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炎剛下朝,就聽人說,花洛又犯病了,將屋裡的東西砸的七七八八。
他一路輕功到的花洛殿,果然地面都是些破碎的瓷器,還有他賞賜給她的東西。
花洛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像一隻迷途的小獸般可憐。
烈炎將她抱在懷裡,她慢慢的擡起頭,在看到烈炎的時候,她鬆了一口氣。
她的手摟着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臉,笑着說:“莫白,莫白,你怎麼請了那麼多人到家裡來呢?她們非要灌我喝藥,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她們是不是想藥死我,然後和你在一起。”
烈炎皺了皺眉頭,爲什麼花洛會說這種話,難道有人曾用藥想毒死她,然後和莫白在一起。
看着花洛,又換做那無害的笑容,他說:“她們敢,我就把她們都殺了,掛在城牆上爆嗮。”
花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莫白,她的莫白怎麼了,他爲什麼會說那種話,他怎麼可以把殺戮說的那麼輕易,還要那麼殘忍的把她們掛在城牆。
花洛鬆開了圈在莫白身上的手,執意要下來。
烈炎也順着她,把她放了下來,雖然他很喜歡抱着她,但是以別人的身份抱,那種感覺畢竟還是不一樣的。
花洛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她說:“莫白,你變了,你以前每日都要曬草藥,現在都不曬了,以前那幾棵桂花樹也不見了,還有我們的竹林何時竟然變得這樣奢華,莫白,你很有錢嗎?”
烈炎一時真不知該如何回答,前幾日她都沒問過這種問題,他原想也許在她的眼中,這裡也是竹林裡的場景,沒有想到她現在竟能識得眼前的一切,這是不是代表,她慢慢就會好起來呢?
花洛擡起頭,看着比她還高一個頭的莫白,她說:“莫白,你見過我的髮簪和狐裘嗎?”
烈炎沒有說話,只是讓她坐在凳子上,替她將披散的頭髮綰起來,他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所以手顯得十分笨拙,有時候手會牽扯到花洛的髮絲,他亦會溫柔致歉。
花洛只是搖頭,咯咯的笑,聽起來很是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