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燕本來就有母老虎之稱,雖然也懂得害臊,但絕對不介意其他人的看法,況且外面就關浩兩個死黨和一個陌生的發騷女,她也不怕別人說三說四,在關浩的熱情薰陶之下很快就妥協,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自從確定身份到現在,兩人親熱的把戲幾乎就是千年如一日,始終不能更深入一層,關浩這隻色狼的忍耐性早就超過了限度,心裡琢磨着,這次怎麼也得昇華一個檔次,否則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他身體向前一推,把尤燕擠到牆上壓着,靈巧的舌頭撬開她整齊潔白的皓齒,像條蟒蛇在裡面亂竄。
尤燕發事很不對勁,激吻不是第一次,但隱約發現這小子有趁勝追擊的意思,無奈她的滿身熱血也是剛剛沸騰起來,有點欲罷不能,肢體短暫性失去大腦控制,只能從嘴裡發出“嗯嗯”聲響。
卻不知她這種的鼻哼聲,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要爲之崩潰。
我滴媽,爲什麼你的呻吟聲要這麼,分明就是在逼我嘛。關浩的血液一陣翻騰,在她面前憋了好幾個月的欲-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伸出右手一擡架起她一條左腿勾在自己腰眼上,那條紫色的棉質超短裙被拉上半截,與比基尼無異。
尤燕剛纔的不詳預感短短時間就應驗,有點反應不過來,出於矜持心理開始奮起掙扎,接了命地想把那條一米多長的腿放下去,否則這個姿勢也太不優雅了,和外面那個叫葉柳波的騷娘們有什麼區別。
但關浩今天是鐵了心要飽餐一頓,死活不讓她得逞,手掌更是伸進她裙底下,跟渴了幾千年一般粗魯地摸索着,彈性無與倫比,心裡樂開了花,熱血越發沸騰。
尤燕面臨他的上下齊攻,羞得俏臉菲紅,煞是誘人,要命的是關浩下意識地半睜眼睛看她的表情,心裡更是癢得難耐,左手也空了出來,直接去抓她的珠穆朗瑪峰,嘴巴也沒有閒着,身體還把她死死壓在牆上,他身上每分每寸都進入了忙碌狀態。
碩大的一顆肉球一隻手掌蓋下去正好飽和,大小恰到好處,更難得的是長得巍峨險峻,稍一鬆手勁就立馬彈了起來,實在是極品中的極品。此刻他情不自禁想起了那次北京之行,在酒店房間裡這妮子一絲不掛的場景躍然紙上,蠢蠢欲動。
尤燕驚呆了,這王八蛋今天是不是瘋了,居然這麼大膽?她秋水眸子大睜,開始奮裡掙扎,好不容易快掙脫了,正準備罵人又被他逮住,比口香糖還要纏人。
本來她不掙扎還好,如此一來反而搞得關浩更加興奮,一路追擊絲毫沒有手軟的意思。
尤燕把心一橫,突然一牙咬在他嘴脣上,鮮血溢了滿滿一嘴。然而她又崩潰了,關浩還是沒有退縮的意思,完全就把嘴脣上的流出來的血當口水吞下,繼教上下齊攻。
絕對是瘋了。
尤燕使盡吃奶的力氣,總算把他的頭推到一邊,她身高本來就不比關浩矮多少,急忙把他的臉壓在自己脖子上,空出嘴巴來氣喘吁吁地說了一句:“你是不是發瘋了?”
哈哈,哥哥就是瘋了,今天絕對不能放過你。關浩心裡格外得意,像沒聽見一樣,順勢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吻了起來。
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脖子遠遠比嘴脣敏感,特別是靠近耳根的部位。尤燕不由自主地昂起脖子挺起胸膛,發出陣陣嬌吟,秋水眸子微閉,口齒不清地說道:“關浩……不要這樣……”
嘴上雖然如是說,雙手卻把他的脖子抱得更緊。
關浩落落大方地擡起頭來歇了一秒鐘,道:“寶貝啊,你不要這樣,讓浩哥好好疼你!”說完又堵上了她的嘴,像抽水機一樣吸着她滑溜溜香噴噴的小舌頭,把唾液大口吞下。
尤燕徹底潰不成軍,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覺得肚子裡的腸子都要被他吸出來了。不過這種充實的幸福感是她從來沒有嘗試過的。
在一塊四面八方均是肉壁的地方,一顆丹狀之物突然膨脹了幾下,正是位於關浩體內的元神丹。
神尊感覺自己身如混沌,本來一整天都在靜心休養,等待晉階時機,突然發現身邊有一股很明顯的氣流隨着關浩的呼吸道涌入,不由暗暗吃驚:“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陰氣?發生什麼事了?”
疑問掠過之際,他凝神一的,隱約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吸吸聲,嬌喘呻吟,頓時豁然開朗:哈哈,這小子,原來又在搞女人了啊,八成是個處-女,好清純的陰氣!
思忖罷,神尊的元神丹泛起一層金光,開始貪婪地吸食着來勢洶涌的氣息,一時間,元氣開始暴走,與關浩丹田處的另一顆剛剛形成的小金丹產生強烈的共鳴,有如火星撞地球,換天改日,光芒大振,隨後一束束氣流四面八方散去,沿着關浩體內的七經八脈四處亂竄。
關浩的精神猛地振奮起來,體內有了一種久違的舒暢感,更有一種深入泥濘的衝動。但他也知道尤燕是什麼角色,現在絕對不能操之過急。
白熾光映射下,勾在腰眼上的那條天下無雙的大腿顯得雪白,挑不出任何瑕疵,在關浩的揉捏之下此時卻浮現起紅潤的色澤,若隱若現,令人激情澎湃。
鑑於時機已經差不多了,關浩這才鬆開她迷死人不償命的腿,兩手伸進她玉壁般的粉背裡,把白色的薄襯衫撐起橫七豎八的皺痕。她背上的皮膚很燙,顯然是熱火焚身了,如此非凡的手感關浩又何嘗試過。
趁着那妮子不注意,他手指嫺熟地解開了後面三個釦子,少了這一層阻礙,摸起來更加。
尤燕猛打一個激靈,倒吸冷氣,怕那色狼的手指會滑到前面來,急忙把他抱緊再說,一點裂縫也不肯留下。剛纔被他隔着衣物狠狠地抓了一把已經是最後的底線了,要是再赤衤果衤果地再來一次,面子該往哪放去。
趁熱打鐵,關浩又開始解她的襯衫釦子。
典形的得寸進尺,尤燕的理智終於清醒過來,驚訝之下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掌把他推開。
關浩往後趔趄兩步,視線交錯了數秒鐘,雙雙愕然。
尤燕尷尬極了,一邊警惕着他再瘋一次,一邊背過手去扣回文胸的扣子,說道:“你今天吃錯藥了?”
“哈哈,要是我吃錯藥,那你不是也吃錯了嗎?剛纔你挺享受的嘛。”關浩終於點到爲止,也地着鏡子整理起自己的衣裝來。
“胡扯!”尤燕瞪他一個白眼,喝道。
媽的,到了現在,你丫還在裝。關浩心神一轉,無聲無息地繞到她身後,又抱住她的小蠻腰,把下面早已高高搭起的帳篷頂在她屁屁上,陰裡怪氣地笑道:“胡扯?你爲什麼不說我無恥了?”
“我說的就是無恥,你耳朵聾了?”尤燕若無其事地捧一掌心清水洗了把臉,從鏡子裡瞪着他說道。其實關浩幼稚得可以,她在鏡子裡早就把他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卻還躡手躡腳地走過來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簡直就是掩耳盜鈴。
“啊?說得對,連我自己都覺得很無恥。”關浩不要臉地笑道,同時兩個手掌又按在她挺拔聳立的雙峰上,輕輕地揉了起來。
尤燕僵化半晌,眼神裡的憤怒之情一閃而過,突然脖子一仰,倒在他懷裡,秋水眸子半張半閉,表現出她前所未有的風情萬種。
關浩見狀心裡樂開了花,再一次吻起她香噴噴的脖子來。
突然間,尤燕腳下一蹬,地板響起一聲悅耳的脆響,在衛生間裡冉冉迴盪。
他臉上的肌肉一瞬間抽了筋擠成一團,好不猙獰,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緩緩倒在地上,沒有一個詞語可以形容他現在的痛苦,甚至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尤燕一改剛纔的陶醉表情,一臉得意之色,頭髮一甩轉向離去,還幸災不禍地哼道:“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
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關浩追悔莫及,太低估這頭母老虎了,其實他早就該想到的,母老虎本來就是個內分泌失調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給他第二次爲非作歹的機會,剛纔那個陶醉的表情無非就是設個圈套,讓他放鬆警惕,好給她使出“天下無敵高跟鞋”的絕招。
掐指一算,這是尤燕踩他的第三腳,那勁兒是一腳比一腳給力。
只聽神尊的聲音突然從他腦海裡響起來,大吼一聲:“怎麼回事?你個笨蛋把她放走了?”
隨着它這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怒吼,關浩的瞳孔遽然收縮,心臟劇烈地跳了一下,緊接着體內筋骨奇痛難忍,好像隨時都會爆炸一般。
他驚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哥的靶子雖然憋得難受,但明明就已經練到了收放自如的最高境界,就算是憋不住,也不知道難受成這樣吧?
“噗——”關浩喉嚨一鹹,突然噴出一口鮮血,渾身一陣痙攣,倒地不起。
這一切發生得莫名其妙,雖然痛苦,但他意識還很清醒,根據他行醫的經驗,自己這個情形有點像……羊癲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