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玉千絕笑道。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不但成功的救了宇文宣,她還晉級了。
元陽子見宇文宣起來了,對朱榮說道:“阿榮,爲師的累了,我們回吧。”
說完,看都不看坐在鴻鵠大椅上的穆建平一眼,就走了。
樂林見狀,立馬上前幫玉千絕扶住了宇文宣,說道:“小師叔,還是我來吧。”
樂林是男子,力氣比她大,個頭也比她高,他扶着宇文宣會更妥當,於是玉千絕也不堅持,放心的將宇文宣交給了樂林。
交好人,她轉身對王思成他們說道:“等明天我師侄比試完了之後,我就去聖光學院找你。”
王思成一聽,心裡十分高興,爽朗一笑,說道:“千絕,明天我會帶着師弟和師妹去給你師侄加油的。”
他昨晚回去已經跟他叔叔說過了,他叔叔覺得玉千絕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同意讓他們走動了。
如今局勢有變,天樞門內的功法典籍又是是西夜最好的,如今有了交流的機會,王院長自然是願意的。
“嗯,那我走了!”
玉千絕和王思成約定好,就和姬如雪他們一起走了。
他們一走,王思成他們也走了,很快明月樓裡聚集的人也都散完了,只剩下劍靈宗的人。
“啪!”
穆建平惱怒的拍了一下鴻鵠大椅,椅子的一角立馬就碎了。
聽到動靜,劍靈宗的弟子們全部跪在了地上!
“簡寧,明天的比試,只許贏不準輸!”
穆建平面色如冰,直接給簡寧下了死命令!
他劍靈宗風光了這麼多年,絕對不能讓天樞門給蓋過了風頭。
今天是他小看了玉千絕,明天絕對不會再讓他們站上風!
“師父放心,徒兒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簡寧信誓旦旦的回答到。
他一定爲劍靈宗雪恥,打的樂林滿地找牙!
讓他們後悔這幾天的所作所爲!
“很好!”
看見他這麼有信心,鬥志滿滿的,穆建平很是滿意,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月園。
樂林知道自己明天的決鬥不止是他一個人的事,所以從明月樓回來之後,他就在園中練劍。
他不是不自信,而是希望自己在強一些。
“師父,那簡寧的修爲到底是什麼程度?樂林師兄能打的過他嗎?”姬如雪擔心的看着朱榮問道。
她沒有見過簡寧真正動手,看不出簡寧的段位。
不過見樂林師兄一回來就練劍,她覺得簡寧的修爲應該很厲害。
朱榮捋了捋鬍子,平靜的說道:“那簡寧去年就已經是武王中級鏡了,你樂林師兄是今年年初才晉級到武王中級鏡的,勝負很難說。”
實力相當,就只能靠劍招的精妙程度取勝了。
姬如雪一聽,立馬轉身看向了玉千絕,說道:“千絕你最擅長的就是拆解招式,你可以拆解劍靈宗的招式嗎?”
上回被包圍,她就是憑着這麼一手無敵的拆招手,帶着她從幾十人中突圍的。
她希望她可以教一教樂林師兄,她不希望她出事。
玉千絕聽到她的話,說道:“可以,但是我對劍靈宗的招式認識的不多。”
前世,劍靈宗不過就是一個小門派,她根本就看不上他們的武學,所以並沒有過多留意,只有在昨天大比拼的時候才接觸,也不是完全熟悉。
站在一旁的宇文宣聽到她的話,立馬說道:“我會劍靈宗的劍法!”
這幾個月帝千嬌懶得看功法秘籍,都是由他背好練好,告訴她的。
她是穆建平的嫡傳弟子,練得劍法跟簡寧的應該是差不多的。
姬如雪一聽,高興極了,說道:“宣師弟,那你演練一遍,讓我們大家都看看!”
她爹說過,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多做點功課,對樂林師兄有好處。
“好!”
宇文宣笑着答道。
“等等!”
聽到宇文宣答應的這麼爽快,玉千絕立馬喊停。
她這一出聲,大家都將目光投向了她。
姬如雪不解的問道:“千絕怎麼了?”
玉千絕看着宇文宣說道:“你身上有傷,若強行演練劍招,一定會傷上加傷,我這裡有一瓶子藥水,你先回房間擦上,等吃過晚飯我們在行演練不遲。”
她朱雀池裡的水可以快速癒合傷口,滋養身體和經脈,對他絕對有好處。
宇文宣聽到她關切的話語,心裡暖融融的,微笑着說道:“多謝師叔關心。”
跟着帝千嬌的時候,她永遠只會關心她自己是不是開心,從來不會想到他。
玉千絕真的很好!
他很慶幸自己在比拼的時候選擇保護她。
玉千絕見他一臉的感動,溫和的笑笑了,翻手拿出了手掌大的一個瓶子,遞給了過去。
“宣師弟,我看你衣服上的血痕,傷應該在背後,我來幫你吧。”樂施微笑着看向宇文宣說道。
見他們一個個都這麼好,宇文宣的眼底微微溼潤,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有勞樂施師兄了。”
“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走,回房上藥。”樂施笑着說完,就去攙扶他。
朱榮見狀,笑着看向宇文宣說道:“你師兄說的對,我們都是一家人,快去上藥水吧,演練的事情一會兒在說。”
“嗯!”
宇文宣點點頭,跟樂施走了。
去到房間,當宇文宣除去上衣,樂施看見他背後深深的鞭痕後,憤怒了,狠狠的罵了一句,“他們真不是人,居然下這麼狠的手!”
聽到他爲自己抱不平,宇文宣心裡很感動,說道:“師兄,沒事的。”
都過去了,他這一輩子都不回再回到那個無情無義又冷冰冰的地方了。
樂施搖搖頭,說道:“怎麼能沒事,你忍着點,我先給你清洗一下傷口,再給你上藥水!”
他家小師叔能把掌門師祖的腿給治好,自然這鞭上是不在話下的。
聽到樂林的提醒,宇文宣點了點頭。
樂施侍候了癱瘓的元陽子十幾年,最會的就是照顧人。
他雖然是個男子,但是手輕的就像姑娘在繡花,就像宇文宣是一隻碎的杯子一般,擦得小心翼翼。
他的一雙仁手,很快就幫宇文宣清洗好了傷口,上上了藥水。
“宣師弟,這麼熱的天,你背上的傷口不能捂着,你就躺着等藥水吸收之後再起來,需要什麼就叫我。”
樂施面帶微笑,往牀榻前的椅子上一座,一幅陪牀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