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那位大修士,又關係到驍勇的計劃是否會暴露的問題,當然就是無比重要的大問題。
這樣的問題,自然是要羣策羣力的進行解決。
因而當秋瞳沒有辦法,驍勇又有猶豫的時候,是該林墨出馬了。
林墨正在假扮珠靈算,而他假扮的珠靈算又被紅蓮界的天道給圈禁了起來,看似不得自由,實際上真要想什麼辦法這種只懂腦子的事情,真還是非常合適的。
但是……無論是驍勇還是秋瞳,都是能算計這算計那的厲害人物,真要單純的想辦法,真還不用林墨的出手。
秋瞳要找林墨幫忙,是想要利用林墨的預言能力。
那樣的能力的施展,必然是有動靜的外顯的。
問題是,林墨現在又沒有幫着紅蓮界的天道找尋天道寶物,犯不着費心費力的做那推算之事。
而且紅蓮界的天道已然將它的瘋狂計劃提上了日程,眼看就要進行實施了,這個時候各種會有異象的事情,在它這紅蓮界都是不被允許的。
要林墨在這個時候推算勞什子的那位大修士,當真不合時宜。
但是林墨也知道那位大修士的重要性,想了想的,直截了當的找了紅蓮界的天道。
紅蓮界的天道現如今正處在宛若賽前的選手的“精氣神”的集中狀態,屬於那種也不應該打攪的狀態。
林墨在這個時候打擾它,說句實話,紅蓮界的天道有些惱火。
然而下一刻,紅蓮界的天道的惱火瞬息間的消滅無蹤。
不得不無蹤,着實是林墨的危言聳聽太嚇人了。
“我突然心有所感,貌似有什麼人想要窺探這邊。”
是人不是天道,而有窺探紅蓮界這邊的情況的人,就紅蓮界的天道的認知也就兩個。
一個是驍勇,這沒什麼好說的,畢竟驍勇還想着滅掉這個層次的三月界呢!而且其人因爲走上了一條險坷的道路,必然是要以殺掉天道爲提升方式的。
這樣的驍勇,只怕來了這邊,絕對不會只殺死一個三月界的天道,必然還會找另外一個乃至幾個的天道來做擊殺。
這樣的驍勇就必然要對這邊的天道進行了解。
可是驍勇早早的就有往這邊的每一個世界丟下一個自己的雕像,就已經有了窺探這邊各個世界的天道的手段和方法。
紅蓮界的天道就不認爲想要窺探這紅蓮界的人會是驍勇。
着實是沒有那份偷偷摸摸的必要!
既然不是驍勇,紅蓮界的天道就只能往別人的身上想了。
這個別人,自然不會是什麼無關緊要或者毫無相關的人物,自然就是紅蓮界的天道無比警惕和暗暗恐懼的那位大修士了。
“真若是他的話,那就麻煩了……”
紅蓮界的天道雖然認爲那位大修士並沒有去到高了這個層次很多個的更高的層次,也沒有認爲那位大修士成就了無比之高的修爲境界,卻也不認爲對方沒有滅掉它這個天道的實力。
而若對方有那樣的實力,那它的窺探就是存有危機的。
紅蓮界的天道就很是擔心,擔心對方的找上門。
當然了,那位大修士即便不找上門,單單就是一個將它而今的正在準備做的瘋狂計劃一個外泄出去,紅蓮界的天道就有不小的麻煩的襲來。
紅蓮界的天道就必須要弄清楚想要窺探它這邊的人究竟是不是那位大修士。
林墨假扮的珠靈算給出了他的擔憂。
“想要確定是不是他,難度其實不怎麼大,畢竟我連感應都有了,順着感應感知回去,推算回去就是,但是……萬一我這樣的推算感知,讓他發現了怎麼辦?”
林墨假扮的珠靈算輕嘆說道:“你也知道,有些人其實天生是好奇的,有時候真的只是單純的好奇。”
“如若那位大修士原本只是單純的好奇,終究他做的預言被發現了,三月界的天道也因之受了不少的損傷,他呢,有必要好奇看看因爲他的預言,我們這邊起了什麼樣的變化。”
“可問題是,如果他的那份好奇舉動被我們發現了,而他又察覺我們發現了他的那份好奇,可就是大麻煩的加身了。”
“因爲以我的猜測,那位大修士真若察覺了我們的那份發現,必然會對我們動手的。”林墨假扮的珠靈算很是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那份心思,“我怕死,也不想死,我就覺得吧,要不……我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得了。”
紅蓮界的天道就很氣,真要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開口說出來做什麼?還有,真要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說這麼些的話語做什麼?
林墨假扮的珠靈算十分真誠的說道:“很簡單啊!你我是合作的關係,卻也是相互有益相互提升的關係,也就是說,你過得越好,提升的層次越高,我呢,也能因之過得更好,也能因之提升更高的層次。”
“我們之間有着這樣的關係,我當然要對你有所真誠,當然要對你沒有隱瞞。”稍稍頓了頓,林墨假扮的珠靈算又補充說道:“那位大修士的事情,於你必然是無比重要的事情,我要是向你做了隱瞞,往後的某一天,你要是知道了真相,還會信任我嗎?我想是絕對不會的。”
紅蓮界的天道被林墨假扮的珠靈算突然而至的真誠的打蒙了,好一會兒的纔回過神來。
主要是,天道之間可沒有什麼真誠而言,有着的只是你算計我,我算計你。
紅蓮界的天道與三月界的天道之間的相互算計,就是最爲明確的一個例子。
而這珠靈算,當然了,是林墨假扮的這個珠靈算,實際上還不是紅蓮界的天道從三月界的天道那裡搶來的,因爲是那份搶來的,紅蓮界的天道根本就沒有向對方投以信任。
像那幾個派來看似保護對方的天道分身,本質上卻是看守以及必要時候的痛下殺手的虛假保鏢。
結果對方居然如此的真誠……
“這個……”紅蓮界的天道忍不住的問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