮烈眉頭微皺。
“不是耍,只是想讓你親近百姓,放一放你那大統領的架子。”時珂耐心解釋道。
“如何親近?”
“這個嘛,”時珂奸笑道,“下個月要召開武林大會了,我一人去無聊,你陪我去吧。”見南烈皺眉,“多見見世面是有好處的。再者,若你贏了,混個武林盟主噹噹,還可以幫你的皇上管理武林,幫他多淮備一批力量呀。”見南宮烈當真了,“當然這機率幾乎是不可能的!”
“哼,不一定吧!”南宮烈自是不服氣。
“切,你又來了,你也就打得過我,連輕功都比我遜。武林可不是皇宮,都是一羣飯桶,高手多着呢。別人就不說了,單是現任武林盟主司徒清遠就不可小視。要知道,武林大會一年一次,可他卻穩坐三年。”出了三個手指。
別看她這麼誇司徒清遠,其實心裡想的卻是:三年不下臺,那還不是因爲憶不讓我們參加嘛,若讓,有幾個盟主我們都全包了。
“司徒清遠?”而南宮烈卻銘記這個名字,當他是心中的對手。可他不知道,司徒清遠雖比他技高一籌,卻遠不如幾人,而那幾人才算真正的高手。
而此時的洛臻,經過兩天的趕路,她終於到了赤城。就在她爲看到那高寫“赤城” 兩字的城門而欣喜時,一羣黑衣人卻從天而降將她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