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 席斯矜

席斯哲離開席斯哲的營帳,渾渾噩噩的腦袋見了風一下子清醒不少,忽然他就開始後悔答應席斯幽努力上進的事了。

他哪是努力上進的人吶。

讓他認認鳥兒鬥個蛐蛐還差不多,武學和兵法這種東西,真的不適合他。

席斯哲猶豫了會,還是決定先填飽肚子,再想別的辦法。

小公子搓搓手,連忙往自己的營帳鑽,半路上卻碰見驚鵲押送陸氏夫婦。

驚鵲見了他行了個禮,不過她一向看不上席斯哲,在她眼中,席斯哲就是個廢物。

席斯哲多少能感受到,畢竟驚鵲一身鎧甲,手持兵刃,雖是女子亦能征戰。偶爾席斯哲也會不解,天下原本是男人的天下,不知什麼時候,多出許多女將,顯得他額外窩囊。

“這就是陸弦思的父母?”

席斯哲瞥了眼,對於席軍將陸氏夫婦關在如此矮小又充滿侮辱意味的籠子裡沒什麼別的想法,畢竟他也常幹,他單純的對籠子裡的人的身份好奇。

驚鵲說是。

席斯哲努了努嘴,這兩人看着佝佝僂僂,怎麼生出陸弦思那麼可怕的女人?哦不,應該稱她爲梵音。簡直比商棲遲那個母老虎還可怕。

原以爲那個母老虎能與梵音對抗一二,沒想到她能活着從婆伽摩羅手裡逃出來,卻不能忍受裴蘇御親吻梵音,竟然活活氣死了。

真窩囊啊。

又有些痛快。

因着席斯幽的緣故,席斯哲不喜歡商棲遲很久了,而今梵音氣死商棲遲,他竟還有些感謝她。

“不是說他們還有大用嗎?你們這樣,他們能撐過明天嗎?”

驚鵲實在不想在天寒地凍的日子裡與這個廢物多費口舌,便道:“陛下只說留他們一口氣,其餘的奴婢也不好多做。”

陛下說的是席斯幽。瞧瞧,又拿他長姐的身份壓他呢。每次都這樣,軍營裡,沒誰瞧得起他。

席斯哲忽然來了火,“我是陛下的弟弟,將來算起來,就是名副其實的親王!給他們衣服和食物,就說本王要求的,陛下若是不願,儘管讓她來找我!”

席斯哲就不信了,他偏要爭口氣,偏要驚鵲順從他。

驚鵲無語極了,陛下那麼英明,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弟弟,酒囊飯袋,一無是處。

驚鵲就在席斯哲惡狠狠的目光中低下頭說:“奴婢知道了。”

席斯哲氣憤道:“一個奴婢,還妄想對本王指手畫腳。”

說罷,氣哄哄地走了。

驚鵲強忍着暴揍席斯哲的衝動,厲聲道:“帶走!”

“是!”

還剩一口氣的陸葉弘見席斯哲離去的背影,忽然有些迷茫,只是他懷裡的陸夫人,已經沒有任何聲響了。

*

仗打了一天一夜,席軍敗了。

席斯幽還是按照勝利的約定,給莊勇的營帳裡送去兩位美妾,嬌嬌滴滴,軟得像兩灘水。

省的莊勇總惦記她。

莊勇因着吃了敗仗,滿心邪火無處發泄,酣暢淋漓地運動了下。

營帳發出驚人的慘叫,衆人對此竟也見怪不怪了。

不久,營帳裡擡出兩具屍體,直接扔去雪地裡,教賣都不埋。

席斯矜默默地看着那兩副身體,眼神裡沒有任何溫度。

“席斯矜!席斯矜!孃的,人呢?!”

席斯矜握了握拳,看了眼營帳的方向,傀儡般走過去。

帳內,莊勇四仰八叉地躺在牀榻上,令人作嘔的腥羶味夾雜着火氣和香料,差點讓席斯矜吐出來。

儘管不是第一次了,她還是受不住。

席斯矜順從地走過去,低垂眼簾。

莊勇帶着些事後的迷亂,笑一下,肚子上的肥肉都跟着顫抖。

他十分猥瑣地看着席斯矜,“給老子打洗腳水。”

席斯矜的婢女聞聲進來,端來熱乎的水盆,溫度剛剛好。

席斯矜躬身跪下,一眼不發地給莊勇洗腳。

注意到席斯矜一直沒有呼吸,莊勇忽然擡腳往席斯矜的臉上踹了下,蠻橫道:“怎麼?嫌老子腳臭啊?就你席三小姐乾淨是不是?”

胃酸攪和天翻地覆,腦中忽然浮現出無數令人顫慄的畫面,席斯矜喉嚨緊繃,低眉順眼地說:“不是。”

莊勇一個勁兒踹席斯矜的臉,像在扇她巴掌一樣,“不是?不是怎麼連呼吸都不敢?嫌棄就是嫌棄,說實話不好嗎?你們女人就是不喜歡說實話。明明爽得要死,嘴裡還說着不要,不就是你們嗎?嗯?”

清脆的聲響一聲接着一聲,婢女把頭埋得深深的,大氣不敢喘一下。

莊勇道:“還有你那個姐姐,瞧不上我就瞧不上我,整天憋出個王八樣,看着就鬧心!同樣都是將軍,怎麼明宿那賤種的兵權就比我多?老子哪點比不上他啊?哪點?”

席斯矜越不說話,莊勇就越來氣。

他一腳踢中席斯矜的腦門,忽然下劈。

席斯矜的腦袋猝不及防被壓入水盆中,熱水撲面而來,充斥鼻腔,讓她掙扎。

莊勇心生快意,繼續說道:“說到底,還不是那個賤種生得比我好看些?你那個千人騎萬人上的好姐姐,還不是上杆子鑽人家的褲襠?”

“真他娘晦氣!”

莊勇忽然收回腿,席斯矜猛地起身,還能吸口氣,胸口重重一腳讓她翻滾在地。

席斯矜猛烈地咳嗽起來。

而她的婢女始終站在一旁,不聞不問。

莊勇習以爲常道:“不洗了,端下去吧,給我挑兩個營妓,暖暖被窩。”

奴婢連忙收拾,腦袋低到不行,生怕莊勇看見她的臉。

席斯矜爬起來,臉上還掛着水珠。

她看着地面,忽然說道:“你想不想,讓席斯幽暖牀?”

婢女聞聲手中一抖,哐噹一聲嚇掉手中的盆。

莊勇沒工夫管它,眼睛忽然亮起來,盯着席斯矜,“你說什麼?”

席斯矜怔怔地重複一遍,“你想不想讓席斯幽暖牀?”

莊勇饒有興致地看着她,半是認真半開玩笑道:“怎麼?你能把她送到我的牀上來?”

席斯矜幽幽道:“若整個天下都是夫君的,還怕一個席斯幽嗎?”

莊勇臉色一變,一旁的婢女眼前已經發黑了。

莊勇坐起來,面容正色,但席斯矜還是看出他眼底的期待與慾望。

“你有辦法?”

席斯矜勾勾嘴脣,“有。但需要夫君放我些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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