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吃晨飯時擦身而過一位蒙面俠士:“玲瓏姑娘,別來無恙。”我垂頭喪氣並沒看見他的面貌:“哦。”他不由分說拉我出門,我試圖甩開他的胳膊:“你要做什麼?放開我。”他蒙面帶帽依舊看不見他的長相,拉着不鬆手:“長期生活在傷感性情中人你會生病。”我掙脫始終看不到他的臉:“你又不是我的誰,爲什麼要管我。走開!”他摘下草帽厲聲說道:“不。”我猛地見是西佑驚慌錯愕間朝他臉抓了三道爪印,慌張收右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匆忙從魔戒指中取來藥粉給他擦着,他眼光深沉問我:“你心中不好過吧?”我擦好收起藥瓶:“是,一直以來玲瓏有許多疑問要與殿下您坦誠,奈何不知從何說起。”他對我說:“裡面談吧。”我隨他進入客棧指引其我的房間,開門四望無人,才放心掩住門。
我奉上一盞茶:“殿下,請。”他接過放在坐上。吩咐:“坐下談話。”我在他附近坐下:“玲瓏決定將本屬於殿下的武功一併運傳回殿下,”拿出魔界放在桌上:“還有這個也一併交還於殿下。”他問我:“是因爲吾王派你來此違揹你意思的原因麼?”我站起行禮:“玲瓏是與自然爲伴慣了的人,浪漫的性子着實定不住心,接受不了殿下所給予的重責大任,恕玲瓏慚愧,請殿下另擇他人。”他勃然變色拉着我的手腕:“你究竟何意?”我看着他的眼神這次很嚴肅:“我說我們之間玩完了你明白麼?”他拉的更緊:“爲什麼?”我試圖甩開可就是甩不開:“確定你之前沒有打算過利用我對你的感情意圖施展你所謂的野心?”他鬆開手,我接着說:“玲瓏一直視殿下爲摯情摯愛之人,可究其種種,殿下也不過是虛有其表而已,我要辯解的是愛情不是做生意,非得要挖空心思權衡利弊!”他看着我,一把吸走我體內的武功,之後將虛弱的我放在牀上,從桌上拿走魔戒,無話棄門而去,還了我一世界的安靜。
原本與我說好一起執手生生世世的人,因爲我們各自的不退讓以及解不開的彼此傷害與矛盾,眼睜睜別了的愛人,彷彿昨日還愛的剛好,今日卻要一切歸零。從我的角度出發,討厭西佑總一味給你一些東西,而後在從你身上剝奪其他以此爲交還,理智的盤算等價利益。從他角度考慮,或許是我的這股子不甘心受他擺佈的傲氣態度令他引起不滿吧。可我就是這性子,見不得自己以愛之名被人利用。
他走後小二說有位朋友來看我,我以爲是西佑回心轉意也許他還有交代不過我也心碎不會再領,可待他上來我才大失所望,我虛弱抿抿嘴脣:“天涯,是你?”我起身:他趕忙說:“看你氣色不好,別起來吧。”我又趟下他問我:“見我很失望嗎?”我氣定神閒:“不知你找我所謂何事?”他試圖轉移話題:“既然你病着,那我的事就先擱後,我在隔壁住,有事叫我。”多麼熟悉的對話,只是關照我的人換成了天涯。我客氣:“不必麻煩,我生的是小病,你還是回家吧。”他爲我蓋被子:“你我雖有一面之緣,但見人有難,袖手旁觀豈是大丈夫所爲?”我確實覺得他並沒什麼惡意,況且隱約感覺西佑未將五行都斬劍從我身體移除,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再三斟酌後我才放心同意並接受了他的幫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