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郭佳下了電梯,來到聖西亞餐廳的大堂,只見一個頭髮梳得溜光的高個子正在一羣人的擁簇下走了進來,馬駿想避開他,但正所謂冤家路窄,侯健怎麼會這麼輕易地放走他,他往馬駿面前一站,一羣人就圍了過來,堵住了他的路。侯健上上下上把郭佳打量個一個遍,說:“馬處長,還挺有眼光的嘛,相逢不如偶遇,賞臉喝一杯如何?”
馬駿說:“我現在沒有空。”侯健笑着說:“是啊,一刻值千金嘛。是不是去開房啊?”馬駿懶得理他,說:“這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請讓開!”侯健大聲對一旁的人說:“你們沒聽見嗎?政府辦公廳的馬大處長叫你們讓開,別妨礙馬大處長玩女人。”馬駿感到大廳裡有無數道目光投了過來,他扶着郭佳,快步向門口走去。侯健朝身邊的人耳語了幾句,然後走向了電梯口。
攔了個的士,坐了上去,當的士司機詢問馬駿的目的地時,他搖了搖郭佳,郭佳卻不言不語,他想把郭佳帶到南江賓館去,但覺得此舉不妥,南江賓館的服務員跟自己已經很熟了,像這樣帶一個美女深夜回去,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於是,他說:“找一家安全點的酒店。”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看馬駿和他懷裡的郭佳,偷笑了一下,心想,一定是一對野鴛鴦。
的士司機開着車,來到了湖濱酒店,開了房,馬駿把郭佳送進了房間,他好幾次送喝醉的郭佳了,這次更是輕車熟路,脫了她的涼鞋,撥下她的長腿絲光襪,郭佳修長圓潤的腿白白嫩嫩地呈現在眼前,郭佳微調了一下睡姿,雙腿不停地左右晃動,大腿深處的秘密花園若隱若現,馬駿不敢再看了,他怕自己經受不了這種誘惑,幹出什麼傻事來,連忙轉身就走。
郭佳“哇”地一聲吐了,馬駿深吸一口氣,轉身到衛生間找了一條毛巾,用冷水浸溼,走過去擦她的臉,又倒了一杯水,把郭佳扶起來,給她漱口,剛把杯子放好,就象是預謀一樣,郭佳的手如同藤蘿一樣纏在了他的脖子上,薄薄的紅脣貼上了馬駿的臉,象第一次吃奶的孩子找尋母親的一樣,找尋着馬駿的嘴巴,馬駿掙扎着,他說:“郭佳,不要這樣,我已經結婚了。”
可是郭佳沒有因爲這句話停止她的瘋狂,她甚至把小舌尖伸向了馬駿的牙齒,馬駿的牙齒緊閉着,但郭佳不依不撓的叩着關。馬駿被郭佳瘋狂的舉動弄得意亂情迷,的洪流開始氾濫起來,特別是他終於抵擋不住郭佳的攻擊,讓她冰涼的舌尖如同一隻冰淇淋滑進他的口腔時,他被點燃了,郭佳把他壓在自己的身下,隨着瘋狂的舌吻,她柔軟的胸脯不斷地摩挲着馬駿的胸膛,火熊熊地燒了起來。
電話響了起來,不是馬駿的手機,也不是郭佳的,而是賓館的房間電話,馬駿已經慾火難耐,他沒有心情去理會這個未知電話,他的手已經探到了郭佳的裙內,順着光潔的大腿,向上攀爬着,與那座在他眼中出現過幾次的花園越來越近,他覺得自己的手指是一個朝聖者,向夢中的聖地行進着,終於,他的手指碰到了絲質的三角褲。
他的手撥開絲質的三角褲,輕輕地穿過柔軟的草叢,來到了神秘的禁區,禁區已是滑膩膩溼溜溜的一片,他只是輕輕地一撫,郭佳併發出了如同天鵝悲鳴一樣的叫聲,渾身不停地顫抖着,再深入一點,溼潤的山谷不斷涌出汩汩清泉。此時,電話又響了起來,馬駿看了看在□□迷醉的郭佳,伸手接了電話。電話裡傳來服務員焦急的聲音,她說:“先生,人已經上去了,注意安全。”
馬駿先是一怔,馬上回過神來,他連忙把郭佳的內褲整理好,然後拉了一條毛巾被蓋在她的腰部,理了理她的頭髮,衝進衛生間洗了把臉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把房間的電視打開,調大音量,坐在另一張□□,剛把煙點燃,門就被一腳踢開了。
馬駿先聲奪人地問:“你們幹什麼的?”一個體態魁梧的年輕人看了看房間裡的情形,說:“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馬駿皺着眉,問:“你說怎麼回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是黑社會?”年輕人從褲兜裡掏出□□證,說:“我們懷疑你們在酒店裡賣淫嫖娼,走,跟我回局裡去。”馬駿吐出一口煙,說:“真他媽的笑話,老子送酒醉的朋友回酒店也算賣淫嫖娼?你姐要是一個人坐的士回家,我還說她跟的士司機玩車震呢。”
“你敢罵人?”年輕人怒氣衝衝地走上前來,伸手要揪馬駿的領口,旁邊一個年齡稍長的便衣□□喝止了他。馬駿指了指他,問:“我問你,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是賣淫嫖娼?你抓到了?”那個年齡稍長的打圓場說:“有話好好說,他就是這個火爆脾氣,你不要見怪,現在,我們搞安全防範檢查,麻煩你出示一下身份證。”馬駿皺着眉頭說:“我來酒店的時候,已經在前臺登了記,你們可以到那裡去問。”
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向門口走去,馬駿喝道:“你們回來。”年紀稍長的□□回頭不解地看着馬駿,馬駿說:“把你們的警官證都拿出來,我看看,我懷疑你們不是□□。”□□問:“你不是剛看過嗎?”馬駿眯着眼睛說:“我沒有看清楚。”那年紀稍長的□□苦笑了一下,只好把警官證拿了出來,馬駿拿着仔細地看了下,說:“王朝陽警官,真是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報的警,害你們白跑一趟了。對了,麻煩你下去的時候,讓服務員給我朋友重換一個房間,現在這門被你們踹壞了,要是晚上再有強盜進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