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曾思濤就趕緊給王遠把王梓霞的情況給“彙報聽說王梓霞要開學了纔回京城,也是有點歉然,不過聽說王梓霞在慶東過得很安心,王梓霞居然笑了,王遠也顯得有點吃驚,說很多年都沒見她笑過,不過曾思濤說王梓霞見了他就不高興,那邊都安排好了,以後他儘量少去,免得惹他不高興。曾思濤得把話說到,雖然他把王梓霞丟到農村確實是很怠慢王梓霞了,不過他不能讓王遠家裡的認爲他怠慢他們家的小公主。
曾思濤打完電話,把上班要處理的事情整理了一下,摸到陸宣華房間的時候,陸宣華已經睡下了,窗外照進來柔和的燈光下,陸宣華穿着一件橘黃色的睡袍,身上微微發出誘人的香水味。她側身躺着,曾思濤注視着她,她那如黛的柳眉,長而捲翹的烏黑睫毛,使她那夢幻般嫵媚動人的大眼睛平增嫵媚,鮮豔欲滴、紅潤誘人的飽滿香脣,勾勒出一隻性感誘人的櫻桃嘴兒,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小腹處蓋着一條小薄緞被,睡袍的細吊帶鬆鬆在她兩肩上,鼓鼓的乳峰上部露出來,尖挺的乳峰與飽滿的**,細細的腰沉下去,纖細的腰圍,似乎用一隻手就能緊緊地將她握住,渾圓的臀部卻高聳起來,在光柔的睡袍包裹下更是性感撩人,看着嬌豔無比的陸宣華,曾思濤嘆了一口氣,佳人玉體橫成他卻是不能提槍上馬——因爲他蛋疼。
王梓霞那下巴看着很柔和,但是“鳥蛋”碰下巴,蛋還是碰不過的下巴的,他那裡還是受創不輕,回來後一直都還是疼,“運動”是不敢的了。
陸宣華見他嘆了一口氣,沒有像平常那樣,早就在她身上毛手毛腳的亂摸,趕緊關切的問他怎麼了,曾思濤苦笑着說回去摸魚被磕了一下,蛋疼得厲害,陸宣華忙支起身子,問他要不要緊,曾思濤說只能抱着她睡了,不敢幹壞事。見陸宣華那緊張的模樣,曾思濤壞壞的一笑,說只要她給他那裡吹吹氣就不要緊了。
“你呀,都成這樣了還想那些歪東西……”
陸宣華雖然嬌嗔着他,但是還是準備遂了他的意,曾思濤趕緊抱住她。
“我說着玩的,你要再吹,估計就不是蛋疼了,蛋會爆了……”
“你摸魚怎麼會把那裡磕了?不會是對那位姑娘使壞,被人家給踢了吧?”陸宣華也難得的開了一回這樣的玩笑。
“誰會踢我?真是被磕了一下。”
曾思濤心裡也有點哭笑不得,他是被一個漂亮的姑娘的下巴給“踢”了,兩個人依偎着,陸宣華有人的**誘惑力再大,他也不敢亂動說着話,陸宣華現在在江南區是順風順水,工作開展得很不錯,不像曾思濤這樣老有人找麻煩,曾思濤也想問問她有什麼心得。
“能有什麼心得?越是能幹的,越是做事的,越遭到別人的嫉妒,但是越是有人找麻煩,就說明你越優秀,你不優秀,你看看會有什麼麻煩?”
“話是那麼說。可是老有人找麻煩也不是個事。
”
“我相信你能處理好地。這回葛玉書他們是太過了。再不反擊也真是不行了。你可是王書記地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依憑敢這麼鬧。怎麼也不該這麼離譜。”
“恩。就是啊。可是王書記就是對我不聞不問地。也不明確地支持一下。他要是點一下。那些人還敢那麼囂張?慮。我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什麼事情能逃過他地眼睛。葛玉書不過是過氣地吳開河地人也敢把我架得一乾二淨。我還算是王書記比較知己地人。王書記卻沒有相幫地意思。子戰場在龍江。根子還是在市裡。不過是有些人失意之人覺得有了什麼機會。又想着捲土重來。我看王書記是瞭然於胸。只是覺得時機未到吧。”
“恩。你真地越來越成熟了。看事情看得越來越透切了。這事我看是王書記設地一個局。讓那些人往裡面鑽。”
曾思濤得到陸宣華地稱讚。心裡也還是有幾分滿足。不過對於王玉生始終不給他一點支持還是有點意見:
“只是他要設什麼局,也得給我暗示一下啊,弄得我現在很不踏實,反擊過頭了,又怕別人說是不知道進退,弱了,可能在龍江也就是一擺設了,其實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也麻煩,要是遠離他眼皮子底下,行事哪有這般瞻前顧後的,早把葛玉書那樣的人給收拾了。”
“既然你能分析出根子在市裡,你個葛玉書他們的矛頭不過是市裡,王書記和吳開河的矛盾的延續,你在龍江做的事情王書記不發話,看來王書記對你的做法還是認可的,你就按你的思路去做就是。”
“恩,這樣的好事都落我頭上了,可能是很多人看我既是王書記的心腹,又年輕,覺得我年輕好欺負,有的真是不知道死活,不給他們點顏色他們不知道馬王爺長三隻眼……”
曾思濤也一直認爲王玉生是看着他在龍江的事情,覺得這樣的局面仍然在掌控之中,所以還是沒有出手,一來大概還是爲了鍛鍊他,二來也是想着把等這些人都跳出來了再收拾。
兩個人說着話,曾思濤的想法得到陸宣華的支持,心裡也安定踏實了很多,不一會就睡着了。
上班後曾思濤又得開始緊張忙碌的工作,葛玉書等人就是不癢不痛的反擊了幾下,葛玉書等人這樣的小小的動作讓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判斷出了錯,是不是對方拿他無計可施了,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自家否定了,葛玉書要是隻有這點道法,也決計鬥不過廖喜峰,這樣子的表現只能說明葛玉書等人絕對是所圖極大,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要他曾思濤沒有後路可退,曾思濤覺得這樣看不清對方要採取的行動,總是讓人心裡很不踏實,他必須逼着葛玉書等人把他們的手段亮出來。
要想逼迫葛玉書等人亮出他們的手段,他得先要鞏固成果,團結大多數人,讓更多的人靠攏
樹立他在政府這邊的威信,層層剝開葛玉書外面的人T+書足夠的壓力,另外他還想招呼市裡的人來龍江考察考察工作,給他助助威,找王玉生來顯然不大合適,市委組織部長張曉明來也可能引起廖喜峰和其他常委的不安,也不大合適,想來想去還是於志木比較對口,於志木主管市裡的經濟工作,來龍江考察龍江市的經濟工作最合適。他要多管齊下,對葛玉書施加更大的壓力。
當然要是能一招點到葛玉書的死穴上那就更妙了,曾思濤一直認爲葛玉書的經濟問題那是葛玉書的死穴之一,可是田安華告訴他,調查組撤了之後,田安華又碰了一下葛玉書的經濟問題,結果葛玉書把那些問題都處理得很乾淨,估計查處上官二成的時候打草驚蛇了,葛玉書收的錢一部分上繳給紀委了,還有一部分,聽說捐給貧困山區的孩子了,沒有能夠掌握住證據,雖然葛玉書處理得很乾淨,但是這樣也暴露出很多疑點,這些錢上交和捐出的時間什麼的都紋絲和縫,顯得有點假,但是大家都衆口一詞,在沒有別的線索的情況下,沒有葛玉書經濟問題很明確的證據,這事提請市委研究是不妥當的。真正要對一個正處級幹部展開調查,不但要有確切的證據,還必須要得到市委的批准,沒有證據王玉生就是想動也不敢輕易動手,可這證據上哪裡找?這讓曾思濤有些頭痛。通過市裡來查,看來難度很大,只有緩緩圖之。
但是市裡不能查就不代表他不能查,既然有疑點,曾思濤就堅信葛玉書在經濟上肯定是有問題的,只是有點眉目的估計田安華都去碰了一下,他要從哪個方向入手,這纔是他頭痛的問題。
曾思濤想着,在葛玉書一直防備着他插手區財政局的事情,葛玉書在區財政局那邊會不會有什麼貓膩?只是會不會也處理得很乾淨了?
他在辦公室裡轉着圈,想着葛玉書就是處理得再幹淨,麻雀飛過了還有影子在,總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只是財政局他現在沒人,他插不進去,不能瞭解到財政局裡的真實情況。
向柳青?區財政局沒人,可以從市財政局想辦法,曾思濤一下有了主意,市財政局對區財政局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的,向柳青應該在區財政局有人。
曾思濤琢磨着這事有沒有可行性,向柳青自從李國光倒臺後,就積極向王玉生靠攏,並且現在書記市長相處和諧,沒有再很多問題上出現紛爭,王玉生和包大恆都沒有爲難向柳青,向柳青的日子比起原來李國光的時候舒坦多了。只是向柳青願不願意趟他這趟渾水,他還是沒有很大的把握。
不過這事值得一試,即使向柳青不願意趟這趟渾水,但是隻要向柳青的人願意給他提供一些區財政局的內部情況,他也有機會插進去。
曾思濤給向柳青打電話,笑着說想和他聚一聚,曾思濤感到向柳青遲疑了一下,估計對他這個突然的電話有點驚訝。
向柳青確實有點驚訝,葛玉書和曾思濤在龍江鬥得不亦樂乎,他也是知道的,他和曾思濤在索鹼化工撥款的事情上是不打不相識,曾思濤就住在財政局的大院內,兩個人見面的機會還是不少,那以後在院子裡碰見了也會站着說說話,兩個人還是有交情,但是交情遠說不上有多深,曾思濤突然打電話來,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有什麼事情要找他。曾思濤委婉的問着他在龍江區局有沒有人,向柳青有些不明白曾思濤到底有什麼目的,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道:
“思濤,是不是怕誤傷我下面的兄弟,先給我打個招呼?”
曾思濤明白向柳青的意思是問他是不是想對財政局的人下手,曾思濤沉吟了一下,說有熟人的話,大家聚一聚,曾思濤向柳青應該能能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往財政局裡摻沙子,至於能不能下手對付葛玉書在區財政局的人,他得先摸摸情況,瞭解一下虛實再說。
向柳青一聽,明白了曾思濤的意思,這事不算很麻煩,他在區局有人,區局的副局長毛子新是他的人,正職吳大白是葛玉書的人,只是吳大白有葛玉書撐腰,吳大白在財政局是一手遮天,幾個副職幾乎就成了擺設,把毛子新介紹給曾思濤,不是太麻煩的事情,即使就是有些爲難的事情,曾思濤主動給他打電話,他都要賣曾思濤的面子,曾思濤在王玉生面前沒有給他上眼藥,他現在在王玉生面前沒有受到刁難,日子過得不錯,他得承曾思濤這個情,何況曾思濤和財政廳長公子的衝突的事情,他可是比別人更清楚,省財政廳現在對市財政局的支持那是比以前好很多,甚至比寧大忠在市財政局還要好,朱耀志和寧大忠都吃過曾思濤的虧,朱華品還這麼支持市局的工作,那隻能說明一點,連朱華品都惹不起曾思濤,甚至是忌憚曾思濤。曾思濤後面是王玉生,王玉生一個市委書記,雖說和朱華品平級,但估計還要對朱華品禮讓一份,現在朱華品對慶東這麼支持,那曾思濤背後就不僅僅光是王玉生那麼簡單了,葛玉書在龍江給曾思濤小鞋穿不過就是憑藉着吳開河,王玉生只要一用力,吳開河就招架不住,葛玉書敢去招惹曾思濤,那簡直是自己找死。
向柳青想着要是能趁着這個機會和曾思濤走得更近他是非常樂意的,所以他很爽快的答應了曾思濤聚聚的邀請。
曾思濤放下電話,想了想,這吃飯的地方還是要隱秘一點好,他不想過早的暴露他的目的,要李成全幫着在醉八仙給他訂個包間,醉八仙天虹區,只算中檔酒樓,並且地理位置比較偏,比較清靜,這是上回他陪王梓霞等人的時候,爲了免得太矚目,淘到的一個吃飯的地方。
市裡的人一般都不會到天虹區那邊去吃飯,那邊吃飯碰上熟人的機會很小。
PS:頂不住了,差的2000,本週搞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