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陷入到對過去痛苦的回憶裡,突然發現,也許過去劉瑤和自己的故事,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自己不給她錢花,她也就沒機會揹負着自己那麼重的仇恨。
不管怎麼說,陸鑫昔日對劉瑤的衝動今天依然存在,特別在喝了一點酒以後,這點衝動放大了!
劉瑤對肥胖時期的陸鑫是沒有愛意,沒有感覺,不過深處還是多少有些愧疚的,當陸鑫瘦了變帥了以後,劉瑤對陸鑫的感官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改變,特別是,現在陸鑫的鉅額財富就像一大瓶春-藥灌在她的嘴裡,她對陸鑫產生了強烈的興趣,這股興趣跟原來的愛恨交織在一起,成爲了想要佔有陸鑫的衝動,而在酒精的發酵下,這股衝動成倍放大了。
當陸鑫和劉瑤都明白,不把陳海濤這個障礙物放倒,他們就沒辦法享受彼此。
陸鑫擔心陳海濤初次喝酒會不習慣白酒的衝勁,就先上了一瓶葡萄酒。
劉瑤主動端起酒杯來敬陳海濤:“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然後一飲而盡。
陳海濤不明白劉瑤的潛臺詞是“接下來的日子我不需要你的照顧了”,他呵呵笑道:“你是我女朋友,照顧你是我應該做的。”
他見劉瑤一杯喝完,也乾脆喝完一杯。
陳海濤喝完後,嘻嘻笑道:“這酒甜甜的,不難喝啊。”
陸鑫、劉瑤相視一笑:“不難喝就多喝點!”
就在這時,蔣豔卿打過來電話:“小濤,你在哪裡玩呢,怎麼不回來吃飯?”
陳海濤不假思索道:“媽,我和鑫哥、瑤瑤在喝……”
陸鑫趕緊把他嘴裡的酒字堵住,接過來電話:“乾媽,我和小濤、瑤瑤已經在外面吃過飯了,我們現在正在喝茶,等下還要逛下街!”
蔣豔卿低聲道:“你今晚跟他們一起回來住。我家是一套小別墅,房間多,晚上我們還可以繼續。”
陸鑫嚇了一跳,這娘們是老房子着火一發不可收拾。上午被搞了兩三個小時,下午她繼續上班,晚上居然還有力氣邀戰!
東風吹,戰鼓擂!小爺牀上何曾怕過誰,陸鑫嘻嘻笑道:“好的!”
陸鑫掛了電話,看了看劉瑤,突然覺得頭很大。
陸鑫本來計劃在酒店裡搞定劉瑤,可他不知道怎麼說才能讓蔣豔卿同意他們三個人不住自家的別墅反而花錢住酒店。
這樣一來,陸鑫今天晚上在一處房子裡要搞兩個女人,一個是陳海濤的媽媽。一個是陳海濤的女朋友。要是陳海濤半夜爬起來,看到陸鑫騎着他媽媽或者騎着他女朋友,他非掂着刀砍陸鑫不可,而陸鑫現在只有一丁點真氣,什麼招式都使不出來。被陳海濤砍傷的機率很大。
哎,現在什麼都不說了,還是早點把陳海濤灌醉吧。
陸鑫灌陳海濤一杯,劉瑤再灌陳海濤一杯,他們兩個輪流灌。
喝了兩瓶葡萄酒後,又上了四瓶啤酒,陳海濤初次喝啤酒覺得味道怪怪的。有些抗拒不想喝,陸鑫就指着海底撈其他桌位上的人:“你看大老爺們都喝啤酒,你不喝,你就不是爺們!”
陳海濤本來看到陸鑫有四十億就自卑得不得了,而他一向又高傲慣了,自尊心很重。不想被陸鑫瞧不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誰說我不是爺們!”
“好樣的!再來一杯!”陸鑫又給陳海濤倒上一杯,接着給自己又倒上一杯,給劉瑤倒上一杯。
隨後劉瑤跟陳海濤碰杯是一半對一杯地喝,陸鑫則是一杯對一杯地跟陳海濤碰。陸鑫雖然真氣渙散接近於無,但他的身體被金系能量、土系能像改造過改造過,腸胃肝臟的能力遠遠好過正常人,喝起白酒起來都能做到千杯不醉,何況是酒精度數很低的啤酒,只是感覺肚子脹,上了幾趟廁所而已,沒有醉的感覺。
不過酒喝多了,就刺激着荷爾蒙,陸鑫發現面前的劉瑤更加動人了,很想摟着她的纖細水蛇小蠻腰,搞上一搞。
陳海濤第一次喝酒,戰力也挺厲害的,和陸鑫、劉瑤兩人喝酒,三人喝到十瓶啤酒的時候,陳海濤的意識還挺清晰的,還沒開始說胡話。
陸鑫覺得啤酒不夠力道,便又點了兩瓶五糧液。
陳海濤覺得白酒入口太辣,有點抗拒,陸鑫沉下臉:“你不喝就是不給你鑫哥面子,今後別想讓鑫哥給你分紅了!”
陳海濤一想到每年五百萬都會因爲自己拒絕跟鑫哥喝白酒而不翼而飛,他就捏着鼻子喝下一杯。
這裡的五糧液還算正宗,入口綿軟,不上頭,陳海濤喝了兩杯,喜歡上五糧液的口感,就又多喝了幾杯。
陳海濤沒有喝酒的經驗,不知道這酒最忌混着喝,他喝了葡萄酒,又喝了啤酒,又喝了白酒,三種酒混在一起,後勁很強,陳海濤喝着喝着,忽然感覺手一抖,全身軟了下來,整個人像一根軟麪條一樣滾在桌子下面。
陸鑫和劉瑤相視一笑。
陸鑫和一個男服務員一起將喝醉的陳海濤攙扶起來,那服務員笑問道:“先生,送這位喝醉的先生去哪裡?”
陸鑫看了一下時間,才九點多一點,現在就把陳海濤送到他媽媽蔣豔卿那裡,勢必就要面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面對兩個女人的情況,如果蔣豔卿、劉瑤兩個女人同時都往他房間裡面跑,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陸鑫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該怎麼樣解決劉瑤、蔣豔卿這一小一大兩個女人時間地點衝突的問題,對服務員笑道:“送到最近的酒店吧!”
陸鑫和那個服務員攙扶着陳海濤,陸鑫拿出那張額度一千萬的信用卡讓劉瑤去結賬。
劉瑤結賬回來,把卡和發票遞給陸鑫,陸鑫和那個服務員一起攙扶着陳海濤往附近一家酒店走去。
陸鑫本來想開三個房間,搜了一下陳海濤的口袋,沒有看到他的身份證,只好開了一個雙人間和一個單人間,都是鐘點房,兩個鐘頭,說是要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