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竹雅聽到兒子爲老虎失去自由而難過,就蹲下身子,望着兒子說道:“小逸,老虎是很兇猛的動物,如果不把它關起來,它就會傷害小朋友,我們把它關在籠子裡,就是讓它不做壞事。”
馮逸聽得似懂非懂,不過,臉上不再有剛纔的難過。
回到家裡,馮志想到兒子對老虎的關心,心裡一動,乾脆從網上找了動物世界裡關於老虎的視頻,陪着兒子好好看了一次,讓兒子對老虎有個比較詳盡的認識,特別是關於老虎獵食山羊之類的動物情景,讓兒子感受到了老虎對別的動物,以及對人的威脅。
馮逸雖然只有三歲,但理解能力很強,和爸爸看了幾個視頻後,也就理解了把老虎關進籠子裡,那是爲了保護人們的安全。
想通了這一節,馮逸心裡自然不再替老虎失去自由而難過。
不過,馮志看着高興地去玩玩具的兒子,心裡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教育他,是對還是不對。
杜波也是提前回到江城的,下午的時候,自然就約馮志出去喝茶,這次不但有馮志,杜波還把在江城的幾個處得好的同學,也約了出來,大家到了一個茶樓,邊品茶邊聊天。
曹豔容現在已被下派到江城市的城北區任副區長了,據說爲了曹豔容的事,杜波還特意找了金副省長,只是這事馮志也不便向兩人證實。
這次聽到杜波約她和姜平纔出來喝茶。兩人自然二話沒說就出來了。只不過曹豔容卻臨時把王旭燕也叫來了。
王旭燕作爲江城電視臺的記者,自從馮志把她向幾個江城的同學介紹以後,她和曹豔容十分投緣,很快就成了好姐妹。
王旭燕看到馮志,眼裡閃過驚喜,叫了一聲馮哥,馮志看到自己這位女徒弟,參加工作不到幾年,卻變得精明能幹,美麗動人。就十分高興地說道:“旭燕,有好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你們了,這段時間還順利吧?”
“馮哥,臺裡的領導都很關心我。”王旭燕略帶羞澀地說道。
幾年前跟着馮志學武的情景。彷彿還在眼前一般,王旭燕心裡充滿一種幸福的感慨。
“那就好,等哪天有空了,我們把彭富忠他們叫上,好好聚聚。”馮志想到又有一段時間,沒有和自己的幾個徒弟聚聚了,隨口說道。
“好啊,馮哥,我這就向他們傳達你老人家的指示,下週末我們在江城聚聚。”王旭燕調皮地說道。
“我有那麼老嗎?你這小丫頭。”馮志被她說得哭笑不得。
這老同學聚會。自然免不了詢問大家的工作情況,其實,這個社會就是由各種各樣的圈子組成的,有老鄉圈子,有同學圈子,有戰友圈子,反正這人與人交往,就免不了形成各種各樣的圈子。
想到這裡,馮志不由想起郝玉虎手下那個叫圈子的人。
“馮志,聽說你和杜波這次到南方去。收穫不小啊。”曹豔容望着馮志,笑着問道。
“呵呵,豔容姐,說來慚愧,如果沒有杜波的幫忙。我可能一無所獲呢。”馮志真誠地望了靜靜喝茶的杜波一眼,笑着說道。
杜波聽到馮志這話。擡起頭來,眼裡含着濃濃的情誼:“馮志這話就見外了,我們同學之間,能幫就幫一下,你又不是沒有幫過我。”
馮志聽到杜波這一說,就只是嘿嘿地笑。曹豔容能下派到城北區任副區長,杜波的作用可不小,她對杜波也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激,這時聽到杜波這一說,就感激地望着杜波說道:“馮志,能認識你和杜波這幫同學,是我這一生最大的福氣。”
她這話一出,馮志和杜波都指着曹豔容,說豔容姐這話過了。
大家說笑了一陣後,馮志想到柳葉娟就在城北區青平街道辦上班,心裡一動,就向曹豔容提起了她的名字,曹豔容一聽這柳葉娟是馮志的朋友,就在腦子裡記了一下柳葉娟的名字,然後點頭說道:“既然這小柳是你的朋友,這名字我記下了。”
杜波幫馮志搞定柳勇到江城公安局上班的事,現在聽到馮志提到柳葉娟,心裡一動,說道:“馮志,這柳葉娟是不是上次那個柳勇的姐姐?”
“杜波,沒想到你的記性這樣好,他倆是親姐弟。”馮志笑着說道。
杜波聽到這話,眼睛就有點古怪地打量着馮志,然後說道:“馮志,你老實交待,你和這個叫柳葉娟的,倒底是什麼關係?你可不能做對不起竹雅的事啊。”
馮志聽到這話,頓時哭笑不得,連連擺手道:“杜波,看你想到哪裡去了,這柳家姐弟,只不過是因爲我父親接手了他們家裡的花店,這關係才熟識起來的,你以爲我是你啊,到哪裡都受到女孩子青睞?”
杜波沒想到馮志虛晃一槍,卻把自己套進去,頓時指着馮志,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姜平才和王旭燕在一邊看到杜波被馮志噎住,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同學聚聚,無非就是敘敘舊什麼的,主要是鞏固一下感情,談些不着邊際的話,如果真的要談重要的事,自會另選適合的時候去說的。
下午的時候,本來馮志提議大家去喝點酒的,不料幾位都說有事,乾脆散了的好。特別是姜平才,更是望着馮志和杜波說道:“馮志,你和杜波都在下面的縣裡工作,平時很少回家,我看你倆還是多回去陪陪嫂子要緊,至於我們幾個,只要情誼在,哪用得着吃吃喝喝的。”
看到大家執意回家,馮志也只得任由各自散去。
姜平才和曹豔容並沒有開車過來,不過王旭燕這位電視臺的記者,新買了一輛qq車,自然曹豔容就坐着王旭燕的車回去了,杜波聽到馮志主動送姜平才,他也沒有再多說,只是和馮志說好明天碰面的時間後,就獨自駕車離去。
馮志把姜平才送到省國土廳家屬院門口,拒絕了姜平才讓他到家裡坐坐的邀請,開車回到家裡
剛一進屋,母親蔣曉梅從廚房裡伸出頭來,對馮志慈祥地說道:“馮志,飯馬上就好,你去接一下竹雅和馮逸。”
“她倆去哪裡了?”馮志沒看到妻子和兒子,就望着母親問道。
“竹雅帶着馮逸到小區外面去買飲料了。”
馮志下樓向小區外走去,還沒到小區的大門口,就見妻子牽着兒子,從外面走進來,兒子的手裡拿着一筒飲料,竹雅另一隻手裡提着一口袋東西。
馮志急忙過去接過妻子手裡的東西,另一隻手拉着兒子,和妻子一邊一個,牽着兒子往家裡走去。
快要下山的夕陽,把馮志一家三口的身影拉得老長,襯着小區的湖光山色,成了一幅絕美的風景。
在晚餐桌上,馮維軍自然免不了詢問兒子近來的工作,當聽到馮志明天要和杜波去迎接花城過來的幾位老闆時,他叮囑馮志注意少喝點酒,千萬別傷了身子。
現在的政府官員,哪一個不是久經考驗?其實這也不怪這些幹部,如果你想在這官場走得遠,這酒那就免不了,除非你的官做得夠大,其他人都不敢逼你喝酒,否則,你就只能悲壯地頂上去。
“爸,你放心,我有分寸的。”馮志知道父親是關心自己,心裡一暖,說道。
張竹雅一般在飯桌上,不會給自己的老公提什麼建議的,她只是靜靜地照顧兒子吃飯,一直扮演着賢妻的角色,這也是馮志最滿意的地方。
至於到了晚上,兩人躺在牀上,經過一番纏綿衝刺後,張竹雅依偎在馮志的懷裡,喃喃說道:“馮志,我知道你這幾年工作很累,但我覺得爸說得不錯,你一定要注意保重身體,我不希望你做多大的官,只要你能平平安安我就滿足了。”
馮志聽到這話,心裡頓時涌起無窮的內疚,這幾年,他和張竹雅結婚後,一直是離多聚少,先是在夾溝鄉工作,隨後又是到越江鎮工作,現在在平湖縣工作,就是每週一歌,都不能做到,他這個丈夫,當得失職啊。
更不必說撫養教育兒子的重任,一直壓在妻子身上,想到這些,馮志情不自禁的摟緊了張竹雅光潔的身體,心疼地說道:“竹雅,這幾年辛苦你了,要不,我申請調回省城吧?”
張竹雅聽到馮志這一說,頓時心裡一喜,不過,隨即她明白,這隻能是說說罷了,當然,如果丈夫鐵了心要調回省城,憑他的人脈關係,應該不是難事,但自己的老公自己瞭解,如果就這樣讓他退出官場陪着自己過二人世界,那恐怕他一輩子都不會開心。
“算了,馮志,我也只是說說罷了,你還是安心在下面再幹幾年吧,我們老夫老妻的,如果天天守在一起,說不定還會彼此厭煩呢。”竹雅低聲說道。
馮志聽到竹雅這般理解自己,心裡更加感動,那雙大手就在竹雅柔軟的胸前遊動,時而攀上高峰,時而在平原上馳騁,時而又向深谷的林茵之地遊動。
竹雅受到丈夫的撫摸,情慾慢慢地又被調動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馮志感受到妻子深谷的溼潤,頓時意氣風發,在竹雅的示意下,再次提槍上馬,開始衝鋒陷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