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是由那把兵器涌現的,有着那樣的涌現,紅衣男子又無法制止紅光的臨近,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那把兵器給扔得遠遠的。
可是紅衣男子也很是清楚,如若他把那把兵器給扔掉了,他就再也沒有機會成爲那件兵器的主人了。
這是很必然的事情,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神兵有靈,既然有靈,自然就有它們的驕傲。
那麼一個被人拋棄了的神兵,神兵擁有的靈性必然不會再接納拋棄過它的人。
紅衣男子很是明白這個事情,也是因這明白,紅衣男子得想辦法扛住血光的傷害。
血光鋒銳鋒利,如同刀刃,照在身上就如同片片的刀刃的撕割。
紅衣男子的這副肉身哪怕無比的強悍,也免不了的受些傷。
還好都是小傷,就是那種很小的傷口的那種傷勢。
但是隻要有傷口,就有鮮血的流出。
而後還是如同方纔,那些個的鮮血,一個流出就被那把兵器給吞噬了。
如若紅衣男子不做那阻止,紅衣男子會因爲鮮血流盡而身亡。
紅衣男子當然不想死,又捨不得那把兵器,那他能夠做的,就是想辦法的獲得神兵的認主。
但是神兵都在進行反噬了,他的這份認主顯然就很難成功。
除非……紅衣男子能夠用鮮血將那把兵器徹底的餵飽,或者說……紅衣男子忽然間的有了實力的大增。
動用鮮血將那把兵器餵飽的想法,紅衣男子是剛剛想起就直接的否決了。
原因也是簡單,那把兵器的煉製材料太過高級,因而那把兵器的層次也就很是高級,這樣的高級帶來的就是那把兵器真若需要餵食鮮血的話,必然就是需要餵食非常之多的鮮血。
反正就是,紅衣男子的一身鮮血根本不夠用。
既然餵食鮮血的想法不能進行執行,那麼紅衣男子就得想另外的一個辦法了。
那就是突然之間變輕的辦法!
可是修爲境界到了紅衣男子這種程度,想要突然之間的變強,還是非常非常的困難的。
好在……還有一條路可供紅衣男子選擇。
就是成爲天道的主人這麼一條路。
話說,成爲了天道的主人,於實力上的提升不見得有多大的。
事實的確是如此。
但是別忘了,那把兵器的煉製材料是天道的力量加上演化之力,這二者,實際上也就天道的層次罷了。
而若紅衣男子成爲了天道的主人,不就成了那樣的層次之上的級別的存在?
成爲了那樣的存在,那把兵器必然就不能再有什麼反噬之能敢做體現了。
想到了這裡,紅衣男子是半點的耽擱也不敢做,直接的就要求三月界的天道趕緊的認他爲主。
三月界的天道是不怎麼情願的,沒辦法,三月界的天道還是怕紅衣男子成爲了它的主人過後,就不管它的死活了。
那樣的話,它可就虧慘了。
“可你現在沒得選!”紅衣男子直接的說道:“你現在不認我爲主,我是沒有再把它掌控的機會,但我可以直接的把它捨棄啊!不過那個時候,我是再沒有機會與驍勇他們對招了,那你……只有死路一條,再也別想有機會活下來了。”
這倒是實話。
三月界的天道的確是沒得選了。
就算紅衣男子藉着成爲天道的主人這麼一個身份帶來的地位的提升,借之掌控了那把兵器,而後卻不管三月界的天道,於三月界的天道而言,到底也算是一個選擇不是?
而且細細想來,驍勇不見得沒有發現那把兵器的強大。
而如此強大的兵器,驍勇見到了怎麼可能還讓它留在紅衣男子的手裡?因此驍勇必然就會要求紅衣男子將那把兵器交出來。
紅衣男子一旦不願意交出去的,當然就得和驍勇他們過招。
一來二去,紅衣男子就免不了的要與驍勇他們對戰廝殺了。
站在這樣的角度,紅衣男子在成爲天道的主人過後,救下三月界的天道,反而能夠給他帶來一定的助力。
這樣的話,紅衣男子也就不算是獨自一人的對上驍勇他們這麼一幫人。
想到這裡,三月界的天道也沒有再來猶豫了,好吧,三月界的天道也沒有時間猶豫了。
很是果斷的,三月界的天道認了紅衣男子爲主。
這份認主,沒有什麼儀式,也沒有大發請帖的告知四方,但是就是這麼一個認主,剎那之間的引來了天地的變色,也引來了所有天道的嗡鳴和……憤怒。
“認主?竟然是認主!一個天道竟然認了一個螻蟻爲主?太可恨了,太可惡了!該死,他們都該死!”
天道,甭管是高層次的還是低層次的,天道其實就級別上來講,沒有高低之分,因爲它們都是“天道”一屬的範疇之內。
而後有了一個天道的認一個修士爲主,就等同於那樣的一個天道代表整個天道這麼一個級別的存在自降了身份和地位。
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確切的講是從三月界的天道認了紅衣男子爲主開始,所有的天道在面對紅衣男子的時候,都得低上那麼一籌半籌。
“好狠的傢伙,好蠢的傢伙。”
修士,主要是修爲高深的修士,都能感知到這麼一個事情。
自然就有修士發出感慨了。
其中就有罵三月界的天道狠的,也有罵紅衣男子蠢的。
話說,紅衣男子怎麼就蠢了?
其實吧,紅衣男子真還就有點蠢。
如若紅衣男子擁有當初的那位大修士的實力,成爲了天道的主人,真還就沒有什麼。
終究是天道又打不過他,再是不願,再是不高興,也只能憋着。
紅衣男子何德何能?連把兵器都掌控不了,對上天道?他太高看自己了。
換句話說,紅衣男子自己把自己放在了必死之地,從今往後,他是別想再有機會往更高的層次攀升了。
因爲從今以後,其他的世界的天道,其他層次的天道,都有一個執念一個想法,就是將紅衣男子這個貶低了天道的層次和地位的傢伙弄死的執念和想法。